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在韶华堂,和江祁白犹如度假一般的日子让林洛言很是舒服。
林洛言很喜欢这种被人依恋的感觉,他灰暗麻木的黑道生涯里,江祁白算是他最明亮的色彩。
可惜现在的江祁白在他眼里还不够乖巧懂事,那深夜每每的进出抽插,大多都是痛感居多。
而每每结束之后,江祁白那无辜可怜的脸蛋一摆,林洛言往往不忍责备。
在性事上,林洛言通常不是很喜欢出声。
只有偶尔江祁白做得狠了,他才难耐地闷哼几声,大多时候 他都是沉默不言。
这很容易激起江祁白的顽劣心理,他努力了很久,才终于让林洛言开口求饶,别提有多爽快了。
而随着放纵性欲的时间消耗,截止到月末,林洛言才办起正事来。
他通过马叔向上头提议,将未来一年的货物于一指定日期全部运送。
这一大胆的想法没想到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上头那位的同意,轻松得林洛言都觉得不可置信。
要知道,为了以防万一和减少损失,货物每每的运输都有一定的数量。
而这次直接输送一年的份量,要是出了个万一,造成的损失可谓不小。
林洛言一时不知该是何心情,倒也惊讶于“先生”对他的信任如此深厚,不禁有点受宠若惊。
不久之后,他就以“先生”的名义召开了一次大会,落点于其名下的海港大别墅。
当晚来的人均都是势力高层,最多带着他们的情人,来奔赴这场注定不平凡的鸿门宴。
只是众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进来后的一刻钟时间里,整栋大别墅就被层层把手,戒备森严之下,任何人都无法出入。
而更引起群怒的,是一进来就被迫迎接的电子扫描,将身上所有通讯设备均被没收,连林洛言自己也不例外。
虎皮哥当场将酒瓶杂碎,谁劝也没用。
“他娘的!林洛言你什么意思?!叫我们大伙来,不见咱们头就算了,还软禁我们在这,怎么?你是想造反吗?!”
彼时的林洛言一脸微笑,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身边亦粘着满眼不悦的江祁白,不停地在他身边嘀咕着“好凶”。
“虎皮哥稍安勿躁,今天的一切都是得到了“先生”的批准,有马叔在场作证,我实在担不起造反两字。”
林洛言边说,还向大家请向了马叔的方向,得到了马叔的点头,才稍微平复了一番众怒。
虎皮哥眯了眯眼,看向林洛言的眼神里若有所思,“你到底在耍什么名堂?”
林洛言挑起茶几上的一副扑克牌,兴致盎然地一遍一遍地洗着牌,一张张扑克在他的手里仿佛有着灵性,各自跳跃着属于自己的节奏。
“今晚十二点,明年的所有货物都将运上海头,航线已变,旧方案全部推倒重来,今晚临时改变行程。”
林洛言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虎皮哥,甚至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虎皮哥你怎么了?”林洛言笑意盈盈,“不会是我打扰到了你的某些事情,惹你不快吧?”
这还真被林洛言给说中了。
这些年来,每每货物运输过程中总会在固定的名下港口停歇。虎皮早已在那些地方埋有心腹,只要停歇,他总会指使手下做些偷鸡摸狗,偷梁换柱的事情,至今没有被发现。
现如今天下掉下个大饼,足够他私吞一大把,却被告知临时换了航线,这怎能令他高兴?
而最关键的,是这几年上头早已察觉到了猫腻,要是这次运送成功不缺斤少两,那调查下来,恐怕他也是凶多吉少。
私吞的罪名,在这里…可是比死还难受的。
林洛言看着虎皮这模样,不住在心里嗤笑了一番。不过他这件事的目的对象可不止虎皮一人,他的格局可不会这么小。
“旧时的航线已经埋下了大量的陷阱,若这回卧底告知警察的是错误的信息,那警察那边…可就将损失惨重了。”林洛言话音刚落,敏捷地从扑克里挑出了一张红桃三,随意地抛在了茶几之上。
“在座的既然已经知道了最新消息,就麻烦你们不要出去,至少等到天亮再走吧。”
好一招瓮中捉鳖…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若是这栋别墅里有着卧底,恐怕慌乱之下,在十二点之前,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将消息传送出去。
而一旦慌乱,必定会出差错,大概率将暴露自己的身份。
虎皮哥在这一刻,才勉强相信,林洛言不是简简单单地针对自己,而是检测他们之中,是否存在警察卧底。
这时突然有人站出来反对讥讽,“你怎么又知道那人一定会将消息传出去?为了自保,他说不定可以狠心牺牲那些警察呢?”
“而且照我说,好几次消息的泄露和货物运输的截拦,林哥你都有参与吧,我不敢说林哥您嫌疑最大…”
“但您身边的人,可就说不定了!”
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