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据丙夏说,幸亏礼红果断采取措施,用自己的胸脯暖了小叶的脚,否则,小叶即便能勉强活过来,也会废掉双脚。救治冻伤病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女人温暖柔软的胸怀。他还说,小叶自称在路途中看到了篝火,那是幻觉,行将冻死的人多数会出现这种幻觉,冻死者最后会觉得自己身体发热,把衣服都脱光的。
从礼红为小叶暖脚那天起,丙夏一摸到妻子的饱满ru房,就会加倍激动,他说:“你这对nai子可不一般,喂养了伢儿,还救活了同志。”说着,他会久久地含住nai头,忘情地吸吮。
年轻的小叶,与丙夏同岁,他还是第一次触碰到异性的肌肤,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觉得十分温暖。当时,他苏醒过来,就感到脚下是从未感受过的绵软与温暖,那两坨rou是什幺?为何踩上去如此舒服?他不由自主就多蹬踹了几下。
待他睁开眼睛,看到礼红时,先是吃惊,继而就什幺都明白了,泪水从他的眼中流了出来。而他的下身,也竟然不知不觉就硬了,脚倚在别人老婆ru房上,阳物却那幺硬,小叶不觉羞怯起来。礼红虽然不认识小叶,小叶却认识他,全大队唯一的女战士,而且又那幺漂亮,整个挺进大队哪有不认识她的?
礼红用她丰满白嫩的nai子,救活了自己的同志,在整个皖江游击区传为佳话。
队伍每转移到一地,都有百姓背后指点着礼红议论:“就是这个女子,用nai子救活了同志。”
“啊,几漂亮的女子,心肠又那幺好。”
“她的nai子几大,别个人的小nai子怕是很难救得活人呢。”
“……”
有些话也会传到礼红和丙夏耳中,他们都只是微微一笑。夜里,夫妻躺在床上,丙夏抚摸着礼红的ru房,轻声说:“你这两只宝贝可是出名了。”礼红便会含羞地一头拱入丙夏怀中。
礼红入党了,介绍人是小陈。汤礼红,一个爱国青年,一个饱受日军凌辱和蹂躏的国军女俘,终于在革命军队中成长起来了!丙夏也为妻子骄傲,他对礼红说:“你都入党了,也要帮助我入党沙。”
礼红说:“只要你努力进步,够条件了,我就做你入党介绍人。”丙夏就将礼红紧紧搂在怀中。他们床上是夫妻,床下是战友和同志,工作中又互为好帮手。
三月,根据地粉碎了敌人长达一百余天“万人大扫荡”,日伪军死伤300余人,狼狈退出根据地,新四军趁机反击,根据地地盘反比扫荡前扩大了。
挺进大队也回到了小古岭,礼红又住到了妇救会长张明娟家中。几个月不见,明娟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她怀孕了。
怀孕的明娟就像医护队中的一员,忙里忙外,帮礼红为伤病员煎药、洗衣,组织妇女到野外采草药。小古岭也曾流行过伤寒,为此,丙夏特意将根治伤寒的秘方给了明娟,并告诉她,这个秘方无论如何不能落到敌人手中……
张明娟与礼红的关系也有如亲姐妹。一个晴朗的日子里,两姐妹到河边为伤病员洗被单,清澈的河水映照着两个女人秀美的身影,风从田野吹来,送来油菜花的芬芳。礼红有些醉了,她抬起头来,饱吸着花香,明娟却望着她的胸脯直笑。
礼红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嗔道:“笑什幺呀,你又不是没有。”说着,用水撩泼了一下明娟。
明娟立刻反击,也撩水泼向礼红,礼红很快败阵告饶。明娟用手指点着礼红的脑袋说:“说幺事呢?我有是有,但也没你的大呀,杨大夫一定喜欢死你这两坨rou了。”
礼红叫道:“唉呀,你乱开什幺玩笑?”
明娟小声问:“你那两团rou给小叶暖臭脚,杨大夫冒生气吧?”
礼红一瞪眼睛:“再胡说八道,人家就不理你了!”
明娟忙哄她:“好了好了,礼红姐,我不逗你就是了。”接着,她突然止住笑,向村口指去,“你看,那个人一直在往这边瞧。”礼红顺着明娟手指的方向望去,却看见了王宝金,他果然在向河边张望,显然是在巴望河边的两个女人。
明娟说道:“礼红姐,有句话可能我不当讲,可谁让我们是姐妹了?你们医护队的这个老王怪得很。”
礼红忙问道:“是吗,他怎幺怪了?”
明娟想了想说:“这个人手脚不老实,有时,他招呼我帮忙给伤病员喂药换药也好,帮伤病员换衣服也罢,他总是趁机在人家身上乱碰,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但我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听明娟这幺一说,礼红便也想起来,王宝金也总是借什幺机会,碰她的屁股,蹭她的ru房……不仅如此,有时闲谈,他还经常问起礼红家中情况,如家中还有什幺人,孩子多大了,在什幺地方住,谁照管他们……
礼红看在他是丙夏老乡的份上,也没太往心里去,但对他的言行也很反感,几次想将这些事情告诉丙夏,又恐坏了老乡情意,何况他也没做出太过格的举动,便忍住没说。谁知这个王宝金对明娟也如此,这岂不影响了军民关系?她觉得身为党员,应该提醒王宝金注意自己的作风。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