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上次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啊?”
曹峰华给魏然送完外卖,人却不着急走,他意意思思地站在吧台旁,暗示自己想满足一下需求。
我哪儿记得,魏然心说。他不是出来卖的鸭子,找人睡觉不会记账。除非遇到蛮不讲理的傻逼,不然他都是想和谁睡,就和谁睡。比如,魏然今天就并不想和曹峰华睡。所以,他委婉拒绝道:“曹哥,我今晚有事,要紧事,吃完饭就得走。”
曹峰华没什么文化,但是送外卖这些年,也是见过人、经过事的。他看出了魏然的不乐意,奈何Jing虫上脑——曹峰华双手插兜,隔着裤兜搓着鸡巴,急得自暴自弃道:“几分钟就完事。你吃你的,我干我的。”
你也知道自己早泄啊,魏然腹诽。然而,这不是时间的问题,是他就不想和曹峰华做。其实,得罪一个外卖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没有这个必要,尤其是作为一个生意人。魏然叹了口气,决定装可怜来糊弄人:“曹哥,你不会是希望今晚是最后一次给我送外卖吧?”
曹峰华困惑不解,反问一句“什么意思”。魏然见状,故作担忧地环顾四周,而后凑上前,压低声音解释道:“晚上那位,有点势力,事儿还特别多,就喜欢cao小xue。为了伺候他,我禁欲一个礼拜。”猛贬“那位”一顿后,他还不忘捧一把曹峰华,“曹哥你那儿那么大,给我洞口捅开了,我就含不住那位的小屌了。”
魏然是开门做买卖的,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并不奇怪。曹峰华感觉魏然在忽悠他,可偏偏说的又是自己爱听的话——有点势力又怎样,不还是没他一个送外卖的鸡巴大?
曹峰华得意窃笑,魏然不忘调油加醋博同情:“曹哥,我的好哥哥,我的亲哥哥,你就当是可怜我。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
在曹峰华的眼里,魏然不是水吧老板,而是一个伺候人的sao婊子。他觉得,魏然这样的贱货不值得同情;可是,他又的确需要魏然那个不要钱就可以cao的小洞。为了保住那个小洞,曹峰华决定忍下一时地饥渴。他冷哼一声,给魏然留下一句“那你好好努力”,随后便离开了水吧。
魏然笑脸相送,却在曹峰华骑着电动车消失在店门前后,瞬间垮下脸来。他不会因为曹峰华的下流而感到郁闷,只不过在吃饭前回想起对方又臭又腥,舔两下就射出Jingye的小屌……魏然恶心得有些反胃,更是没有食欲去吃曹峰华送来的外卖。
此时还不到晚上七点,魏然与人相约,于晚八点在街后面的宾馆里见面。也不知对方忙不忙,能不能提前见面的时间……他拿出手机,想要联系对方,却又觉得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提前是件很麻烦,且很矫情的事情,于是又收起了手机。魏然决定一切照旧,不能因为曹峰华那样的傻逼而打乱自己的计划——除了没吃晚饭之外。
晚上七点五十分,魏然收拾妥当,走出自家店门。迎面吹来一股冷风,仿佛是在替冬季的夜晚拥抱勇敢走出暖房的人。魏然被吹出了一声“Cao”,他在心里骂骂咧咧,无非是埋怨即将见面的人太过“体贴”:约的地方那么近,开车回绕远,走着又太冷。
四分钟后,魏然步入与人约定好的宾馆。他告知了前台自己要访问的房间号,又做了登记,随后便走向电梯间。
差三分钟八点,魏然走进了要在此度过一晚的大床间。而与他见面的人,正穿着浴袍,躺在床上看电视,显然已在此等候多时。
“人到了也不告诉我。”魏然走上前,与对方寒暄,“早说你到了,我就过来陪你了。”
“有一晚上呢,不差这一会儿。”那人坐起来,拉过魏然的手,却立刻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凉?”
魏然坐在那人身旁,将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用他的前胸焐着手,头则枕着对方的肩膀,调侃道:“都十二月了诶哥哥,能不凉吗。”
“你比我大,别折我寿。”
魏然听闻,捏了一把对方的胸肌,与他调情道:“我比你大,还不让我cao?”
那人知情识趣,也乐得陪魏然玩文字游戏:“你怎样都比我大,还不能让让我吗?”
魏然曾与对方比较过勃起状态下的Yinjing大小:不论粗细还是长短,他二人都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对方在屌上埋了珠子——如此诚心,不用岂不可惜?
“我一直让着你,干脆改名姓‘让’好了。”魏然无意去当侵入方,只是喜欢嘴上犯贱。
“好‘让哥’,你快去洗澡暖暖身体。”那人笑道,“暖好身子,就还我让你。”
除非洗的是冷水澡,否则身体没有不被暖好的道理。对方提出不合逻辑的条件,却也正和魏然的心意:他压根不想费力气去cao人。而对方熨帖人的话,则是比空调暖风更令魏然感到舒适。他不再玩笑,起身走向浴室。
沐浴的过程中,魏然想起了此前他对曹峰华说的胡话:内容太过荒诞,不禁让他笑出声来。今晚他见的那个人,并没有太大的势力——徐帆远不过是算上魏然的水吧在内,临街几家商铺房东的儿子。他没有那么多逼事儿,屌也并不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