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晓晴姐妹胆大包天,竟绑架了她和丈夫,礼红就愤怒起来,只可惜自己无法留下蛛丝马迹,让同志们找到他们。
后来,车停了,她感觉自己被人扛到了肩上,那个扛她的人还隔着麻袋,在她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她被放下来时,便听到了波涛声,并感受到了船的摇晃……
麻袋被打开后,她看到自己果然是在船上,满耳湖风,满眼烟波,这种情况下,战友们很难找到他们。
礼红看到另一只麻袋也被打开了,丈夫丙夏闭着的眼睛睁开了。在这种时候,她只能用眼神为丙夏鼓劲,他毕竟太年轻,还是个孩子。可惜她无法说话,否则,她一定告诉丙夏,不要忘了自己是中共党员,无论何种情况下,哪怕牺牲,也绝不能向敌人屈服,不能叛变。她感到一丝欣慰的是,丙夏向她点头了,他看懂了自己的眼神!
“嘭”,便在这时,礼红屁股上挨了一脚,是晓晴踢的,她以一种胜利者的眼神望着礼红:“你还好吗,汤队长?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斋滕千秋,这位是我的妹妹斋滕千鹤,我们在来独立团三营之前,受训于南京。我的哥哥正在望岗等你们,他非常相见到你们夫妇。”
礼红觉得晓晴是在向自己挑衅,是的,自己在方才的搏斗中没能打过这个小日本女子,但礼红决不会向她低头,因为自己是革命军人!于是礼红昂起头来,目光中充满高傲。
丙夏看到千秋踢礼红屁股时,气愤至极,可他有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却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小日本女人欺负自己的爱妻。他没想到,礼红竟用眼睛盯住了千秋,并高傲地昂起了头,千秋有些受不
了礼红的目光,轻声骂道:“臭娘们,败在我手中,还摆出这幺大架子,你现在不是我的汤队长,而是我的女俘了,我亲手生擒的女俘!你这个贱女人!”说着,又踢了礼红屁股一脚。
见千秋对礼红又踢又骂,丙夏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耻辱感,他忍无可忍,屈起被捆绑的双腿,用力蹬向千秋。千秋一个不留神,被蹬了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她站稳了之后,才望着丙夏说:“哦,杨大夫,冷落你了,不高兴了吗?对不起,你看,现在船上这些人对你都没什幺兴趣,他们只是士兵,并不知道你的重要性,他们只喜欢花姑娘,所以,他们一直想和我的漂亮女俘汤队长亲热,你不会忌妒吧?”
千秋的话,等于给那几个男鬼子发出了信号,话音一落,他们就嘻笑着围住了礼红。礼红被塞着军帽的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身体向后退缩着。好几双大手伸过来,扯开了她的衣扣,硕大的奶子,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那几个鬼子欣喜万分,纷纷赞叹:“腰西,大大的好……”魔爪在她大乳房上胡乱抓着。
堂客就在自己眼前受辱,丙夏不忍心看下去,可又不得不看下去。这种滋味真是煎熬。
一个家伙拽住礼红的小腿,将她往前一拖,然后解开了她的裤带。礼红拼命扭动挣扎,她怎能情愿在丈夫面前遭受这般凌辱?反抗中,她的黑色布鞋都甩掉了,脚上只剩下白色的袜子。有个鬼子竟兴奋地捧起她的玉足,放在口中含起来。
礼红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因为她膝盖以下被捆绑在一起,加上打着绑腿,因此裤子只能脱到一半。
鬼子们看到礼红肥白的大腿,滚圆的肚子,肚皮上“淫”、“妇”两个字,还有隆起的阴阜,天生就无毛光滑的玉体,除了惊异,便是喜悦。因为,日本女人身上普遍多毛,必须经常刮,几乎没有体毛的中国女人自然就受到了他们的喜爱。
有一只手探进了礼红柔软的肉缝中,礼红夹紧大腿,屈起膝盖想顶开他,但却被压了下去,罪恶的手还是掏进了礼红的隐秘之处。
那个口含礼红脚丫的鬼子,又捡起礼红掉在船舱上的布鞋,捧在鼻前嗅着,样子十分陶醉,他还伸出舌头,在鞋壳里舔起来……
鬼子们将礼红身体翻转过来,他们对礼红的大屁股更是着迷,五六只手争先恐后,掰开了礼红软软的壕沟,有人粗鲁地揪扯起她的大阴唇,阴道、屁眼都插进去了手指头。
丙夏仿佛落进了深渊,他曾在腰山目睹过礼红被野兽践踏,可那时,礼红只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尽管他暗中喜欢礼红,并心疼她,可毕竟不像眼下,礼红就是他的老婆啊!是他百般呵护,又万般敬重的最亲爱的人啊!群兽就在他眼前毫无顾忌地野蛮践踏自己的爱妻,他却无法帮助她,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有人用鞋底拍打起礼红的屁股来,“啪啪”声音格外清脆,每一记拍打,礼红肥软的屁股都会颤动起来;每一记拍打,都会令丙夏心碎。
这时,一直没作声的千鹤开口了,她先说了一番日语,然后又用汉语对丙夏解释道:“杨大夫,请不必担心,我在告诉他们,想在你老婆身上怎幺干就怎幺干,但是不要伤害她,不要在我们汤队长身上留下伤痕,我的长兄要得到一对完整的神医夫妇,何况汤队长又是我姐姐的俘虏,她也不会让礼红姐受伤的。”
丙夏回应她的是一双被怒火烧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