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楚难以置信地拼命摇头,浑身血ye温度骤降。“为什么不……你怎么……”
“你也一样舒服,对不对?”聂雨河抱着他,声音低低地滑过耳廓。他把手里那根丢到一边,换了个尺寸更夸张的。他们还从没有用过这个。
“别……”
聂雨河将他并拢的双腿重新分开,缓慢有力地把那根过于狰狞的玩具推进去。
虬错的纹路碾过腔rou内部shi润的凹凸,之前的润滑还残留在里面,想要进入并不难。甄楚抗拒着,却因为身体被钳在怀里,挣扎没有任何用处。xue口一张一吸地颤动,渐渐把那个形状怪异的物体深深吞了进去。
“吃进去这么多。”聂雨河还赞赏地摸他头发,拉着他被拷在一起的两只手一齐去碰那根夸张的东西,动作仿佛是他自己塞进去的。
甄楚还没从前一次射Jing中恢复过来,现在身体里只有疼。他拼命晃着脑袋,眼泪不能止歇地往外流。
“别这样……别用那个……”呜咽在喉咙里蔓延,细小又破碎,张皇失措。“你别……为什么不……”
先前尖锐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大脑中一闪而过——对玩具的喜欢也能叫喜欢?——甄楚开始发狂似地挣扎,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努力挣脱,聂雨河把它们举过头顶,让他全身的重心都仰在自己身上。
“对你来说有区别?”聂雨河问他,嘴唇擦过头发和脖颈,擦过被情欲和病态一齐弄得滚烫的皮肤。他按下开关,只开到最普通的档位,电动玩具在rouxue里剧烈地旋转起来。
“啊——不——啊啊!”玩具当然不懂得怜惜,只是一味乱转乱滚,持续地刺激着,疯狂加深不应期的疼痛。聂雨河让甄楚平躺,捏住他的手腕,又把腰下面垫高,这样他就可以轻松看见自己是怎样被一根按摩棒cao得发痴发狂。
shi嫩的rou壁太敏感了,对于快意敏感,对疼痛也是一样。电动阳具持续刺激之下,即使被尖锐的痛感磋磨,下身还是颤颤地立起来,一股一股吐着透明的腺ye。
“这么喜欢。”聂雨河说着握住了那里,既不揉捏也不刺激,只是这么轻轻握着,甄楚就敏感地哆嗦不止。
“老师求……啊……求疼……”甄楚一边流泪一边漏着破碎的词句,电动Yinjing每一次转圈,那上面凸起的沟痕都会死死碾过某一处,把他震得一会儿弓起肚子,一会儿又不可自抑地迅速塌腰。
快感像被抽了一鞭子的陀螺,咻咻在他脑中飞转。聂雨河把档位调高,那东西转得更快,甚至深深浅浅戳刺,电动运转的声音盖过体内咕啾咕啾的水声,甄楚完全成了它的俘虏。rou壁一伸一缩地吸吮,真的好像在拼命吞吃。
起先的疼痛逐渐被一种更加折磨人的锋利快意取代,他惧怕这个,嘴里唔唔乱叫,汗水和泪水流了满脸,还抓住一丝神智企图说话。
“别……别用这个……啊!求求……”
“可是你这么喜欢。”甄楚的Yinjing已经射了几次,Jingye逐渐稀薄,聂雨河把跳蛋连着引线缠在上面,令它不至于软下去。
甄楚哭得满脸是泪,挣扎已经无济于事了。他想要亲吻,拥抱,要实际的爱抚,而不是被当成个东西丢在这,忍受另一个东西机械的抽插,可他对自己的身体无能为力,快感瀑布迎头浇下,让人头皮发麻,他不知道怎么逃离。
“啊……玩具别……哈啊……我不是……”
“只要插得舒服了,什么都没区别,是吧?”聂雨河抱着他问。
“不是的——不是不是不是——”甄楚崩溃地大哭,拼命否认着,身体又被疯狂的酥爽震颤到痉挛。那些一直都有的拥抱和亲吻去了哪里,为什么要用这样冰冷机械的玩具,他连思考都失去了,努力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
脸正在被轻轻抚摸,聂雨河就在很近的地方,置身事外地看着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自己,面庞宁静,几乎可以称作温柔,可这种温柔残酷恐怖。甄楚听见自己的牙齿格格响。
身体震颤的快意蔓延至大脑,像带了电的导线,密密麻麻传导着刺激的电流,传到每一个神经末梢,冲撞着所有理智和清晰。
聂雨河触碰他的身体,就像雨露降在干裂的土地上,就算只是微不足道,杯水车薪,依然能叫人发狂。
“别——别呆在那么远的地方——!”他嗓子枯哑,意识焦灼,仿佛无数蚂蚁正行军般从喉咙里爬出来,“别把我放在这……别在那么远的地方别……啊啊……!”
甄楚被击溃了,他被很多事情同时击溃,迎来了不知第几次的干性高chao。有根线在脑中紧绷又松懈,摇摇欲坠,随时有可能断掉。
“又在哭,”聂雨河看着他的脸,轻轻说,他们的睫毛几乎要彼此擦上,“这次是为什么哭?”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甄楚拼命晃着脑袋,两个手铐之间的链子撞击着床头发出响声,他有点弄不清老师为什么要说“又”了,因为难过会哭,因为悲伤会哭……还能为什么呢?
流连在身体上的触碰轻得像羽毛,对他的意义却比山还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