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知安的生活依旧规律,只是多了童昕的参与。工作日的时候,他早起去上班,同床的童昕睡得轻,必定会被岑知安吵醒,但是往往在说完一句“晚上见”之后,他又会立刻昏睡过去;晚上下班,童昕会在约好的餐厅等岑知安,他们一起吃饭,然后回家做爱。
童昕有性瘾,对性的需求异于常人;岑知安虽清心寡欲多年,却也没有多少“存货”,更受不住天天荒yIn。所以,童昕会在自己有需求但是岑知安却给不起的时候,继续找别的男人来cao自己。
他们不过是上床的关系,谁也没有给对方套上贞Cao的枷锁,但是,岑知安就是很介意。起初,他不让童昕带人回家。童昕表示不解:他以前一直这样,岑知安也从未说过什么。于是,岑知安就说“你叫声太大,会影响到我工作”。童昕对此深信不疑,因为他的确很爱叫,甚至以前也企图用叫声来吸引岑知安的注意,所以他答应了岑知安的要求。后来,童昕不带人回家做爱了,他会在外面做完了再回来——带着酒气和古龙香水的香气,爬上岑知安的床,用被别人cao得红肿的肛门,磨蹭岑知安的性器。岑知安心理膈应,也受不了童昕那副明明很痛却还要继续做爱的表情,所以他硬不起来,推诿说是自己累了,实在不行。童昕看出了岑知安的嫌弃,他说对方戴套了,自己没让别人射在里面。本已昏昏欲睡的岑知安,和他的Yinjing一起苏醒,进而意识到了自己的矫情:童昕不是他的男友,所以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小城镇长大的岑知安思想保守,尽管对谈对象没有兴趣,但是他崇尚忠贞的爱情,认为恋人之间存在绝对的排他性。童昕的依恋与陪伴让岑知安产生了错误的认知,以至于他要忘了自己必须和别人一起共享童昕的直肠,没有拒绝的理由。
岑知安还在纠结,童昕以为他就是累了,所以才不想做。可是,他亟需排解这份因不能得到性满足而产生的焦虑。现在再出去找别人也不切实际,岑知安又不同意别人来家里……童昕急哭了,哼哼唧唧地求岑知安,让他随便用什么都好,只要能cao自己的屁股就行。
因为之前他们两个人在岑知安的卧室里做爱,所以这间屋子里也留有童昕的情趣用品。岑知安只要转过身子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就可以拿出一根带有震动功能的假阳具,或者直接推开童昕也可以解决当下的烦恼,可是,他突然开始和自己较劲:不就是公共厕所吗,屎尿憋急了谁还管得了是不是自己专用的坐便器?岑知安理智上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想童昕,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不理解但也应该尊重,但是他情感上过于偏执,做不到自欺欺人,更绕不过“童昕滥交”这道坎。尽管他不论理智还是情感,都认同自己与童昕不是情侣的关系。最后,岑知安选择直接用自己的Yinjing,插入童昕的肛门——没有戴套,还射在了里面。这样做,既不对也不好,但是岑知安却因此得到了满足,比单纯的高chao射Jing更让他满足。尽管内射一个男人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只有他的Jingye留在了童昕的直肠里,而其他男人终究不过是“经过”。
那一晚,在酒Jing与疲劳的共同作用之下,童昕难得睡得沉稳。他醒来后,恍惚间只记得自己爬上了岑知安的床,却不太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肛门有些胀痛,小腹略感瘙痒,童昕尝试收缩括约肌,却感觉那里有些麻木,反馈也很迟钝,不知状况如何。他伸手摸了摸,发现上面涂了厚厚的药膏,黏在手上,触感堪比Jingye。有一些画面浮现在童昕的脑海里:岑知安在扣他的肛门,扣完之后又往上面抹了什么东西。童昕的神智依旧不大清醒,他不清楚为何自己会幻想出岑知安帮他事后清理和上药这样荒诞的场景。首先,岑知安一定会戴套;其次,只要意识清醒,童昕素来是自己给自己清理上药——约的炮友不靠谱,岑知安更是只要陪他睡就很好。这或许意味着他的确期待岑知安能为他做这些事,就算不做也不代表什么,但是做了的话仿佛就会拥有不一样的意义。孟樊就会做,路和也是,而他们在童昕心里都是不同于炮友的亲密关系。是啊,童昕想,他的确期望与岑知安变得亲近。
说起来,岑知安人呢?童昕慌忙下床,衣服和拖鞋都顾不上穿。他推门跑出卧室,美的见童昕离开,立刻就钻了进去。客厅里没人,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童昕垫脚走过去,拍了拍门,嗽了嗽嗓子,而后冲着门喊道:“岑哥,你在里面吗?”
门里自然是没有回应,因为两道门和水流声足以盖住门外的呼喊——纵使只是简单冲个澡,岑知安也会关好封闭淋浴间的玻璃门,不让水汽和热气外流。他走出淋浴间的时候,童昕已不再敲门。岑知安把身体擦干,穿好衣服,拉开了卫生间的门,人还没出去,就被童昕堵在了门口。童昕一脸急切地喊了声“岑哥”,岑知安却感觉莫名其妙:上层不是有卫生间吗,还至于急得连衣服都不穿?他侧身给童昕让道,还不忘提醒他自己刚洗完澡,里面难免有点热。
童昕这会还是蒙昧的状态,他没看懂岑知安的举动,只听对方说“刚洗完澡”,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去洗澡了啊?”他会这么问,是因为在童昕的印象里,岑知安就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