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喜气的日子,房间特意布置过,栾桢陷在大红色被褥里,衬得皮肤愈发白皙,身下喜气的红更像一张血盆大口,他看着裘钦戎一步一步走近,扯开领带,解开衣扣,衣服被随意丢弃。
裘钦戎裸着上半身站在床沿,下身鼓鼓的,居高临下看着栾桢,面无表情地将腰间的手枪扔到桌子,随后分开他的双腿,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掏出里面的大家伙。
栾桢徒劳地挣扎道:“我们都是alpha,aa在一起是违法的,你也不能标记我。”
裘钦戎一言不发,往勃起的性器涂上一大坨润滑ye,毫不怜惜地插进那张抽缩紧闭的小嘴。
“啊——”
好疼......好疼......
“栾桢,我那么爱你,难道你不相信么?你迟早会爱上我,倒不如现在就爱上我,爱我的最佳时间是两年前,其次是——现在。”裘钦戎伏在他耳边低语,如恶魔一般。
爱我?裘钦戎......爱我?不正常,这种爱不正常。
栾桢僵直了身体,微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泪珠挂在眼角,后xue两年没被侵犯过,难以适应粗大rou棒突然捅进来的异物感。
裘钦戎自顾自地顶进温暖的嫰xue里,一寸一寸劈开rou缝,把里面撑开撑满,后xue缺少前戏干涩又紧致,等rou棒插到底的时候,一股温热的ye体淋在gui头上,伴着淡淡的血腥味包裹着rou棒。
后xue流血了。
rou棒依然在体内不知疲倦地抽插顶撞,一进一出,鲜血从空隙里涌出来,顺着股缝流下,与床单融为一体。
栾桢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汹涌的泪水怔怔地流下来,双手紧捏床单,裘钦戎伏在他身上,热气徘徊在脸上,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对哭声置若罔闻,把栾桢的腿分得更开,下身发泄怒气似的Cao弄,力度和速度极大极快。
栾桢疼得麻木了,血色从唇间褪去,他一点都感觉不到快感,玉jing从头到尾没有硬起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裘钦戎才射出来,一股热流涌进生殖腔里,rou棒一刻也不停留,射完便撤出来,浓白的Jingye混着血ye从被蹂躏得惨兮兮的rouxue涌出来。
栾桢的双腿收也收不回去,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身体止不住地哆嗦,下一瞬,意识陷入模糊。
裘钦戎定定地看栾桢几分钟,拿来一条热毛巾擦干净他的身体,在门外等候已久的医生获得允许后才低着头走进去,查看栾桢下体的伤势。
裘钦戎站在一旁吸烟,眼神晦暗地看向床上沉睡的人。
他的栾桢,永远不会从教训里学到任何东西,而两年前的服软,也不过是假象,忍辱负重是为了逆风翻盘。
但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不听话的宠物。
栾桢一觉睡醒,意识回笼后渐渐感觉身体难以动弹,双腿稍微挪动牵扯到后xue都感到一股钻心的疼,他记得昨晚自己哭了很久,后xue甚至流出血,但裘钦戎依然强迫他做爱。
这样粗暴的人亲口竟然说爱他,更恶心的是,他居然被这种人爱着——不正常,他和他都是。
“醒了?”
裘钦戎低沉的嗓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大手摩挲着栾桢的大腿。
栾桢眨眨眼,没有回头也没有挣扎,沉默良久,说:“我们都是alpha,你应该知道aa在一起是犯法的。”
裘钦戎不喜欢栾桢说话的时候背对他,他喜欢栾桢用那双眼睛与他对视,尽管对方现在不想面对他,裘钦戎强硬地把他扳过身,面对面说:“我能把你从灵堂带走,还不足以说明这条法则对我不适用么?”
栾桢愣了愣,说:“我不相信,两年前宪兵团能将你带走,现在依然可以。”
“两年前?”裘钦戎轻笑一声,“你到现在还坚信我是因为通缉令的罪名被逮捕,我两年前就跟你说过,我不认那些罪名,他们通缉我的理由是为了掩盖做人体腺体实验的恶行。”
“我问过宪兵团团长,他说人体试验是假的,纯属子虚乌有。”两年前栾桢向宪兵团举报之前,特意询问团长有关人体试验的事情,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团长斩钉截铁地说:“谣言!”团长的回答使他安下心,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裘钦戎果然在说谎。
“坏人会把这两个字印在自己脸上吗?通缉令上说,我出逃那天穿了警服,你还记得我穿了什么吗?”裘钦戎感觉栾桢浑身一僵,他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错愕的双眼,“你想起来了吧,我穿的是黑色短袖衫,实验体被要求穿的衣服。你不相信也无所谓,我留你在身边也不是为了自证清白,我裘钦戎只在乎你。”
是了,栾桢如梦初醒,通缉令说裘钦戎潜逃时身穿警服,可他穿的是黑色短袖衫!
裘钦戎不是通缉犯!
虽然短袖衫当时已经破烂不堪,但仍能辨认出款式,很显然有一方在说谎,可是宪兵团怎么会说谎?出于私心和害怕心理,他更愿意相信团长。
“但这不能证明人体试验是真的,而你真的杀了人!”栾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