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逃不过躲不掉,又不能反抗,还不
如顺其自然,好好去享受。」
冯月蓉吃吃地道:「静怡……你……你真的不怪姐姐?」
叶静怡扶起冯月蓉,娇声道:「姐姐千万别提怪罪之类的话,静怡因祸得福,
应该谢谢姐姐才是!」
冯月蓉困惑不解地道:「静怡……你此言何意呀?为什么姐姐越听越糊涂了
呢?姐姐明明害了你,为什么还要感谢姐姐呢?」
叶静怡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轻叹道:「姐姐,你知道吗?以前静怡来找你
时,其实心里一直都挺羡慕你的,甚至还有些嫉妒你,姐姐你家庭和睦,儿女双
全,又是尊贵的慕容世家主母,万人敬仰,但现在,静怡释然了。原来不管是什
么身份,都有属于自己的烦恼,都有不能说的苦衷,说起来,我们都是一样的,
都是苦命的女人!」
冯月蓉虽然仍不明白叶静怡为何转变如此之大,但同是受过苦的女人,她自
然能听懂叶静怡言语中的无奈,于是紧紧地抱住了叶静怡,颤声道:「静怡…
…过去的事情别说了,只要你不怪姐姐便好……」
叶静怡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一双柔荑悄悄攀上了冯月蓉胸前那对浑圆肥硕的
乳瓜,轻轻地搓揉着,甜腻地耳语道:「蓉姐姐,几年不见,你的身子越发丰满
诱人了,如果静怡没猜错的话,这并非义兄的功劳,而是那老奴的杰作吧?这些
年姐姐是不是常常瞒着义兄,让这个老奴才浇灌,所以才越活越滋润,身子养得
如此丰熟呀?」
这段时间来,冯月蓉久旷的身子被阿福日夜浇灌,积藏多年的情欲完全被开
发出来,眼角眉梢,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春情媚意,行走时如风摆杨柳,磨盘大
的肥臀摇得像钟摆一般,丝毫不像以前那般矜持内敛,处处都洋溢着成熟美妇的
妩媚气质,身体也变得无比敏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鱼水之欢,只需一点零
星之火,便能引燃心中的情欲。
此时酥胸被叶静怡轻柔地揉搓抚摸,快感油然而生,美得冯月蓉轻声嘤咛,
粉脸也霎时间羞红一片,半嗔半羞地道:「姐姐哪有……静怡……快松开姐姐
……你抓得姐姐好难受……」
叶静怡岂会善罢甘休,她嫣然一笑,双手渐渐加力,一边揉搓乳肉,一边用
长长的指甲刮擦冯月蓉那两颗诱人的紫葡萄,轻笑道:「姐姐休要嘴硬,快快从
实招来,你瞒着义兄和这老奴通奸多久了?」
冯月蓉被叶静怡纯熟的手法挑逗得意乱情迷,娇喘连连,硕大的乳瓜被揉的
软绵绵的,又胀又热,白皙柔软的乳肉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色,深红色的乳
头更是硬得如小石子一般,在叶静怡的指甲拨弄下频频颤抖,层层叠叠快感如海
浪般从胸前漫至全身,肥美的蜜穴中悄然溢出了春水,丰满圆润的大腿紧紧夹在
一起,前后厮磨着,以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和空虚感!
冯月蓉原以为只是在阿福肉棒的诱惑下才会变得敏感失控,却不料被叶静怡
抚摸也如此刺激兴奋,一种人尽可夫的羞耻感觉在心中悄然萌生,想到自己一再
背叛慕容赫、慕容秋,委实罪孽深重,情理难容,于是慌乱地用玉手推着叶静怡,
娇喘吁吁地辩解道:「我……我没有通奸……我是为了夫君……为了秋儿……」
虽然冯月蓉年纪比叶静怡大两岁,但若论男女之事上的经验,叶静怡比冯月
蓉不知丰富多少倍,年轻时叶静怡便是冯月蓉房事方面的启蒙导师,这二十年间,
冯月蓉仅仅经历了慕容赫、慕容秋和阿福三人,而叶静怡却是阅人无数,两人之
间的差距越拉越大,已经不能用鸿沟来形容了。
经验老到的叶静怡深知冯月蓉已经情动如潮,只是凭着对丈夫的愧疚才勉强
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眼看着冯月蓉娇喘吁吁却又拼死忍耐的模样,叶静怡兴致
更加高昂,决心撕掉冯月蓉最后那一层薄弱的伪装,再看看沉沦淫欲的冯月蓉骚
浪放荡的模样!
主意已定,叶静怡突然用三指掐住了冯月蓉的紫葡萄,用力拉长后又突然松
开,像是扯皮筋一般,同时修长的玉足往前一顶,强势嵌入了冯月蓉的两腿之间,
逼迫冯月蓉两腿叉开,两眼含笑,颇具玩味地看着冯月蓉。
「唉哟……静怡……痛……」
冯月蓉吃痛,柳眉紧蹙,不禁娇声求饶,不料话未出口,叶静怡已经低头吻
住了她的丰唇,细长的舌头如灵活的小蛇一般钻入了她的檀口之内,熟练地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