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醉筠的脸唰地红了个透。
偏偏贺颂在说这种下流的话时,脸上的表情还是正常的,让阮醉筠近乎有种不真实的幻灭感眼前的人真的是那个单纯清高的贺颂吗?他怎么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阮醉筠要站起来,她受不了这样的贺颂了,无法再跟他共处可就在她起身了一半的时候,对方似乎看出她的意图,赶在她站起来之前,一把拉住她,将她重新拖拽回沙发上。
阮醉筠还没反应过来,贺颂已经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抱住了她。
就一次,
他顿一顿,感觉到怀里人似乎有些松动的意思,他又重复一遍:就一次,用手就行。不然我怕我太紧张了,会不会做错什么事,说错什么话
后面两句,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阮醉筠地用力挣了两下,贺颂!声音隐隐带了怒意。
贺颂置若罔闻,胳膊伸过阮醉筠锁骨前,把人往怀里压,声音温和的要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谈什么正经事,贺滕就快要放学了,小筠姐,再不考虑好就来不及了哦。
阮醉筠呼吸急促起来,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比她当初在工作室被骗还要棘手人家说好人难做,越善良越被制挟,越无耻越如鱼得水,讲的就是她和贺颂。
真是举步维艰。
屋里沉默一片,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良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要我答应你也可以,但过了今天,你不能再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她闭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贺颂不易察觉地靠得更近了些,鼻腔间都是熟悉的香味儿,他有点儿沉迷了,姐姐最聪明了,但还是不要跟我谈条件了吧,我不怕贺滕知道,怕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好了,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然待会儿被贺滕发现,就麻烦了。
这个点儿,贺滕正在班里被班主任等一干老师的临别伤情缠的脱不开身。
他的手伸进桌斗里,又拿出来,带出一片墨绿的锯齿边缘的叶子。
讲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贺滕频频看表,已经有些急了。他索性胡乱收拾起书包来,那些同学留念给的东西一股脑塞进班里,还回头看着不远处的后门,作势要逃跑。
被他同桌当场逮到,我说贺滕,平时你逃课也就算了,今天最后一天还要逃啊,老班会杀了你的
贺滕心不在蔫地继续收拾:我赶着回家吃饭。再不回去,那些花该蔫了。
同桌一脸不信:现在才几点你家就吃饭了?我看是赶着去见女朋友吧,玫瑰花买了九朵啊,真够浪漫的。
因为今天日子比较特殊,得了消息的花店都来学校摆摊了。有人买康乃馨送老师,有人买向日葵满天星送朋友,就贺滕买了一小束的红玫瑰,那颜色鲜亮的,足够闪瞎任何一个单身狗的狗眼。
贺滕懒得回话了,眼睛紧紧盯着讲台上的老师,在对方转身在黑板上写东西的时候,只见他抓起书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大敞的后门。
为数不多看到这一幕的几个人在后排发出低低的哗然声,班主任似乎也察觉了,扯着嗓子叫了一声:贺滕!
不过这一切都被逃到教室外走廊的贺滕抛诸脑后了,他单肩背着书包,另一手紧紧抓着那束玫瑰花,在教学楼里飞速地奔跑穿梭着。
他毕业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姐姐表白了,可以征求她的同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正被他的亲哥哥威胁着,因为绞尽脑汁想不到其他解决办法,情急之下只能妥协。
阮醉筠是惊恐的她的身体对这种进犯没有生理性厌恶,但她心里一来是慌,二来是不情愿。
寡淡如贺颂,脸上竟然也会出现那种略显狰狞的隐忍欲色,这让她不得不推翻自己以前鸵鸟式的想法:贺颂并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样子,他已经疯了。
贺颂是为了图那点儿肉体上的快活吗?
阮醉筠低头看自己被迫包住对方粗大阴茎的手,被贺颂握住上下撸动,磨到通红的龟头从她手心蹭到虎口,若隐若现,细微的摩擦声伴随着男孩儿逐渐粗重的喘息。
贺颂那东西刚放出来的时候吓了她一跳,虽然她见过贺滕的性器很多遍,两兄弟的物事不论是尺寸还是长度都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贺颂的阴茎微微弯曲一点。
他态度很强硬地,握着她的手去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不让她躲,上次你摸了很多下呢,小筠姐,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阮醉筠说不出话来,她看到贺颂眼里沉重的爱慕和占有欲。
那条粗硬的肉虫在她手里愈发滚烫起来,时不时抖动一下,一旦前端敏感的尿道口被蹭过,贺颂就微微颤一下,抱姐姐抱的更紧。
他已经舒服的几近迷离了好爽,被喜欢的人摸,就算手法不娴熟、摸的不用心,那种心理上的快感也是无可比拟的。
他死死盯着阮醉筠泛红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