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突入穴中,元娘骤然缩紧身子,穴内软肉挤挤挨挨,正好让李穆的指尖撞上藏于内里的敏感处。快慰自那一点喷薄而出,她指腹下不由失了控制,如同配合李穆一般重重摁在花珠上。淫玩至此的花核岂受得住这般突如其来的刺激,穴内的手指又顺势作怪,外忧内患两相夹击,元娘小腹一酸,一大股清澈的花液涌出,甬道却如寻求补偿般不断向内收缩吞吃,绵软的媚肉紧咬手指不放,蠕动间轮番将软肉缝隙间的敏感处挤到李穆指下。
李穆自然笑纳,顺势在贪吃的内壁上重重按压,贴心照顾到每一处贪恋快感的软肉,榨出潜藏深处的快感,如不停歇的浪头般一波波涌去,将元娘再度推上高峰。元娘便如一叶孤舟,全由名为李穆的风雨掌控,任他肆意在穴内抽插,任他吸吮含舔敏感乳珠,无边的快感之余,神智偶然回笼,所剩的仅有羞耻。
穴内的手指粗糙坚实,抵住花珠的指腹却柔滑细腻;一侧乳珠是指尖绕圈拨弄的酥麻,另一侧却是被含在口中由舌尖卷绕轻弹的濡湿。不同的触感带来不同的快慰,一同击入元娘脑中,令她浑身颤栗,肌肤染上情欲的微粉,也告知她羞耻至极的定论她正不知廉耻地与李穆一同玩弄自己。
但那点羞耻很快便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吞没,攀上顶峰的快乐过于甘美,极度的舒爽之后便是退潮的神思恍惚。元娘混混沌沌,任由李穆恣肆抚弄裸露的每一寸肌肤,在他抚摸到胸乳时挺起胸脯将饱满雪乳送至他掌心,按揉到腿根时又遂他心意敞开,以便他向嫣红花穴内插入第三根手指,顺道接管微微红肿的花核。
三根手指重重来回戳刺,拇指配合着频率按揉花珠,仅有的神智强迫元娘紧咬齿关,寻不到去处的过量快感全数积攒在体内,令她化作追寻极乐的女妖。她闭着眼睛,满面通红,长睫下一串串落下泪珠,纤细腰肢随着抽插的节奏晃动追逐快慰,紧绷的脚跟胡乱踢踏蹭乱满床锦被。
待李穆终于收手,元娘已是连腿都合不拢,腿心处一片晶莹水泽,湿淋淋浸透股下。犹在余韵中的女孩浑身打颤,睫下尽是泪痕,一睁眼却又是满瞳春色媚意横生。
既没那个本事,就少勾引人。李穆也觉情潮难耐,眼下染着几星薄红,全凭理智强忍,才没顺势入了那贪嘴的小穴。
他缓缓抽出手指,换来甬道的推挤挽留,并着元娘几声不满的嘤咛,不由轻笑着损她一句嘴馋,湿透的指尖点到她唇角:尝尝自己的味道?
元娘神智稍稍回转,眼睫略略颤着,本能避开他的指尖,往边上一偏,自唇角到颊侧抹出一线湿痕。
李穆幽幽一叹,捞了几方软帕,擦净指间清液,再替元娘细细处理脸上身上湿痕,将褪下的衣物一件件原样穿回她身上。
犹在余韵的身子敏感不已,指尖隔着衣衫轻触,激起元娘一阵阵的震颤,娇柔如被风雨摧折的花枝。李穆爱极怜极,一再放轻动作,贴着元娘耳尖哄她:别怕。不丢人的,你只是太喜欢我
反复哄到衣衫齐整,只剩系在最外层的花笼,元娘才从那种过度的羞耻中恢复过来,红着脸嘴硬:我生来是这模样,容易总之同喜欢你又有什么关系。
那就当与我无关。李穆给她留了三分颜面,刻意把系带绕到她腰后,打结如同搂抱,令女孩近似藏于自己怀中,说出的话却邪恶,热烫地吹进元娘耳中,挑动她尚未彻底平息的那点欲念,那我这么问,婉婉还住在这里时,可曾想着我,这样玩过自己?
才没有!元娘断然否认,我怎么会那样,最多不过是她一抬眼,忽而意识到落入李穆的圈套,蓦地收声,再不肯说了。
不过什么?李穆浮出得逞的微笑,我听不得,还是婉婉说不得?果然看到元娘耳尖又红了一层。
他见好就收,转头取了那支搁置已久的金步摇放入元娘手中:这东西我绝不能留。你若无心,扔了便是;你若有心,就退还给你母亲。
步摇质硬,元娘心头却软,她嫌弃好听话说着腻人,眼风往李穆蹀躞带下快速一扫,小小咽了一口:你要不然,我帮你她捏紧步摇,另一手犹疑着往他襕袍下探。
去。李穆哭笑不得地拍开她。他叠着腿,襕袍下摆宽松,藏着一片看不真切的阴影,先欠着。快去说清楚。
偏厅。
婉儿,你果真不怪阿娘?案上横着步摇,张氏手中绣帕绞得不成形状,一双眼哀哀盯着女儿,千言万语叠上喉咙,说出的只有一字,我、我
不怪的。我知道肯定是舅舅的意思,阿娘从不拒绝舅舅的。元娘轻轻摇头,见张氏脸上的愧色,又笑着宽慰,不碍事的。阿娘往后莫要如此了,若舅舅再来,就说是我的意思,我就要霸着三郎,要他趁早收了心思,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舅舅来寻,说要为你将来打算,寻了族中听话的姑娘,进了宫也得看你脸色,帮衬着你。我便信了。张氏喃喃,见了她们才知是我糊涂,苦了我的婉儿
不苦,我好着呢。元娘仍是摇头,只是阿娘也要知道,人心隔肚皮,便是阿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