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浪子早捺不住满腔情火,搂住她香躯,一条肉棒再度冲进杀出。仪琳也曲意
奉承。干不多时,淫兴又发。两条粉腿随他冲刺一张一合,细细柳腰也摇曳不停。
到得后来,干脆两腿缠腰,粉臂搂颈,挂在他身上。摆臀迎合,磨乳生花,
尽情消魂。
又干不过一刻钟,仪琳叫声渐高,虽无春语淫词,声音却娇柔迷人。浪子听
得暗暗一笑,低头看着两片粉唇夹住肉棍翻进翻出,心里也:「一、二、三、四、
五、六…」数着。
这般数到二百多下,仪琳双臂紧揽他颈,花房颤动,蜜道涌水,娇声呼道:
「师兄~师兄~妹妹好快乐!“
浪子听她叫声甜美,心头一跳,凝目看去。仪琳两眼微闭,脸带笑容,美不
可言谕。也趴于她耳旁,轻轻呼道:「师兄更快活!“棒子狠命插了进去,继续
数道:「二五一、二五二、二五三、二五四…」
又插了二百余下,仪琳小洞已是堤决垹溃,花宫阵阵痉荡,颤声道:「师兄
~师兄~妹妹不行…要尿了…」
浪子听了浑身发热,再忍不住,呼道:「妳尿罢!师兄陪妳尿!」一阵狠命
冲刺,梃着火烫肉棒,紧紧抵住她,往深处直射进去。
一个花样百出,一个情稠意浓,两人从卯时玩到巳时。那浪子犹兴致冲冲,
不肯歇手。仪琳一身畅快却也浑身酸软,才想闭眼稍稍休息。转头瞧见纸窗一片
泛白,心头一惊,暗道:「不好!这般贪玩,竟然忘了早课!」
两片香唇贴于他耳旁,软声道:「再不起床,不单丫环、盈姊会笑话,早课
未做,菩萨也会生气的。」令狐冲这才鸣金收兵。
出了房门,一个抬头挺胸,趾高气昂,一个却是低头垂眼脚步踉跄,满面红
潮羞人答答。
到了晚间,那任盈盈冰雪聪明,拉过仪琳悄声道:「妹妹!今宵还是在妳房
里过夜了!」
仪琳听她又提此事,两颊绯红,不敢看她。低头轻声道:「姊姊说了就是!」
心中愁道:「底下那处还疼着呢!」却又盼望着尽早上床,好多些时间温存。
晚课时间也是胡思乱想,经文频频出错。害她脸红耳赤,再三向菩萨磕头谢
罪。诵完经已是戌正时分。
出了小室,走入大厅。盈盈见她入来,掩口打个哈欠,轻轻笑道:「困了!
睡觉去罢!」丢下俩人,径往厢房行去。
仪琳在后面急声叫道:「姊姊…」
盈盈回头问道:「啥事了,妹子?」
仪琳道:「妳去睡了,我…他…」瞧了令狐冲一眼,脸红羞道:「他怎么办
…」
那浪子祇裂着嘴巴,站在一旁傻笑。
盈盈美目一眨,笑道:「妳进妳的房里睡觉,他自然跟去了!」
仪琳脸红耳赤,结结巴巴道:「我…我…他…他…」
盈盈微笑说道:「好了,没事罢,通通睡觉去了!」回身往内行去。
仪琳见她离去,大是无奈。悄悄伸了两根玉指,挟住令狐冲衣袖,也不敢做
声,满面羞红,径往闺房拉去。
才掩上房门,浪子从后面拦腰一把抱起她,低笑道:「以后进了房间,师兄
就这般抱妳上床。」仪琳两颊嫣红,羞道:「怕你抱不了三天就不抱了…」
缓步走到床前,令狐冲将她轻轻放于床上。咬耳道:「要这般抱妳一辈子呢!」
探手解了她衣带。
仪琳两手摸索,抓过锦被,轻轻覆于俩人身上。静了片刻,房内一个娇嫩的
嗓音:「师…师兄~下…下面那地方还疼痛,你轻点…」
令狐冲在被子里头闷笑道:「下面那地方疼痛?下面是哪地方了?」语音含
煳,便似嘴里含满口水般在说话。
仪琳掀起被子一角,满面赤红,羞道:「就是…就是…你正用手胡摸乱摸的
地方了!」
浪子在被中更是吃吃闷笑:「嘿!嘿!妳且仔细瞧瞧,我何时用手来胡摸乱
摸了?」
仪琳掀起被子抬目瞧去。祇见两条雪白大腿大大分开,高突饱圆一座小丘芳
草萋萋,那浪子口鼻埋于其中。一对眼睛,乌黑发亮,正躲在草丛里看着她,不
禁羞得半死。
将被一盖,脸红耳赤,嗔道:「你…你怎可用嘴…嘴巴弄…」被内寂静无声,
下面那处忽又一阵骚痒。仪琳双腿一夹,抖声呼道:「哎~你…你还咬…哎…呀
~莫咬~痒哟…」
那“哼哼哎哎”呻吟声越叫越娇媚,双腿也越夹越紧。过得片刻时间,令狐
冲一头钻了出来,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