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冯辉没日没夜地挨着冯硕祥的cao;直到冯硕祥再也硬不起来,晕倒在他身上——Yinjing却还插在冯辉的屁眼里。
冯辉以为,自己给冯硕祥当女人、被他cao屁股就已经足够荒唐了,没想到还有更荒唐的。冯硕祥在cao他的时候,曾经摸着他的肚子,耐心地解释道:“你夏天怀上,来年开春坐月子,才不会太遭罪。我娘夏天生的我,坐月子的时候可是遭足了罪——她跟我说过好几次了,‘播种’要赶在芒种前后。‘播’的时候热一点不妨事,‘地’养好了,来年才好继续‘种’。”
——他竟然真的把他当女人,还想在他肚子里面“种庄稼”!
冯辉哭喊着戳破冯硕祥荒诞的幻想:“阿祥哥,我是男的啊!你往下摸摸,我有鸡儿啊!我怀不了啊——我不是女人啊!!!”
冯硕祥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他不能接受残酷的现实;他悲伤,愤怒,想要毁坏所有企图让他回到现实的事物。所以,他捂住了冯辉的嘴巴,这样就可以让“谎言”消失了。
冯辉因呼吸困难而痛苦地呻yin,他在彻底昏厥之前,看见的是冯硕祥狰狞的笑容,耳边回荡的是rou体撞击的yIn荡声响。
冯辉的身子软了下去,冯硕祥终于可以安稳地cao。在他的眼里,他cao的不是自己的堂叔,而是那个大他七岁的臭娘们——臭娘们,以为他不知道她在背地里笑,笑他硬不起来,还不如家里的公驴。他一边cao,一边骂:“cao死你!cao死你!cao大你的肚子,cao烂你的逼!让你笑,让你笑——活该你二十七八没人要!”
除了笑,就会哭。他总是能听见,他娘哀怨的哭泣声。早年是跪在祖宗灵位前哭,哭她那短命的死男人;后来是在他男人的灵位前哭,哭他给她留下颗坏了的种儿。
“坏种,坏种!”冯硕祥提着冯辉的腿,狠狠cao他的洞,“你想要孙儿,我就给你造孙儿!今年下一个,明年下两个——年年造,年年生,生到逼和屌都烂掉。坏种?坏种又如何!你想儿孙满堂,不还得靠坏种!”
第一天,冯硕祥射了冯辉满满一肚子;第二天,他射得有点少,但好歹还有货;第三天,他的鸡巴怎么也搓不起来。好在还有药。冯硕祥吃了药,没过多久,鸡巴就挺了起来。然而,被唤醒的不光有性欲,还有深藏在他心底的屈辱和愤恨:如果早点知道还有这种药,他也不至于被取笑。
最后,他不是爽晕的,而是疼晕的——连续cao了两个小时,鸡巴都快磨破皮了,可他还是爽不到。冯硕祥心里明白,就算射得出来,也没有Jingye,只有尿。
恍惚中,冯硕祥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隆起的肚子——饱满的,富有活力的,一看就是好种子。他贴着那人的肚皮,问孩子叫什么好;只听那人笑着回道:“就叫‘耀贤’吧。”
冯硕祥嗔笑,心说那是他老子的名字,怎么能够安在他儿子的身上。他抬起头,想要教训不懂事的婆娘,结果,却瞧见了一张令他作呕的脸——他的大伯,顶着一张癞皮狗一样的老脸,说他们的孩子起名叫“耀贤”好不好。
冯硕祥猛然惊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俊俏的脸。他全身赤裸,半拉Yinjing还插在那个人的洞里面……冯硕祥这才想起来,他之前才给这人“播种”。他连忙起身,抽出Yinjing,顾不上穿衣服,而是解了那个人脚上的束缚,扛着对方的腿,使其屁股离床,形成半倒立的姿势。
冯辉睁开眼睛后,看见自己被举起的下半身,还有赤身裸体的冯硕祥。他以为噩梦还没有醒,于是快速闭上了眼睛;片刻后,他再次睁眼,发现自己不过是从一个噩梦,进入到另一个噩梦中,醒或不醒,没有什么区别。
“阿祥哥,”他茫然,无助,但是不愿放弃,还是想要找到梦醒的方法,“你在做什么?”
“你醒啦?”冯硕祥看起来恢复了正常,然而他说的话,却还是不正常,“得让Jingye流回肚子里面去,才能增加受孕的几率。”
疯子,果真是个疯子。“我怀不了”已经到了嘴边,冯辉又想起了窒息的痛苦,于是咽下会给自己招祸的话。他想活下去,他不想死在这里,而且是像个女人一样地死去。冯硕祥疯了都想着要传宗接代,何况尚且正常的冯辉——他家里就他一个男娃,他不能背上“无后”的罪名。冯辉想,既然疯子不爱听真话,那就用假话来哄他;把他哄迷糊了,才有机会逃出去。
“阿祥哥,我饿了。”冯辉小心翼翼地编着瞎话,“我饿了不要紧,不能饿到……咱们的……娃啊。”
“咱们的……娃?”
冯辉看了眼冯硕祥,而后又看向自己的肚子:“没准他已经生了根,就等着长大喊你‘爹’呢。”
“……娃……咱的娃!”冯硕祥嗤笑着,放下了冯辉的腿;他扯过被单子,盖在冯辉的肚子上,而后甩着鸡巴就要往外走。
冯辉连忙叫住了他,问他干嘛去;冯硕祥说出去给他们找吃的去。冯辉调笑他:“不穿衣服就算了,不穿裤子,万一搁哪儿刮伤了命根子,咱以后还……怎么生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