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上的闹剧终将平息,只是张老爷让他结束的快一点罢了,想来这可怜的孩子刚刚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要下人贴心的把他身上的绳索剪短,小心翼翼的把人儿扶起来。轻声问了句:“可以走吗?马车就在前面。”
小人儿经过刚才的心惊,身子还是微微颤颤语气翠生生地“回…回老爷,奴儿可以…可以自己走,老爷不要担心。”
看他胆小慎微的样子,手脚尽是些擦伤,心下暗叹一口气,眼下尽是心疼。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终是不忍,下人们听见一声惊呼,嗬,这张老爷身强体壮硬是拦腰把这双儿抱上了马车,可这刚买下就尽显疼爱。路人鄙夷耻笑,这张老爷当真是老当益壮。
不过现在马车上的这两人到没管那么多,张老爷抱着林珏只觉得这个小人儿轻的吓人,只感觉寻常人家多十岁小儿也不过如此。抱着近了,贴着身体搂着他的细腰虽隔着一层粗糙的麻布也不难想象这衣下的柔软,脸小的还没有张老爷的手掌大,白的像块璞玉,杏仁眼又大又亮紧张的扑扇扑扇的,红润的眼角还带着泪花,脖子紧张的青筋都凸起来了,像只猎人手下的兔子,紧张又局促。
看他唯唯诺诺的样子,想起身又怕不让,局促不安,不免让张老爷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抬手把他搂在怀里,另一手轻柔捻干林珏眼角的眼泪。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惜,“你叫什么名字?”怀里的小人问的一愣神,没想到会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轻声回到“奴儿,姓林单名一个珏字,还,还尚未取字。”
“可是双玉的那个珏字?”
“回老爷,是那个珏。”
“珏,二玉相合为一珏,说明你是块宝玉呢,以后叫你珏儿可好?”
“老爷…奴儿,奴真没您说的这么好,我…我是称不上您叫我这名字。”说罢,许是觉得自己不配,眼眶里红的打转。
“唉,莫怕,我说你称得上就是称得上,你不能因为你害怕就否认自己,珏儿得想自己是块玉,那就慢慢变成块宝玉好不好?你可会写自己的名字?是否上过学堂?”
说完张老爷也觉得自己这样的问题好笑,手安慰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心理想这家人吃人不吐财的样子,定是不会让一个双儿去上学堂,白白让这样乖巧的孩子早年受这般大的苦楚。
可没想到这回答倒是出乎预料,“回老爷,奴…珏儿早两年上过一段时间私塾那是家里有点闲钱觉得家里有孩子上学风光,念过一段时间书。”看着张老爷这样亲切待他,林珏越发觉得张老爷是个善人。
扯了一下闲话总要步入正题,毕竟他们上马车的目的还是检验这个双儿是不是真的双性身子。张老爷说到“珏儿你是不是双性之身让我一验便知,你且放宽心这车上就我们两人,定不过让旁人瞧了去。我看你身上都是伤,你先忍忍回去我亲自给你上药。”
连说着手上开始动作,把抱在怀里的林珏小心放在坐垫上,手上功夫轻柔的解开上衣,入眼便发现这孩子瘦的吓人,身上的rou就堪堪只能包裹住肋骨,雪白的肌肤上看见青色血管,在这略显Yin暗的车厢中白的晃眼,粉红的ru粒像雪里梅青涩又引人瞩目,许是老爷看他胸前太久这孩子有些不安,躺在车厢里来回蹭。
虽然幅度很小但是还是被眼尖的张老爷发现了,慢慢把他翻过身了,才发现这家人真是个畜生,低声暗骂“禽兽不如,自家孩子都下这么狠的手!”
原来这双儿不仅仅是营养不良这么简单,现在他觉得这个双儿能活着,长这么大都不容易,白皙的背上都是鞭痕,每条印记下都是淤青泛着血丝,因为穿着这粗糙的破布麻衣又跪过现在又躺着,全部都摩擦破了皮,结痂紧紧的粘在身上,这解开的衣服上都是带着血色的皮rou。
张老爷是医药世家的老爷,这做郎中的人多少带着点慈悲,同理心和病人的共情能力都很强,不然也不会跟人发生争执花费几倍价钱把他买回来。但真正看见实情不免还是怒火中烧,心道这辛亏他们想着这孩子能卖,要不然只定是把他废了!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想着他也仅仅和自己的独子一般大竟要受这番折磨不免,对他多了分怜惜。
林珏看着刚刚还在检查他身子的老爷动作停了下来,盯着他的背默不作声,本就紧张害怕变得更加惴惴不安,生怕惹这大善人不快又把自己送回那牢笼一般的家里去再卖一次,不禁胆战心惊手脚一阵发凉。心理暗道一定不能被送回去。鼓起勇气翻过身来,正面朝着张老爷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怯生生地说:“老爷,珏儿背后不好看,惹老爷不快了,您看下面,真的保护得都很好的,您…您信我,我…我真的是双儿…”林珏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想承认自己是双儿的一次了。
说着怕老爷不信强撑着身子,利索把外裤和亵裤一起往下拉。速度快到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色就变成一片花白,上身的衣服是光裸的,下身把纤长的细腿给露了出来,裤子堪堪堆积在脚踝上,像是紧张又害怕,双腿止不住得颤抖。
张老爷看这他的动作,想必是这双儿误会自己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