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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早有准备,但第二日两人到了书院门外依然被门口的小厮拦住,说什么也不让进。
陆霖见着小厮有意为难,嗤笑了声,“小生有书院的介绍信,若是府上先生的意思,也要让我进去万事才好商量?”
小厮觉得他上道,瞄了眼他,“这府上的先生可不是谁都能见的!”
“那谁能见?”一道声音沉沉,是不想放心跟来的沈钰清,沈钰清长身如玉,从门前两道石狮的台阶上走上去,雪眸一眨不眨落在小厮身上,“办学府,集人才,天家花钱养这些“先生”不就是为上门的学生答疑解惑吗?”
冷不丁对上双雪眸小厮被吓得镇住,还以为大白天见了鬼,仔细看才知道是个外表怪异的道姑,小厮虽是个看门的,却也以在书院工作为荣,多少沾染了些读书人的傲气,这年头与读书两字沾上光都是莫大殊荣,
顿时就有些轻蔑,“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个装聋作瞎的妖道”,他指着身后门上的牌匾,“看见了吗?“长宁书院”几个字认识不?要算命骗钱找别家去,可别污秽了书家圣地——啊!”
小厮话没说完就被陆霖以手盖脸抵在门上,发出“嘭”的撞击声,陆霖凶神恶煞,“说谁污秽?!”
陆霖平日斯斯文文,身残力娇,但真生起气来,骨子里都透出股狠劲,很是渗人,他手掐着小厮喉咙,Yin霾遍布,“科举可以不考,先生可以不见,但我若是一个想不通要你死,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情!”
小厮在学院当差几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硬茬,那透露过来冰凉刺骨的寒意让他觉得这人绝不是在开玩笑,小厮惊悚不已,为了学院夫子的命令将命搭上实在不值当,当即就慌忙吼道,“好汉饶命!这都是夫子的要求,我就是个打杂的,我我我这就带两位进去见夫子——”
陆霖满脸煞气,沈钰清手附在他手骨嶙峋的手背上拍了拍,“先进去看看。”
见到那位叫赵晗的夫子,便是这次负责陆霖的赵夫子,长得一副尖嘴猴腮,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夫子的端庄肃然,倒是将夫子的气魄拿捏的很足,见面就指着陆霖扑头盖脸的骂,“就你个小混蛋?毛没长齐口气倒是挺横?我这是给你撒野的地方?不能读趁早滚蛋!天高庙大我这小破地收不起你这样的爷!”
明明是他一早让小厮堵在门口,给新来的学生立一个下马威,现在的年轻人不懂事,要打压打压才知道什么叫人情世故。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刺头如此胆大,在院门口就闹起来,这样的学生谁敢收,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被怒斥一番,沈钰清当即变了脸色,陆霖这孩子她平日里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这老匹夫也敢在这叫嚣?小小的秀才还真以为自己有天大的官威?那也要看他承不承受的起!!!
第12章 陆少爷的Yin鸷
长宁镇的县官老爷叫赵庆哲,目前已是花甲岁月,寒门出生的他努力考取功名被分来长宁镇当县官。
农村有句土话,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赵庆哲便是例子。
要说这赵晗其实是赵庆哲的侄子,仗着赵庆哲亲叔叔当了县官老爷,便轻松的谋了份长宁学院的好差事,他这些年能在长宁镇混的风生水起,多亏了有这亲叔叔赵庆哲的照顾!
得到长宁学院有人闹事的消息,赵庆哲放下公事就带人赶去了,要说赵晗可是他三舅姥爷的忘年子,平日里宠的跟个宝似的,要真出了啥事,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七老八十的三舅姥爷交代!
官差到时里外围着熙熙攘攘的学生,几个官差将人赶开,给官老爷腾出条空道。
那道房门紧闭,远远便听到屋子里赵晗鬼哭狼嚎的声音,赵庆哲一惊,忙道,“里边怎么回事!你们给我把门打开!”
几个官差合力扮那道门纹丝不动,“大人,打不开?”
“混账!”赵庆哲提着官服匆匆上前,见门旁边站着个玉面红唇的孩子,忙就问,“你是这里边学生?里边是怎么回事?”
陆霖耸肩,站在旁边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赵庆哲就觉得这孩子古怪,正要问话,门里边赵晗消了声…
原本死也踹不开的门突然就自己开了,与此同时,赵庆哲突然感觉背后一股推力,猛地一大跟头栽进屋子里,那道门在背后“碰”的声再次严严实实的关上!
霎时间外边乱了套,但这门邪乎的很,从外边怎么推都推不开!
房间里很暗,赵庆哲努力眯着眼睛打量,冷不丁被门前站的笔直的小厮吓的倒吸一口凉气。
看清是跟着赵晗的小厮,赵庆哲气的上去就是一脚,“混账!站这装神弄鬼!赵晗呢?!”
小厮看向一个方向,喉咙动了两下,狠狠吞了口/口水,赵庆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里坐了一人,淡色青影,看不清脸,似乎是个女人,“什么人?嘶——”
话音未落,被一股重力压得双膝软塌,重重跪在地上,赵庆哲一惊,动了动嘴竟是连话也说不出了!
有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