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星顿给他们开门的时候甚至没有抬头,然后他迅速地把家门关上,还锁起来了。
“可怜人。”约翰听见了锁门的声音。
“我们回家,约翰。”歇洛克双手拉起衣领,显得他的脖子更纤长。
“等等,等等,”雷斯垂德抓着头发,“你刚才说吊坠?什么吊坠?布朗小姐丢失的那个?怎么在你手上?”
“计谋,雷斯垂德,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歇洛克正要拉着约翰走。
“等一下,还有呢,你说见过布莱星顿以后会讲清楚,在哈里森家里发现了什么。”
歇洛克张了一下嘴。
“歇洛克。”
然后他看了一眼约翰。
“好吧,来者是哈里森认识的人,相信的人。因为他让这个人进屋,到沙发前两人坐下,还倒了两杯果汁,这个人站起来,走到哈里森背后,一枪崩了他的头。就这样。”
歇洛克来回看着约翰和雷斯垂德。
“可是现场只有一杯果汁。”
“毫无疑问当时有两杯。茶几上有一圈水渍,新的,厨房里有一只内壁chaoshi的空杯子,而这只杯子毫无疑问是凶手洗的,当然,顺便也洗洗他的手。你们瞧瞧那屋子,养兔场都比那儿整齐,一个大水池里堆满了脏碗碟,这样的主人会去洗一只玻璃杯?”
“原来如此!”约翰真的恍然大悟。
“约翰,我们回家。雷斯垂德,等我的短信。”
回家的路上歇洛克发了几条短信,又看了一下窗外,然后他突然挤到约翰身边,歇洛克抓住约翰的食指,而他们从脚到肩膀都靠在一起。和约翰的肢体接触,歇洛克感觉很好。对啊,他们都上过床了。
“我觉得你抓我的无名指更有意义。”约翰低头看着歇洛克的手。
“为什么?”
“哦,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也许,呃,那样我们接触的面积更大?”
“那我抓着你整只手不是更好?”歇洛克一脸思索地看着约翰,“不,拥抱还要更好。”
“等等,我们还是等回家——”
歇洛克的手已经爬上了约翰的后背,把他拉近,侧脸跟侧脸相贴,而他们的腿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挤在一起。
“我尽量让接触面积更大了。”歇洛克一本正经地揽着约翰。
约翰平静下来,渐渐感到他和歇洛克的体温搅到一起。“恩,好吧,这样确实感觉更好。”
他们这样待了一会儿,最后身体发出了抗议,毕竟他们已经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坚持了够久。约翰把自己和歇洛克分开。
“确实感觉很好,好极了。”他再次感叹,然后对上歇洛克愉悦的眼睛,咧嘴笑起来。
歇洛克也笑了。
他们进了家门,这时约翰的手机响了,是一条信息。
‘在客厅茶几上。 M’
“M?迈克罗夫特?”
“很显然。”歇洛克爬楼梯,约翰跟着他,没忘了问他。
“什么在客厅茶几上?”
“我要的材料。这次迈克罗夫特挺快。”
“可是为什么发给我?”
歇洛克没有回答,他推开起居室的门,一眼看到了茶几上的一叠纸。
“很好。”
他往沙发上坐下来。约翰没有再问他了。
这时已到下午,约翰觉得该吃东西。幸好冰箱里还有剩余的面条,感谢上帝,没被歇洛克的试验品污染。当他端着盘子狼吞虎咽地吃面条时,歇洛克还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只有翻文件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歇洛克突然“啪”地把文件扔下,约翰看着他。
“敲定了,完成!”歇洛克站起来。
“那是什么?”约翰的嘴里还夹着面条。
“迈克罗夫特给的,意大利已知名的间谍和杀手。”
约翰把盘子放下,翻了翻那叠纸,满页的文字。
“没照片吗?”
“没有,照片永远都靠不住。”歇洛克拿起约翰丢下的叉子搅着盘子里剩下的面条。
“嘿,如果你要吃,冰箱里还有。”
“不,你剩下的这点够了。”歇洛克端起盘子,理所当然地吃起来。
约翰无可奈何,继续翻他的纸。“博尼.马里诺,卢卡.格雷科,亚伯拉罕.鲁索,还有……这都是很普通的名字,我本以为会更有趣。”
“什么名字?开膛手杰克?那都是外号。”歇洛克的嘴里塞满了面条。
约翰丢下文件,抬头看见歇洛克正扒着面条。
“那本来该给我的。”他的声音有点幽怨。
“没关系,我喜欢吃你盘子里的东西。”歇洛克又塞了一嘴的面条,盘子空了,然后他把脏盘子送回约翰手里,“而且一会儿我们得出门。”
“什么事?”约翰把脏盘子丢到水池里。
“收网。”
如此他们又出门了,约翰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