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道:「娘子好厉害的一腿恒山派夹头功。」
仪琳双颊绯红,羞道:「什…什么夹头功…你…你老爱说笑…」娇喘一口气,
搂住他颈,媚眼如丝,轻道:「来~莫再钻进被子里了…」
浪子笑道:「被窝里头不单风光好得紧,又有多汁美味的蜜桃儿吃哩!」边
说话,留在被中一双手,摸着那蜜桃水淋淋一道裂缝,指头轻分,棒头一挑,缓
缓顶了进去。
仪琳身子一抖,大腿微缩,祇觉那棒比起昨夜,好似更粗更硬。直挺挺插进
花道里面,虽有些疼痛,棒头粗热,却刮得肉壁痉颤,好不消魂。不禁一挺下阴,
低低叫道:「哎哟~师…师兄~」
浪子亲着她雪白娇嫩脸颊,昵笑道:「师兄吃娘子的小蜜桃,娘子吃师兄的
大肉棍,本就天经地义,娘子妳说,是也不是?」
仪琳听他这般露骨说话,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祇羞红满面,紧闭两眼,抱着
他,低声喘气。
那浪子一席轻薄话说完不见她响应,低头瞧去。仪琳两眼紧闭,满面娇羞,
红唇微张细声娇喘。阵阵芳香又随她娇喘呼气,充满被褥之间。不禁呆得一呆,
痴痴念道:「琳儿~琳儿~娘子~娘子~」抚着仪琳脸颊,往她微张两片香
唇亲去。被子底下一只手,轻抚甜水横流一个小蜜桃,火热巨棒,一轻一重抽送
起来。
桩了几百下,弄得仪琳小屄骚痒难当,那还顾及妈妈几个夜晚来,耳提面命
所授…妇人闺房必守礼数一则、二则、等等。至于,“底下那处还疼着”就更不
用提了。早搂住浪子头颈,圆臀浪摆,挺阴迎合。阿爹妈妈,咿咿呀呀的浪叫。
浪子见她这般火热,倒也越桩越觉浑身神清气爽。才想缓口气再弄,目光一
扫,正瞧见自己影子映在锦被上。暗暗笑道:「怎急到忘了熄灯?怪不得,老觉
得今夜弄来特别兴奋,原来灯火明亮,琳儿娇容美貌瞧得清清楚楚,越弄越痛快!」
扭头瞧了壁上银灯一眼,又想:「也教我美娇娘瞧瞧她郎君一身本领!」
开口道:「琳儿~咱两人光顾着快活,忘了熄灯哩!」
仪琳此刻也才发觉灯火明亮,羞道:「哎!你快快将他吹灭了!才好继续…」
浪子道:“那也不忙,我问妳,咱夫妻两这快活事连弄了两夜,妳想不想见
见弄得妳死去活来的玩意儿?」
仪琳早想瞧瞧究竟是啥妙物,来弄得百般消魂,浑身爽利。虽在兴头上,也
羞道:「你真让我瞧么?“
浪子一听,立时喝道:「娘子仔细瞧了!」
祇听“噗!”声轻响,顿觉洞口生痛,洞内一片虚空。仪琳低头瞧去,但见
一条长逾九寸,粗若儿臂,浑身白液的大肉棒,不可一世豁立在腹上。
惊道:「哎呀!怎这般粗大!」
浪子笑道:「便是这般粗大,方能弄得我娘子浑身舒爽哩。」
仪琳大眼含春盯住那粗棒,左手五指藏于被中摸着小肉洞,暗暗比量。过得
半响,两颊绯红,羞道:「瞧这大棒又长又粗,妹妹底下小小一个洞儿怎纳得下
呢?可怪了!」
浪子胡扯道:「咱两人注定要做夫妻,娘子这小肉洞就再小,还是纳得下妳
夫君这只大棍棒,看着!」棒头照准小洞穴,微力一顶,“唧~”声轻响,顿时
没入肉洞内。
仪琳轻推他腰,呼道:「痛哟~」
浪子道:「抽个十数抽便化痛为乐了!」
抱着仪琳,噼哩啪啦,抽了二、三十下不止,仪琳在底下喘气道:「须得你
边弄,我能边瞧着才是!」
浪子嘻嘻笑道:「那得使这招式了!」说罢,架了她双腿,朝下压去,又道
:「这下可瞧清楚了?“
仪琳两腿高举,羞声叫道:「哎呀!顶到心窝啦!」却见圆饱一个小丘正中
插了一条大肉棒,挺在乳房前。
那条棒子浑身水液闪闪发亮,瞧来粗硬无比。缓缓拉起又慢慢插下,起落之
间,两片似唇嫩肉也一掀一陷,几股甜水溢满洞口。祇瞧得仪琳酥了半片身子,
抽了近百,仪琳身子虽柔软,这般虾样卷着,腰际也是酸麻不堪。棒头火硬,
刮得花径四壁骚痒难当,水流不止,见他还一棒一棒慢慢桩来,慌道:「师兄~
你快些,妹妹眼力甚好,尽可瞧得清楚!“话落,小屄奋力往上一顶,顿时将那
巨棒整条吞了。
哪知整条巨棒才捅进屄内,仪琳却又使力一推,叫道:“哎呀!痛杀人!弄
太深了!」
浪子也不惊慌,两手扶住她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