病中几日成天昏睡,病愈后,任葭反而Jing神百倍,每晚耳清目明、辗转反侧,捧着一本兵书埋头苦读。
纪元策此前见他云里雾里、又插不上嘴,便送了他这本书,让他仔细研读,有疑惑随时问出来。
任葭因先前撞见纪元策与卢煦池举止亲密,心下总对纪元策感到有些别扭,却也不愿继续一窍不通地当愣头青,便好生钻研起来。
他敛着性子将一页读完,却横竖没读明白。这章内容纵横融汇,一段看不懂,余下的部分便也难明其意。
任葭不是个囫囵吞枣的人,被困战俘营的十多年间,他没能好好学习,于是愈发希望能快些将这空白补全。况且……他敏锐地感觉到,多一些墨水,多一些见解,卢煦池望向他的目光便也会有些变化,这目光让他获得一种生出翅膀般的力度。一旦尝到甜头,就变本加厉,渴望自己一夜之间成了才,翅膀能遮天蔽日,将卢煦池——不,将爹爹裹地紧紧的。
想着便出了门,希望循人问问书中释义。
高遂年逾古稀,房内灯光早已熄下了个把时辰。王子胥屋中吵嚷嘈杂,只听得一群人压低嗓音说说笑笑,竟是些窑子风月之事。任葭站着听了一阵,脸一红,猫腰循着墙角离开了。
卢煦池屋中也一片黑暗,全无声响。任葭犹豫一阵,动作却先于脑子,绕至后窗开了点小缝隙,闪身入室。
他动作轻巧无声,心中却紧张得砰砰作响,明知这般行为十分低劣,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要看看卢煦池的睡颜。想着想着一愣神,竟一肘碰倒了窗边的烛台!
“啪”地一声,他惊地脑中一片空白,闪身躲进柜中,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自己这一变态的窥探行径被卢煦池发觉。躲了一阵,却发现周围悄无声响。他探头出去望了一眼,却见床榻上锦衾叠地整齐,哪有卢煦池的人影!
任葭心下一松,转瞬又一紧,猛然想起自己病中纪元策与卢煦池的厮磨之举,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登时心下一片凉意。
他翻出了房间,拖着脚步向纪元策屋中走去。屋中只有星点烛光,萤火一般地吹起黑夜的涟漪。
他自小耳力极佳,还未接近,便听得潺潺水声与隐忍的喘息声。明知这样无比罪恶猥琐,却仍像个偶人似的,浑浑噩噩被无形铁线拉至窗台边缘,循着檐间缝隙,望向里头。
屋内仅点了一盏暗灯,烛光摇曳。榻外帘旌未放,朦胧之间,只见纪元策上身半褪,颈背肌rouJing实流畅,微微隆起,烛光下渗出了细密的汗。他的腰间盘桓着一双腿,笔直修长,肤如密雪。脚踝高高扬起,趾骨清瘦,胫腓分明,眼望上去甚是嶙峋坚硬,任葭却觉得,这薄薄骨骼仿佛一掰就断成两截。
纪元策抽出腿间仍为硬涨的物什,一边撸动着一边弯腰,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动作变换须臾间,任葭将卢煦池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那双脂玉一般的腿敞到了极致,腿间jing身也高高扬起,颜色匀静,被卢煦池自己的手裹着,无力地上下撸动。jing首光滑润亮,渗着丝丝缕缕的清亮yInye,倏尔他的手腕无意蹭到囊袋,浑身打了个颤,又泄了些晶莹的水露。柱头兜之不住,yInye软软垂落下来,拉起一纤袅袅银丝。
兵书封皮被任葭手上的汗浸得shi软,又被他无意识地紧紧拧成一团,烂泥一般糊在手心。他腹中早已火热,涨地难受,忽地蓦然想到,自己病中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当时……当时,也是一只冰冷的、骨骼分明的手,在他男根上摩挲疏解,直至喷发出来。他的目光紧紧攫住那根淡色物事,心中忐忑不安。
自己也曾被他这样温柔地疏解吗?……爹爹为亲生骨rou渎yIn时,也是这般模样吗?
卢煦池的颈部像是力气尽退一般,软软瘫在枕上。一头细密绀发被汗水濡shi成簇簇水藻的模样,shi答答地沾在脸颊和肩头,映得脸色愈发地苍白,只有两颊边缘浮起些浅淡的chao红。
小xue本被快意填满,纪元策男jing一抽出,花心便很快感受到空虚难耐。女xue边缘仍维持着通红大张的样子,xuerou被撑地松软,闭合不上,在腿间绽放开来。自身jing蕊yIn水悠悠垂落至腿间花xue口,被袅娜渴求着的软蚌尽数吸进雌蕊里。花心被情欲染成了胭脂一般的颜色,沉浸在暗涌的腥臊之气中。
卢煦池上身平躺,下身不着一缕,松松盘在纪元策的腰上,从脚踝到大腿都清瘦地很,髋骨高高隆起,小腹微微凹进。大腿根部与tun瓣处却是难得有rou,Yin鲍粉嘟嘟地裹着一团水,看着竟似红玉砌成的一般,十分娇娆。
任葭紧盯着那两片胭脂玉啫般蠕动的小xue——自己在梦中之时,也曾近距离地观看、揉捏、赏玩过这两片鲍rou,那么紧实的两片rou瓣,被不同的物事拉扯得变形,却仍是这幅窄小均亭的模样。甚至……甚至自己都是从这两片花瓣中,到来这世上的。
他曾常常想着这事,每当想起,便被天理lun常的禁忌感训斥得抬不起头来,一颗心像是被郐出,将那些肮脏心事通篇绘成血画,交至世界玩赏嘲笑一般,羞耻至极。现在盯着卢煦池,他却徒生了些危险的心思,近乎激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