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宫灯不知燃了几重,积了细密一层白烬,仅余几点火星负隅顽抗,掩在绘着美人的灯罩后忽而亮起一瞬。
帐内却战意正酣,不知何时才能停歇。
元娘跪伏在床,塌下的细腰紧紧绷着,臀部却高翘,全然露出盈盈带露的羞处迎接伐挞。正大开大合进出的性器粗壮骇人,每一个来回都撞得花瓣并着内里嫩肉再添一分艳色,鼓翘花珠嫣红如珊瑚珠,颤颤巍巍地将一波波快感推入元娘脑中。上回在梨园也是这般姿势,一双饱乳在绒毯上来回碾动,这回失了力道的上半身却由堆叠的锦被架起,乳儿随着冲撞来回晃动,漾起的乳波竟同了颈上铃响的频率。
铃音清脆,水声连绵,元娘被顶撞得不知今夕何夕,颊侧发丝尽数汗湿,一缕缕黏在通红的脸上。身下花径早被强硬开拓,每一处褶皱都撑平展开,平日里羞涩隐藏的敏感处如同裹在性器上,任意一个抽插便是全数碾压一遍。平常以手指玩弄,寻着一处便能让她战栗一阵,眼下却是处处皆能淫玩,快慰一层层堆积,却寻不到发泄的出口,元娘神思混沌,恍惚间觉得胸乳鼓胀乳尖酥痒,只想握住狠狠揉搓重重拉扯,一解过度堆积的快慰。
偏偏双腕让锦带紧紧缚在床头,分毫动弹不得,只见纤细手指勾绕揪扯,拽得腕上细嫩肌肤多出道道斑驳红痕。身下又吃了一记顶撞,元娘腰肢骤然一紧,声音里已隐约带了哭腔:不、不要了不行了
受着。李穆却回了硬如生铁的一句,掐住元娘一捻细腰,涨红的性器尽根拔出又重重捅入,在丰软熟烂的甬道内寻找能破开更深处的角度。
情欲焚烧便如寻不到去处的野火,在骨缝间恣肆燃烧,拆骨焚血,烧得他浑身发热,仿佛要裂开肌骨,从血液里淌出火来,将他和元娘一同烧成灰烬。他竭力试图寻回些许清醒,身下的女孩却浸没于情欲,一头黑发凌乱地铺在背上被间,发丝间隙里肌肤若隐若现,白腻得欲扎伤人眼。李穆紧抿住嘴唇,忽而重重捏了上去。
元娘立时发出一声痛吟,臀部在浑身紧绷的那一瞬翘得更高,恰逢李穆远比之前凶狠的一次挺入,绞紧的穴肉阻挡不得,生生让他捅进最深处,直撞上最深处的那个脆弱入口。
不要、不要她惊得清醒了一瞬,眼眶里迅速浮出一圈薄泪,不行的
迎来的却是前所未有的一次重击。隐在深处的那个淫靡小口早在之前的屡次冲撞中变得软熟,贪婪地微微翕开一线,李穆在前半夜的试探中找准位置,死死扣住元娘的腰,终于借着这一次冲撞,重重破开宫口,摧枯拉朽不容抗拒地撞入女孩的最深处。
性器突入宫口的刺激过于强烈,元娘根本无法承受,蓦地睁大眼睛,蕴在眼中的泪水迅速汇聚滴落。与此同时生嫩的花穴因剧烈的快感抽搐起来,反复含吮捅入最深处的性器,敏感处轮番碾磨,甬道蠕动着将刺骨的快感送入元娘体内,一波波不知停歇的花液却自宫口泄出,冲刷过性器,从撑得花唇绷紧的穴口喷出去,溅湿她身下一大片锦被。
啊潮喷的快感使元娘浑身颤栗,徒劳地启开唇齿,能发出的却只是无意义的模糊单音。
李穆强忍住就势碾压的欲望,解了束缚元娘手腕的锦带,暂且拔出,将她翻转成仰躺的姿势,又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再度强势侵入。
呜啊元娘泪掉得更凶,显出抗拒模样,尝过极乐滋味的甬道却软濡贪吃,死死绞住侵入的性器,蠕动着向内吞吃,等待着破开宫口的极度快慰。
李穆自然如她所愿,掐住她的腰狠狠向内顶入。他不再如往常一般顾念元娘生嫩,大开大合肆意伐挞,每一下都是拔出仅余棱头留在她穴内,捅入却是尽根,次次撞入娇嫩宫口,肆无忌惮地碾压过内壁,撞得她浑身发颤,手足失了控制般蜷缩震颤,双瞳涣散,涟涟清泪淌过通红的脸颊,浑如被不知怜惜的孩童胡乱玩弄的人偶。
然而李穆全无怜香惜玉之心,看着元娘仿佛被玩坏的模样,犹嫌不够,掐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指下全是鲜红印痕。不知是情欲快要到极致处,还是受凌虐的快感操纵,他微微喘息,明知元娘根本吃不住这般近乎折磨的快意,却撞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甚至在又一次顶入宫口时揪住嫣红鼓胀的花核,重重向外一扯。
连绵不断的小高潮终于堆叠到了顶峰,冲上来的刺激不亚于初初被破开宫口的那一下,元娘蹬直双腿,腰腹绷紧如同弓弦满拉,清澈的水液直直喷在李穆紧实的小腹上,湿透腿根。接连两次潮喷消耗太多体力,她再支撑不住,骤然软下身子,晕了过去。
帐外宫灯里忽然爆出一枚火星,旋即堙灭,一夜爱欲也到了尽头,李穆狠咬住元娘颈侧,硬得发疼的性器沉沉撞入宫口,将精液全数喷进胞宫。他紧搂住因再受刺激而打颤的元娘,俯在她身上,待那一阵震颤过去,才缓缓抽身出来。
元娘真如被玩坏一般,自颈侧、胸乳到小腹腿根,布满鲜艳的指印咬痕,艳丽淫靡,如同开到极致时被暴雨打落枝头的鲜花。一股股的精液从充血的花穴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