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地下室的门,橙灰色偏暖调的灯光瞬间将席诏拉入另一个世界,光怪陆离,Yin沉压抑,热烘烘地泛滥着yIn欲的气息。
果不其然,入目一片狼藉,铃铛碰在厚重的靴子上,怪异地磕出吱呀声。席诏的耐心已经在他身上练出来了,习以为常地踢开挡路的小玩意儿,去捉那个干了坏事还一身委屈的小混蛋。
笼子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他埋在毯子里,嘴里含着一根坏掉的项圈,铃铛被暴力扯下来捣坏,冷硬的皮革满是裂痕和齿印,席诏走前替他解了分腿器,但此时膝盖和脚踝骨上都是明显的紫红,整个房间到处都是被破坏过的痕迹。
他听见有人的脚步,埋着头低吼,发出类似兽类的警告。席诏伸手扯开他的毯子,与此同时,一个坚硬的东西擦过他的手背,划进小臂的rou里。
抓挠,噬咬,拳脚顶撞,他用尽一切办法宣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他不喜欢,不喜欢这种灯光,不喜欢席诏灌输给他的东西。
不要,不喜欢,都拿走,都走!
席诏任他发泄,只是冷笑。这还是清醒的,前两个月戒毒的时候,恨不得吃了他的rou,把身边能喘气的都弄死。
包括他自己。
“养不熟的小畜生——”
席诏取下墙上的长鞭,重重抽在地上,鞭身震颤,发出凌厉的啸声。
驯兽之道,软硬兼施为最佳。面对不同的小畜生,又有不同的法子。
席诏的手上那道皮rou外翻的口子在渗血,他越用力,就留得越快,血珠洋洋洒洒随他的鞭子起落,一记又一记,面无表情地施罚。
先前拼命反抗的人已经蜷缩在地,他惊颤着发出走投无路般的呜咽,鞭子抽得他很疼,仿佛皮开rou绽,身上的骨头都忍不住喑鸣作响。
他死死攥着那根漆黑的蛇鞭,臣服般跪伏在席诏脚下,畏惧和疼痛短暂俘获了他,教他不得不乖巧低头。
须臾,席诏扔了鞭子,锋利如刀的眼神一寸寸扫过脚下的人,缓慢而冷酷地说:
“你如果还学不会听话,我不介意这样教你。”
席诏跨过他,径直看向被破坏得七零八落的活水机,他眼底聚着沉戾的黑雾,语气没有变化:“不喜欢喝水,就不给你水喝,你可以试试咬破手腕喝自己的血。”
顾一阑以前一颗心七窍玲珑,弯弯绕绕得把所有事都能藏进去,一身好皮囊端得滴水不漏。现在更像个不开化的小畜生,七情上脸,喜怒于色,行事全凭懵懂的兽性,贪图安逸,欺软怕硬。
他被席诏劈头盖脸抽了一顿,又被恐吓,忍不住抱着刚刚让他疼的凶器哭起来,哭了一会儿,没有任何改变,他四处寻觅着,把那根扯烂了咬的到处是牙印的项圈巴巴地往脖子上套,见席诏还是不理他,他便凶狠地扑向席诏,也不管会不会受到再一次的伤害,仰着艳丽的脸怔怔地望向他。
“不要,你不能……不能,这么对,对我!”
他第一次说“我”这个词,他在学习席诏交给他的生存法则,但他不明白,他已经向强者表示臣服和乖顺,为何得到的不是庇佑而是疼痛。
“为什么不能?”席诏指腹温热,抹去他滚烫的泪珠。
他往席诏手上蹭了下,觉得舒服,想多蹭几下,席诏却收回了手,那个居高临下的眼神让他本能退缩,他们离得那么近,又那么远,他甚至不敢再靠近这个男人。
“你不能怕我。”室内静了半晌,席诏才开口,声音低沉,仿佛风雨欲来,他喉结几番滚动,才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你要爱我。
使劲按着他的后颈往里面插,他呜咽一声,喉咙里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动,席诏看他的眼神知道他并不服气,像一匹野性难驯的狼。
迎着他凶狠的目光席诏用力挺入,用性器堵住他的口鼻,让他无力到翻白眼才松开。
深喉带来的快感是不可估量的,伴随着轻度窒息,席诏感觉自己处在一团温暖的漩涡里,四周都是细小的触手热情地吸吮着他的东西。
席诏怀念这种感觉,看他在一旁干呕,扯起他的头发,不管不顾又要冲进去。
他像个流浪许久的旅人,迫切要回到温暖的故乡去。
被迫用最脆弱的地方接纳滚烫炽热的凶器,落在嘴里,像一团噼里啪啦的火焰,烧灼着他的喉管甚至肺部。他被席诏这种粗暴并且毫无技巧的活塞运动弄得狼狈不堪,每次喘息时想说什么,都被席诏以为他缓过来了再次残忍插入。
他的嘴仿佛席诏盛放残暴欲望的容器,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记不清自己被攥着头发Cao了多久,嘴角内侧裂开口子,唇舌被鞭挞至麻木,喉咙肿到吞咽唾沫都是火辣难以忍耐的疼痛。
他红着眼睛急喘,眼尾那颗小痣在浓稠的情欲中如化不开的一抹艳色,他恶狠狠地剜着席诏。席诏也红了眼,表情Yin沉带煞,眼底无数翻滚的戾气如有实质,森然地笼在他身上,一只手禁锢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把Jingye咽下去。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