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欢只会偶尔在周五下班后的晚上,出现在魏然的水吧——周六日他要陪女友。就算和女友约会至此,他也不能和魏然亲近。
“老板,我在这里吃饭,”梁欢坐在餐桌前,正在等他订的外卖,“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这会儿大家都去餐馆吃饭了,很少有人在我这儿逗留。”魏然说得满不在乎,心里却十分介意:小逼你丫要是敢点螺蛳粉,以后就别想再进我店门。
梁欢听了,心里一暖。他觉得魏然不仅人美,心地也是极美的。可惜不是女的。梁欢含情脉脉地望着魏然:他要是女的该多好。不过,就算不是女的也不防事,或者说,还好他不是女的——所以没有女的那么事逼。
魏然太了解那个眼神的意味了:凡是想睡他的男人,都会这样看着他。他之前已经和梁欢做过几次了,再加上本就不是扭捏造作的人,更不会因为被凝视而感到窘迫,所以魏然向梁欢露出了从容的微笑。
他这一笑,梁欢的魂魄都在战栗。魏然有一双标致的桃花眼,笑容使他看起来深情款款;而缀在眼尾的小痣,又为他增加了妖媚。当初,就是他这不经意地一笑,勾住了梁欢的魂儿。至此,水吧店长成了梁欢的朝思暮想,直到将其占有——此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吃饱了再玩。”魏然调笑梁欢,“难得有空来一趟,还不多玩一会的。”
梁欢亢奋得口干舌燥,饥饿和饥渴在他腹腔进行较量,他没骨气地嗫嚅道:“我想先吃点‘前菜’……”
魏然本就喜欢戏弄人,梁欢又是极好的贱坯——不仅分辨不出魏然脸上的笑是讥讽还是怜惜,还把他对客人的宽容当做了对自己的爱慕——想到对方如此自作多情,当他是救命的菩萨,却又对被他在心里当做肮脏的泥巴的情况毫不知情,魏然恨不能现在就脱了裤子,用屌cao梁欢的嘴巴,cao到他不能再抱怨。末了还要糊弄他,说只能用这样的“前菜”招待他。
可惜,送餐的外卖员打断了魏然的幻想。魏然接过外卖,放在梁欢的面前,还贴心地为他拆了包装,嘱咐他“慢点吃”。梁欢情不自禁地握住魏然的手,轻声央求道:“哥,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我他妈嚼碎了喂你好不好?魏然表里不一,笑着拂去梁欢的手:“你让哥再买几杯水的,不然今天流水太难看。”
“还差多少?”梁欢问,“我给你补上。”
魏然笑得轻蔑,但是他知道:在梁欢看来,那或许只是无奈的笑容。每天中饭和晚饭前后,是水吧生意最好的时候,也是一天营业额的主要来源。今日又是周五,晚饭前后的生意更是好过前几个工作日。梁欢就是一个普通的白领,每个月累死累活,也就拿个五六千;而魏然水吧生意最好的时候,一天的营业额就能超过梁欢的月工资。水吧一个月下来的净利润,几乎等同于梁欢的年收入——就这,还好意思说要补偿他的损失?魏然厌恶梁欢的自负,却也同情他的短视:他以为是自己在消费魏然,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
“宝贝儿,乖乖吃饭。”魏然回道,“一会儿干的时候卖点力,就是对我的补偿了。”
梁欢欣然接受安排,然后他边吃饭边幻想,自己如何卖力地补偿魏然。
魏然却没能消停:水吧开始上人儿了。比起色眯眯盯着自己看的梁欢,水吧老板自然更稀罕送完钱就走的主顾。
梁欢吃得并不专心。他一会儿瞅着来往的客人,一会儿又盯着营业中的魏然。偶有与魏然熟络的客人,打趣他怎么也不给员工吃点好的——这是当梁欢是店员了。梁欢不满腹诽:你连坐这儿吃饭都不配,买完赶紧滚。魏然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让梁欢激动到手抖:“那是我弟,哪儿舍得让他干活。”
魏然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客人的量才算彻底降下来。梁欢等得心急如焚,他见魏然开始拉帘子,立刻站起来想要帮忙,却被魏然笑着劝住:“你坐着。一会儿有你累的,不差这点活儿。”
梁欢哪里坐得住。魏然拉帘子,他就搬动桌椅腾地方。奈何水吧条件有限,可以用的体位来回来去就那几个。梁欢喜欢趴在魏然身上,面对面地cao——看着魏然被cao到高chao,让他感到非常满足。
魏然准备妥当,回过身一看,梁欢已经布置好了场地:真是要多积极有多积极。他走过去,岔着腿,坐在并排放置的座椅上,冲着梁欢勾了勾手指,梁欢便走过去,站在魏然的双腿之间。
他二人一个哈着腰,一个仰着脖,吻得如饥似渴。顷刻间,梁欢已扒开了魏然的上衣,魏然则褪下了梁欢的裤子。
“套儿呢?”魏然问。
梁欢抚摸魏然眼角的小痣,回说:“在我裤兜里。”
魏然拉起梁欢的裤子,从裤兜里摸出来了四五个安全套,不禁嗔笑道:“你这是存心不想让我赚钱啊。”
梁欢没有回话:他已经等了太久。他脱下内裤,挺直腰板,将勃起的Yinjing举到魏然面前,等着他给自己口。
魏然心说,小逼崽子想法还挺多。他弹了一下梁欢的Yinjing,对方疼得“嘶”了一声,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