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谨遵主人吩咐。」
不多时,冯月蓉一行人便来到了白云山庄大门口,冯月蓉与叶静怡挽着手走
在最前,可儿和慕容嫣于左右跟随,阿福则远远地跟在最后。
四个守门庄丁见了,忙齐齐躬身行礼,并恭敬地问道:「夫人,您可是要出
门去?」
冯月蓉随口答道道:「我与静怡妹子多年未见,看今日天色好,想出门散散
心。」
说罢,冯月蓉径自向门口走去,谁知守门庄丁甲却上前一步,拦住了冯月蓉,
再度躬身道:「请夫人留步。」
冯月蓉柳眉一竖,微愠道:「怎地?你一个小小守门人,也敢拦我去路么?」
守门庄丁甲拱手道:「小的不敢,只是庄主有令,他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
得进出山庄,不然就拿小的治罪,所以小的才斗胆阻拦夫人,望夫人见谅。」
冯月蓉略有些诧异地道:「你说秋儿出门了?他去了哪里?」
守门庄丁甲回道:「庄主行踪,小的怎敢打听,还请夫人体恤小的,先回房
歇息,等庄主回来后再出门,莫要让小的难做。」
冯月蓉性子软弱,心知若是强行闯过,这守门人定会遭慕容秋责罚,竟忘了
阿福的交待,呆立在了原地。
阿福暗骂了一声,上前一步道:「怎么?夫人难得有兴致出门散心,你们却
找诸多借口,再三阻拦,眼里还有老庄主么?是不是见老庄主重病在床,所以就
存心刁难夫人小姐?」
守门庄丁甲被阿福骂得哑口无言,只是一再赔罪,守门庄丁乙却站出来道:
「非是我等故意阻拦,只是外面凶险,若是夫人外出有个闪失,小的们万死也不
足以谢罪,还请夫人小姐三思。」
阿福冷哼一声道:「丁六,你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可知这位夫人是谁么?
她便是名满天下的「雪剑飞凤」叶静怡,有她在,谁敢对夫人图谋不轨?」
丁六还待说话,阿福又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肯定
不知道叶女侠的威名!夫人,若是不嫌弃老奴坏了您和叶女侠的兴致,不妨让老
奴陪你们走一趟如何?老奴在这福州城生活了五十多年,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
好玩的,老奴心知肚明,可以为夫人做向导。」
冯月蓉忙接话道:「老管家苦心一片,我怎么会嫌弃呢?那就有劳老管家了!」
阿福应了一声是,大踏步上前,亲手打开了大门,丁六和其他三个守门人自
是不敢阻拦,只得放行,唤了两个腿脚利索的下人,暗地里跟了上去。
阿福何等老辣,岂能不知身后有人跟踪,他故意带着冯月蓉等人在福州城内
转悠,不断进出各种首饰和小吃店,玩的不亦乐乎。
秋日的太阳虽然不似夏日那般炙热,但也不容小觑,绕了一两个时辰后,太
阳渐渐爬到了正中,跟踪的两人既怕跟丢,又怕阿福发现了他们,连口水都顾不
得喝,自是又累又饿,而阿福乃是地头蛇,对各种大街小巷乃至前门后院都了如
指掌,要想甩掉跟踪的尾巴简直易如反掌,只不过他想拖延一下时间,逗他们玩
一玩罢了。
跟了半天后,两人最终还是跟丢了,饥渴交加的他们看着头顶的烈日,就近
找了一辆双马四轮马车,背靠着车轮,坐在马车的阴影下,喘着粗气,发着牢骚。
两人之中年长的黄脸汉子道:「真他娘的,夫人出来就出来吧!干嘛要我们
跟着,被发现了挨管家老爷的骂,跟丢了又得回去背黑锅,猪八戒照镜子,里外
里不是人!」
年轻的瘦长脸道:「可不是嘛!都怪那该死的丁六,他怕被庄主怪罪,所以
让咱兄弟俩吃苦,说起来,人还不是他放出来的,要怪也应该怪他守门不严,关
咱门鸟事!」
黄脸汉子道:「老子就纳闷了,夫人不就出来散个心么?至于让我们跟犯人
一样跟着么?说起来,庄主也太多心了。」
瘦长脸附和道:「老哥说的是,我也觉得这是多余的,管家老爷骂得对,丁
六他们就是为了讨好庄主,不将老庄主放在眼里了!」
黄脸汉子感叹道:「是啊!还是以前老庄主在的时候好,他和管家老爷都为
人和善,从不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而自从庄主继任以来,庄里的规矩变了太多了。
不准进后院,不准私下里议论老庄主的病情,连管家老爷的院子也不准接近,
这不准那不准的,弄得我们这些下人整日紧张兮兮的,生怕犯错。那天老子经过
管家老爷的院子时脚累,于是在院外坐了一小会,没想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