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干什么?
裴钊茫然地想。他已经收集了足够的可以当证据的Jingye,剩下的事应该交给医生或者等贺真醒了自己决定。
明明心里很明白,鬼使神差的,裴钊不顾自己的西装外套还在浴缸里——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一个可能性带着过往的猜想千丝万缕地突然出现在裴钊的脑海里:高温下紧紧扣死的纽扣、抿起的嘴角......为什么贺总穿着永远那么保守?为什么贺总永远都和所有人保持距离?既然他是gay那他的儿子是哪儿来的?.......裴钊的手指难得的抖动了起来,甚至有些发麻。他的呼吸逐渐灼热粗重,甚至一把扯下塑胶手套不顾贺真下体没有清理的的浊ye伸出手指去摸索。花洒同时打开,压力强劲的水柱喷射而出。
……
裴钊忍了又忍,看着浴缸里的漂亮男性裸体终于吐出今晚不知道第几个真心实意的“我Cao”。
他太震撼了。
探出去的手指摸索几下就探进一处柔软shi热的入口,与此同时,被洗净的会Yin露出它本来的面目——那赫然是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身为男性的贺真身上的,属于女人的生殖器。这个Yin户虽然长在高大健壮的贺真身上,却比裴钊见过的所有女性的生殖器都要小,光洁无毛——裴钊才注意到贺真的下体是滑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这枚Yin户的两瓣大Yin唇正红肿的挤在一起,几乎看不见中间的那条缝,尾端却突兀的略张开一条小口,隐约可见浊白的浓Jing正混着血丝缓缓地涌到洁白的瓷底浴缸上。
肿的这么厉害,怪不得刚刚没有发现。
裴钊连呼吸都忘了。他有些急躁地用花洒对准贺真的下体,打开开关,高压水柱又热又烫的喷在贺真的下体,几乎瞬间就把他的下体冲了个干净。贺真被烫的双腿不住踢蹬扭动,裴钊干脆把他的两条腿压在自己身下,整个人都趴在浴缸里紧紧盯着那个小Yin户目不转睛地观察,眼中常年盘桓的沉静洒脱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的眼里只有贺真带着吻痕捏痕的大腿根,竖得笔直的秀气Yinjing还有那个漂亮的小逼。这个小逼形状光滑饱满,size很小却有一对堪称肥厚的大Yin唇,由于刚刚被暴力强jian过所以现在正肿的厉害,被裴钊的手指和花洒打开了缝,正恬不知耻地在陌生男人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徐徐吐出强jian犯的Jingye来。白色的浊ye从那个发育甚至还不如少女的逼口流出,划过下头紧闭的屁眼一直落在水里,慢慢地弥散开来......
裴钊喉头紧的更厉害了。这个小逼能吃下我的哪怕一根手指头吗?就算是普通男人的尺寸也足够把这个小xuecao烂了,何况强jian犯是不可能给人做润滑的。一直到现在还没流干净,恐怕就连子宫里也被灌满Jingye了吧?这个小逼有初中小孩发育的好吗?恐怕连小学生都不如......这么小的一口小逼生孩子会活活痛死吧......这也太有意思了......
裴钊对所谓白幼瘦审美并不感冒,然而当发现这种特征变相的出现在贺真这种清爽硬英气的Jing英身上时,裴钊只觉得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兴奋过了。剪裁得体的西裤shi漉漉地贴在他身上,清晰的印出他胯下已经硬的发疼的Yinjing,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疯狂与痴迷的轻浮表情,和他平常用以示人的老实,敦厚,云淡风轻的形象完全大相径庭,长相同样不俗的脸上,平时看起来可靠温厚的五官在浴室灯光的烘烤下闪着红晕,看起来妖异又残忍。就像是两万三千年没有喝到过鲜血的吸血鬼,如何能够忍受唾手可得的,羔羊的馈赠?
裴钊的大脑里清醒地一部分正尖叫着想要把这疯狂撕扯掉,丢出去。可平生第一次,这清醒的一小部分被迫观赏着那个yIn荡,无辜,肿胀甚至还沾着血迹的的小逼越来越靠近自己。裴钊毫不犹豫却慎重缓慢地凑近了那个小逼——
然后他探出舌头不停地舔舐起来。一下,两下,他匍匐在昏迷的贺真大开的腿间,穿着全套的正装,像是最低贱的奴隶在为疲累的主人口侍,甚至不被允许使用性器,却又一手掌握着此刻所有的生杀大权。他着迷地对着那两瓣本就肿胀发热,即使在麦色皮肤上也看得出发红的rou瓣又舔又咬,热呼呼的气从他的口鼻里不断喷在柔嫩的软rou上。只是轻轻叼住Yin唇,贺真被压在他一只手掌之下光裸的脚踝就挣扎一样的无力抽动;舔一舔被冲干净浊ye的Yin道口,这不知廉耻刚被陌生人强jian过的小逼竟然还会泌出一小股透明的爱ye;要是把那粒被挤在大Yin唇里的小Yin蒂单独剔出来,只不过被舌尖扫一扫就能听见每天不苟言笑的贺总又软又长的妩媚呻yin......看啊,这个sao婊子又要哭了。
裴钊充满恶意地随意玩弄舔吮着贺真的下体,甚至还空出一只手去撸动贺真勃起的秀气Yinjing。刚刚才被从捆绑地狱中解救而出的Yinjing哪里能够忍受粗糙滚热的掌心,果不其然,裴钊的手刚刚一碰到贺真的Yinjing他的身体就猛的一弹,双眼紧闭的脸庞无力地垂下,一排牙齿却难耐的咬在不知是否曾被强迫含吮强jian犯性器的下唇上,细腰和长腿被结实饱满的tun部左右着不停摇晃。他好像很难堪一般的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