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
和孔堂主一样,是被这几个不忠不义之人诓骗而来,在他们威逼之下,才虚与委
蛇,属下心中唯有庄主,庄主的恩情与教诲永不敢忘!」
慕容秋用冷冽的目光扫了孔方和赵明建一眼,缓缓地移到了詹国豪和黄光武
身上,冷声道:「你们两个有何话说?」
詹国豪和黄光武对视一眼,心知即便讨饶,慕容秋也不会放过他们,于是硬
着头皮,异口同声地道:「无话可说!」
慕容秋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们两个老东西虽然罪该万死,但至少不像那
两条狗一样,扔根骨头就腿软!」
孔方为人最是反复无常,但听得慕容秋此言,他脸上也无光,立刻站起身来,
指着慕容秋的鼻子道:「慕容秋,我们好歹跟随老庄主多年,岂能容你如此谩骂!
你别忘了,你的庄主之位是由我们捧上去的,没有我们,慕容世家将会四分
五裂!」
慕容秋仰天大笑,剑尖一指孔方,哂笑道:「老臣?只是一帮逆贼叛徒而已!
你以为本庄主今夜来此,是跟你们叙旧么?哼!实话告诉你,就在刚才,十
二分堂都已臣服于本庄主了,所有不服本庄主的人,本庄主都送他们去了阴曹地
府,现在,就剩你们几个了!」
孔方大骇,指着慕容秋鼻子的手也颤抖起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休想
信口雌黄,我们又不是黄口小儿,岂会听你一面之词?十二分堂遍布福建,光是
对付我们四人,你便要派出不少人手,更何况还有其他分堂,你怎么可能同时对
付十二分堂?」
慕容秋摇了摇头,笑道:「可怜啊可怜!事到临头,你这墙头草还如此天真,
让本庄主说你什么好呢?你自己都如此两面三刀,你的那些手下会对你忠心耿耿
么?对付你,何需用千军万马,本庄主只派了数十人到你堂口,宣布你已经伏诛,
你那些手下便纷纷归顺,少数冥顽不灵之人,也已就地处决了!」
孔方愈发慌乱,他六神无主,后背发凉,不敢置信地道:「不……不可能!
就算每个堂口只派数十人,十二个堂口也至少需要好几百人,而白云山庄刚
刚遭受大难,折损近半,就算倾巢出动,也派不出那么多人手!」
慕容秋嗤笑道:「你老糊涂了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几个老东西一样不
忠不义?哼,不妨告诉你,十二分堂之中有五个早就归顺本庄主了,就连你们身
边,也有本庄主的耳目,需要重点照顾的只有泉州和莆田两处分堂,若在平时,
本庄主还有可能因为分身乏术而无法兼顾,今日你们齐聚此处,又有谁能挡得住
秦龙严虎呢?」
孔方步履蹒跚地倒退了几步,颓然跌坐在床上,赵明建却依然跪伏在地上。
听了慕容秋这番话,赵明建这才知道自己的动向全在慕容秋的掌握之中,他
接连磕了十几个响头,磕得额头都破了,苦苦哀求道:「庄主,属下罪该万死,
但属下事先真不知道他们有阴谋,念在属下跟随你多年的份上,求庄主饶属下一
命,属下愿为庄主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慕容秋眉头一横,带着极度厌恶的表情看向赵明建,厉声斥道:「你这忘恩
负义的叛徒!还知道本庄主对你有恩?本庄主费心费力培养你,提拔你,让你不
到二十五岁便当了堂主,你却反过来与这些老东西勾结,狼狈为奸,何止罪该万
死,简直天地不容!」
赵明建还待求饶,阿福却冷冷地打断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一直当你是
狗,如今你连他的女人都玩了,求情还有何用,是个男子汉的话就给老子站起来!」
赵明建见苦求无用,心一横,果然站起身来,退到了阿福身边。
趁着慕容秋斥骂孔方和赵明建时,詹国豪和黄光武也在默默地调匀内息,逼
出毒气,他们心知拖得越久,功力恢复得越多,活命的机会也就越大,于是对视
一眼,打算继续用缓兵之计。
詹国豪道:「事已至此,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栽在你这个黄口小儿手
中,老夫不服!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计划?」
慕容秋占尽先机,语气神色都透出扬眉吐气之感,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
死到临头,本庄主就不妨大方一点,让你们死个明白!说起来,本庄主清理门户
的想法由来已久,早在三年前,本庄主便安插了一些眼线在各个分堂里,以掌握
各个分堂的动向和你们这些分堂主的想法,但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