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嗒——”
水滴的声音空荡荡地落下,以一种他可以听见却无法捕捉的频率,好像很久了,又好像是上一秒才发生的事,在这个时间虚无,一片昏沉的封闭空间,无感钝化,手脚几乎不能使用。
但是为了水,他必须离开笼子。
他被自己身上传来的铃铛声吓到,脖子上的东西一直套着他,紧紧的,那块rou破了皮又结痂,留下一圈凹凸不平的疤。
除了这个疤,他身上还有一些细微的口子,在手臂和大腿上,是他昨天晚上抓的,很小很小,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被那个男人发现了,会很可怕。
他在地上爬行,姿势很怪异,分腿器架在他两边的脚踝上,让他的大腿分得很开,每次落地都显得笨拙,他的屁股总是在晃,如果没有铃铛和水滴的声音,他又足够安静,就能听到一种“嗡嗡”的震动声,每隔几个小时就会从他身体内部传出来。
这让他的前面也一直在勃起,一次又一次,得不到安抚。他曾经很大胆,缩在笼子里,用滚烫的性器去蹭冰冷的栏杆,第一次他成功了。但很快,他就受到了教训,栏杆上被抹了其他东西,他蹭上去就感到火辣辣的疼痛,萎掉是几秒钟的事,他难受了很久。
那个男人把手伸进笼子里,握住他疼得没有知觉但是依旧在颤抖的器官,用随意又不容置疑地语气说:“本来该重复几次,让你再也不敢乱动我的东西,但主人知道你听话,会记住这个教训的,对吗?”
男人的手正在上下抚慰他的Yinjing,他茫然了一会儿,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未尽之意,害怕地摇摇头,他愿意听话的,别那样对他。
“汪……”
他证明他很乖。
男人的手有神奇的魔力,刚刚疼得不行的性器在他手里重新勃起,露出青筋,shi润的gui头在指腹的揉压下吐出一股股清ye,却快要快要射Jing时被男人按住。
“叫主人。”
“主人。”他叫,声音陌生shi哑,透露着急不可耐地欢愉。
叫主人会得到快乐,这是男人曾身体力行教会他的第一件事。
膝盖和手掌缓慢爬过柔软的地毯,然后是木地板,沙沙的,蹭得皮肤不舒服,他又爬回去,缩在地毯的边上,想听清楚水滴在哪个方向。
但是铃铛声让他分心,他的思维是涣散的,长时间的发呆和与世隔绝让他变得愚拙,除了在男人身边,他无法集中注意力,也无法独自活动。
可他很久没有喝水了,食物会被送到笼子里,但水从三天前就要他自己去找,他叼着项圈的链子跌跌撞撞爬了很久,这个黑黑的地方仿佛大得摸不到边。
“主人……”
他试探般开口,沙哑的嗓音低软,像幼猫崽子在伸他的爪子,要去勾什么东西。
这个训练到底是要让他学会离开笼子呢,还是要让他下意识依赖自己,席诏突然不确定了,他看着谨慎又娇气的小宠物,明明水就在地板那边,离他不过几米。
“咳。”他发出声响。
刚刚还垂头丧气一脸不开心的宠物立刻朝他爬了过来,脖子上的铃铛叮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也不觉得地板硌人了,他爬得很快,还比方才的姿势要好看。
席诏无奈地摇摇头,他可以做到,就是不愿意,他像个刚出生的幼崽,一举一动都想要主人的关注和夸奖。
“咕叽”的吞咽声在地下室被放大,他顾不得礼貌和规矩,把脸埋进去喝,但没敢喝太久,总觉得危险,仿佛下一秒就有双手要把他按进水里,让他不能呼吸,呛得嗓子和肺都疼。
“慢点喝。”席诏撩起他散下来的头发夹在耳后。
他的头发长得快,席诏不给他剪,现在已经盖过了脸垂到喉结处,长一点的,已经到了肩膀,没有化妆水的打理,细软蓬松,摸起来手感很好。
“主人~”他喝饱了水,嗓子里带着shi意,欲望涨chao一样升腾,他呻yin着唤身边的男人,想要奖励。
“这不是你自己找到的,不能算。”席诏冷酷地拒绝他,等他有些恼怒地接受又熟练地抛下另一个诱饵,“我要出去一趟,会调节这里的光线,你如果不闹,回来就让你射。”
席诏一个星期前尝试过把室内的光调成暖橘色,为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添加一点微弱的色彩,但他的反应很凶,在笼子里闹个不停,把自己蜷缩着裹进毯子里,一个劲儿地叫他。
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但席诏进来时,他差点把笼子拆了。
他还不会隐藏情绪,犹豫又纠结地蹭着席诏的鞋,席诏作势要走,他才抬起头不情愿地应了声。这里太黑了,他的视力已经弱化,再继续这样待下去,他迟早会变成一个瞎子。
“主人……”他还是拉着席诏,不让他走,席诏蹲下来,亲了亲他的嘴角,他才开心一点,马上就说了自己的要求,“还要插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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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诏出了地下室,被外面的光线晃了下,换了身衣服,去会客的花厅。
来找顾一阑的人不多,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