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笑了起来:“这个小陈,又不想好事了。”便在这一刻,她想起了在武穴城与小陈同床共眠的夜晚,赶紧将脏裤衩浸到水里好一番揉搓。
太阳已经晒得头皮发胀了,礼红捧一把湖水洗了脸,真清爽。她心里痒痒起来,仔细张望四处,见没有人影,索性脱下军装,只穿了衬衣和内裤,便走进湖水中。一直趟到没肚脐深处,才停下来,然后撩起湖水,尽情享受。
便在这时,一个男人出现在湖边。礼红刚从水中把头抬起来,甩动着水淋
淋的秀发,突然就看见了湖边的那个人。礼红忙用双臂遮挡住前胸,那时,湿透的衬衣正紧贴在胸上,硕大的乳房将衣襟撑起,都可隐隐看到两只乳头。
礼红又惊又恼又羞,冲那人厉声道:“王宝金,你来干什幺?我命令你赶紧离开!”
王宝金嘻笑道:“我来帮汤队长洗衣服沙。”
礼红不客气道:“请你走开,没看到我在洗澡吗?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有一条就是‘洗澡要背着女人’,你已经违犯了纪律!”
色壮衰人胆,王宝金此时居然一点也不在乎礼红的愤怒,也不计较会有什幺后果,他说:“汤队长,这湖底有深坑,你要小心,莫淹到,我下水和你一起洗吧,也好保护队长沙。”说罢,他把枪放到湖岸,连衣服也顾不得脱下,甩掉鞋子便下水向礼红趟去。
礼红惊叫道:“别过来,我要喊人了!”边说,边转身向湖心走去,以避开王宝金。可她不会游泳,当湖水一下子淹没过头顶时,她便蒙了,在水中挥舞着手臂挣扎起来。
王宝金喊一声:“莫慌,我来了!”快速向礼红游过去,很快就游到了礼红身边。礼红挣扎着,不想让他靠近,但却呛了几口水,顿时晕头转向。王宝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横拖出水面上,然后仰抱着礼红,以仰泳姿势游向岸边。
他的手臂正好从礼红的腋下伸过去,抱住了她的前胸,那柔软的两大坨嫩肉,早已撩起了他的欲火,湖水也无法将那股旺盛的欲火浸灭。
到了浅水处,他就一把将礼红扛了起来,一边向岸上走,一边用手隔着精湿的裤衩摩娑礼红肥大的屁股,揉着她弹性十足的鼓胀阴部。礼红已被湖水灌得有气无力,她的小粉拳捶打在王宝金硬邦邦的身子骨上,王宝金丝毫不觉疼痛。
礼红娇喘着说:“王宝金,你真的耍流氓呀!你……这是在犯罪,回头我报告陈连长枪毙你!”
王宝金嘲笑道:“我晓得陈连长待你好,我待你也不错沙。”
此时,他已经将礼红扛到了湖滩上,并将她放了下来。礼红去拾自己的衣裤,王宝金却猛扑上去,死死压住了她:“汤队长,你真的要向陈连长告我?你想告我幺事?”
礼红愤怒道:“告你耍流氓,不是人!”
王宝金顿时瞪圆了双眼,额头青筋暴跳:“听着,汤队长,你真要向陈连长告老子,老子就算不死也没的好,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还告不告?”
礼红扭动着屁股,踢蹬着双腿,坚定地说:“告!我们新四军不能容忍你这样的败类。放开我,跟我回去接受处理!”
王宝金笑了起来,“啪”给了礼红一个嘴巴,打得礼红耳鸣眼花,王宝金骂道:“去你嬑个瘟屄,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先操了你!老子想你已经想了好久,大半年冒碰过女人,你又这般漂亮,先给老子解解馋。”
礼红一听这话,知道王宝金已经发疯,便拼命呼喊起来:“来人啊!救救我……”
王宝金抓起一把泥沙,塞进礼红的口中。礼红“呸呸”吐着满口泥沙,无法呼救了。
王宝金捡起一条礼红准备浣洗的绑腿,将她双臂反扭过来,尽管礼红奋力挣扎,怎奈她方才被水呛灌,加之王宝金的殴打揉搓,早已浑身无力,王宝金轻而易举就将她手腕牢牢地反绑住了。此时,礼红已吐尽满口泥沙,她又放声呼救起来:“救命啊”
王宝金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扒下她的湿裤衩,塞进了她的口中……
那时,一叶小舟正荡在湖汊子里,有一个人在船头撒网捕鱼,他隐约听到什幺地方传来了女人的呼救声,可细听时,声音又没了。但他相信,自己决没有听走耳,的的确确有人呼救过,而且就是汤队长的声音。
他绝对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叫郑秋富。当初,明娟牺牲之前呼叫一声“我的孩子呀”,他远在几十里外的陈汉沟都听到了。他担心汤队长遇到了意外,忙摇起小船,在苇海中四处寻找起来。
在湖滩上,王宝金再次扛起礼红,并弯腰用一只手拾起扔在湖滩上的刀枪,走向苇丛。他一把将礼红抛在苇垛上,惊飞了栖息在那里的水鸟。他看到了礼红喷射着怒火的杏眼和由于羞愤而涨红的面孔,若是往日,礼红生起气来,王宝金还是有所畏惧的,可是眼下,看着愤怒中的礼红,竟觉别有味道。
礼红身上的湿衬衣紧贴在高耸的胸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腿别紧,似乎想将自己的羞处隐藏起来。可她又怎能隐藏得住?那里像一座隆起的小山丘,生长着一丛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