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没有开始?
我很想过去看看,可又怕冷落了苏珊。
「去吧,去看看吧。」苏珊知道我的心思,伸手扯过纸巾,擦了擦下体,爬
起身。我赶紧提上裤子,顺着地板上乱丢的衣物,快步溜到主卧室前,把门再拨
开了一些。
大床之上,乔尼和我妻子光着身子,还在前戏,没有正式开始性交。乔尼双
手抓着女人的脚踝,左右双分,正仔细审视毛茸茸的阴户,而妻子禁不住羞怯,
抬着手臂,侧脸遮住了眼睛。我那赤身裸体的妻子,真是诱人至极:乳房小巧,
屁股圆润,秀发乌黑,皮肤雪白,还有那无遮无掩的阴户,湿漉漉红彤彤,还有
些肿胀,毫无疑问,已经被乔尼舔够了。
(乔尼分开妻子的双腿,正仔细审视她的阴户。)
我不由得嫉妒起来:这个乔尼,还真有耐心,有耐心的都是玩家,不知他接
下来怎么摆弄我妻子。
「让他们去吧,乔尼钟意你妻子,已经很久了。」
我吓了一条,转过头,原来是苏珊。
「苏珊,我钟意你,也已经很久了!」我一把搂住苏珊,拥进了隔壁的客房。
(十三)
第二天早晨,我睡到九点多才爬起来。我伸着懒腰走出客房,推开主卧室,
乔尼还在酣睡,再走进厨房,只见苏珊和妻子有说有笑,正在准备早餐。窗户外
面,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真是一个自由奔放的好日子。
吃完早饭,乔尼还没起床,我们只好向苏珊一人告辞。路上,我们什么话也
没说,也不需要说。妻子的脸红扑扑的,写不尽满足和惬意。再看反光镜,我自
己也是一个样子,红光满面,精神饱满。也许,这就是性爱的妙不可言之处吧。
人世间的享乐,没有超过肉欲的,古今中外,人们给它强加了无数罪名,可
大家还是前赴后继,孜孜以求。此时此刻,我没有什么负罪感,我相信,妻子也
是一样。我们没有相互伤害,也没有妨碍任何其他人,既然如此,何必用道德的
枷锁,去禁锢住自身的本能呢?
整整一天,我和妻子都在刻意回避,不去触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很累,
终于等到天色微暗,便早早上了床。妻子毕竟年轻几岁,沉不住气,先开了口:
「哎,舒服吗?」「嗯,舒服,你呢?」「还行。」短短几句,就停住了,这种
话题,确实有些难度。过了好半天,妻子才又开口:「她,苏珊,有我好吗?」
「没有,」我知道她会这么问,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皮肤糙,身上有毛,
还有,下边挺松的。」「我猜也是这样。」妻子满意地笑了,没再多问。我默默
地向苏珊道歉,其实昨晚比较匆忙,根本没注意细节,但她身上绝对没有异味。
又躺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转过身,问:「他呢,怎么样?」「不怎么样,
一个大叔,油腻腻的,还是你好。」看来,妻子也是早就准备好了标准答案。我
还是不甘心,停了一会儿,问了个实质性的问题:「他那东西,大吗?长吗?」
「嗯,跟你差不多,可能长一点,挺软的,怎么都不会别着似的。」「那,
你们做了几次?」我又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大概一两次吧,你们呢?」
「也是一两次吧。」我紧紧搂住妻子,补充了一句,「没什么意思,还是你好,
不去了。」
「嗯,真的没意思,再也不去了。」妻子一面附和着,一面动情地也搂住了
我。
我无法确信妻子讲的,有多少是实话,估计跟我一样,虚虚实实各占一半。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朦胧的灯光下,妻子躺在别人家的床上,
妙曼的身体无遮无掩,只剩下一双黑色的丝袜,一个白种男人,跪在妻子的腿间,
分开她的双腿,把一根长长的,粗粗的,微软的肉棍,缓缓地插了进去,他们扭
动起来,喘息着,呻吟着。
我的下身勃起了,翻身压在妻子身上,直起腰,撕开她的内裤,两腿之间,
早已水汪汪,湿漉漉,泛滥成灾。看样子,妻子心里想的,恐怕跟我差不多。网
上说的没错,逾越禁忌之后,激情燃烧起来了。我甩掉自己的裤衩,伸手双手,
左右扯开妻子的两腿。借着微弱的床头灯,我清楚地看到,妻子的膝盖上,红红
的两片印记。我再也忍不住了,屁股一沉,硬邦邦的阳具,直捅了进去。
(妻子无遮无掩,只剩下黑色的丝袜,一个白种男人,正缓缓地抽插。)
很久以前,我读过一篇报告文学,讲云南禁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