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急忙捂住手表按掉通话,她心跳如雷,生怕惊动了床上的人,引来村民,还好男人只是皱了皱眉,微微朝她手下靠了靠。舒月借着月光看他,哨兵远优于常人的好视力此时派上了用场,他的脸色发白,连嘴巴都失去的血色,舒月吓得蹲下来,用手去试探他的额头。
男人无意识地靠近她的手,脸被风刮得冰凉。舒月受过适应环境的训练所以难以察觉,这个村子的晚上竟然这么冷,出了一身汗还要赤身裸体躺在低温环境下,恐怕会被冻死。舒月搓搓手让掌心更热些,站起来观察一圈四下环境,这个家可以说什么都没有,连床铺上也是一床硬邦邦的被子,沾了男人的精液,已经不能用了,她脱掉身上的宽大外套,裹住他上半身,手上一用力,把他抱起来准备回自己屋。
走出门外她才真正感到了寒冷,她里头就穿了件黑色吊带,风一过来整条手臂都泛着鸡皮疙瘩发抖,男人也醒了,细长眼睛左看右看,看的舒月头皮发麻,只好快步往外走,把人放在舒月床铺上他才反应过来,双手抱住自己恐惧地向后缩,嘴巴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什么,呜呜地哭。舒月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听力格外地好,那小猫一样细小的呜咽撬开脑壳一般不依不挠地向里钻,蛐蛐声也有了,一声一声不停歇,一切都好像开了音量键,她一时间并不能承受这么多声音,吵得她几乎要疯掉。
她把翻出来的钢盆往地上一摔,叮铃哐当几乎叫她聋掉,她喘着气看床上缩成一团的男人,已经吓得不会哭了,用那双眼睛恐惧地瞪他,脏兮兮的小脸上全是横七竖八的泪痕,像只被领回家凶巴巴又害怕的流浪猫。舒月站在原地看他对着黑暗四下乱瞥,笑了出来。
她气喘吁吁,忍着头痛在柜子里翻出一个老式煤油灯,用打火机点上火给他放在床头。找着了烧水壶又拎着桶去外头拎了两桶水回来,她把煤炉点上,烧上热水回头就看着男人歪着头观察她,眼睛哭得肿了,现在还是红通通的,身上给裹着舒月的厚被子,手上还拽着舒月的外套,刚刚舒月去扯,他也不撒手,好像就认这个气味。
舒月把热水烧好,和新打过来的冷水混了一个大盆,干完这些事她也出了一身汗,她怕自己不小心感冒,去扒拉男人手里自己的外套,扯下来又发现不能穿了,衣服下摆给他坐着,沾了一片的白斑,她没带多余的衣服,气的跺脚,看男人缩在床角小心翼翼地瞅她,又把气憋回去,叹口气把他拎起来,放澡盆里。她拿自己浴巾给男人擦身子,帮他用热水化开粘在一块脏兮兮的发,她把男人腿叉开,看着里面不同于普通人的女性生殖器官。
他多了个洞,怪不得招那些豺狼,那处被操的红肿,肠肉挤开狭小的洞口,可怜兮兮地鼓出一块。舒月想怪不得刚刚看他坐着那么别扭,原来这里肿了。她伸手要去掏那里边的精液,刚碰到男人就开始反抗,手脚乱挥挣扎地一地的水,舒月压住了他两条腿,他就用手一直推她,力气还大得很,差点把舒月推翻,他哭的满是恐惧,嗓子叫哑了说不出话,只能嘶哑地低吼。舒月气的眼红,站起来把自己绑在腰上的系带扯下来,给他两只手举高和桌子腿绑在一块:“你不要不知好歹!这东西留在你阴道里保准发烧发死了!”
他听不懂话一样挣扎一会,舒月扎的太紧,除了手腕发紫以外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他恐惧地盯着舒月,看着她的手伸进他的下体里,嘴巴张大徒劳地发出气音,留下两行泪来。舒月没看见他流眼泪,低头用手抠男人批里的精液,里头又肿又软,连手指都觉得拥挤,火辣辣的热,她觉得这个时候操进去肯定爽翻,等到扣完把手指抽出来,里头居然还流着血。
她抬起头,男人耷拉着头像是等死一般,猫样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没了焦距,不哭也不叫,麻木了一般。舒月甩了把手上的水,在裤子上抹了两把手,拍拍他的脸:“傻了吗?”
他抬起头来,看着舒月表情有些疑惑,舒月拢了一把自己的长发,把他手上的绳解开,他看看手看看舒月,眨眼的频率都快很多,舒月不明所以地对他笑一下,他马上也笑了,露出兔牙眯了眼,秀气的五官皱到一起,让人看了心情好。舒月找了条干净毛巾,把他裹着抱起来,她不知道给男人穿什么,单手拖着他翻自己背包,男人坐在她手臂上,没有坐稳,手忙脚乱抱着她的脖子,就算刚刚要掉下去也没敢乱动,生怕舒月又发火。
舒月从包里翻出了条女式内裤,她胡乱给男人套上,让男人披着她的外套靠着床沿,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自顾自地低头玩她头发,被她打了一巴掌才不情不愿地抬头,舒月又问了几遍,男人快缩进墙里面了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听不懂。
这么漂亮怎么能是傻子呢?舒月觉得难受,她不信邪问了别的,比如认识村长吗?今年几岁啊?她坚持不懈用普通话和方言问了几遍,在男人懵懂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她弯下腰来要给男人擦干净湿漉漉的头发,突然听到他开口:“舒月?”
音调很怪,声音也很轻,嗓子估计还没好,沙哑的让人心痒痒,舒月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自己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