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袒露在空气中,你强迫自己移开眼,压制着想狠狠扇上去的欲望。
为转移注意力,你开口:“怎么想到干这行了?”
张邈艰难适应着周身的麻绳,试图通过轻微的挣动来让自己舒服一点。他调整姿势,声音有些喘:“还能为什么?赌博的爹,生病的娘,上学的弟弟,破碎的……”
“……行了。”你不指望从他嘴里听出什么正经话了。
对你来说,绳缚的本质是掌控,通过限制另一方的行动而得到占有对方的快感。从脖颈到胸膛再到大腿,你利落地绑完,在结尾处打上一个漂亮的结,而麻绳刚好用完。
张邈动了动手臂,能动作的幅度很小,而因为两手都背在了身后,他只能被迫做出一副挺胸的姿势,不得不说,他感到有一点羞耻,这姿势好像他在主动邀请你品尝自己一样。
“做润滑了吗?”你问他。
“嗯,做了。”
张邈的头发很长,披在肩上时恍若名贵的丝绸。你把发丝挽到他身前,赞叹他漂亮的蝴蝶骨。
铜盆中有温水,你简单清洗了手指,用绢帕擦干。
“跪好了。”
你欺身上前,从后面拥住他,一只手亲昵的绕过腰侧,撸动他秀气的性器,另一只手随意揉了揉他丰腴的臀肉,精准的找到穴口,顶进去一个指节。
张邈开始轻声哼叫。你的手法很娴熟,快感几乎霎那间就涌进大脑,指腹碾磨铃口时,他忍不住微微弯起腰,想向后逃去,可身后也是你,这样做反倒像是投怀送抱,而后果往往也不是特别有效,他的活动空间进一步缩小,掉入了以你为名的情欲陷阱中。
快感的冲击下,他的后穴分泌出更多的黏液,手指出入很顺利,你试探着两根手指缓慢插进去,感受穴肉内壁的褶皱。
张邈的呼吸已经乱掉了,喘息声像是求救。
“哈、嗯……啊啊!”
你指尖无意间擦过后穴一块略硬的凸起,张邈的动作猛然激烈起来,挣扎着想要逃离,可腿软的更快,喉间迸出一声似是痛苦的呻吟。
“别!别按那里、轻点,哈……”
那一瞬间他的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整个人被磅礴的快感扼住喉头,根本顾忌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敏感点被按压让他感到恐惧,一种身体被欲望完全支配的恐惧。
床上的话一般反着听就好了。你两指并拢,在那处打圈碾磨,时而施加力道狠狠按压,穴肉绞着你的手指,湿软而紧致,内里还有水液不断涌出来。
张邈蹙着眉,眼神虚虚的落在前方,脸颊晕上一片嫣红,呼吸声总被快感冲击到,碎成一段一段的,他无意识的喃喃:“唔、要到了!——”
那截单薄的腰肢猛的向前挺起,小腹像痉挛一般乱颤,性器直直射出精液,而后穴又涌出大股大股的黏液,你撤出手,那些过量的液体便流出来,床铺前面后面都被打湿,简直称得上是一团糟。
“哈、哈,嗯……”他半天缓不过神,眼神都漫无目的的涣散着,不知道落到何地。
“射的好快。”
你嘴上说着,手底下动作也没停,言语间又加了一根手指,较之先前,他吞吐的更为困难,有了想要逃开的无意识反应。这时候绳子的作用便突显出来了,张邈的动作完全被禁锢住,逃离的幅度微乎其微,你稍加些力道就能把他扯回原地。
快感好似一阵电流,从后穴直达脑海,张邈身体微微颤抖,隐忍着爽到想要吐舌头的欲望。
后穴已经足够湿软,你抽出手,手指上晶晶亮亮的覆了一层透明的水膜,两指分开时还能看到拉出一条银色的线。
你把手伸到他面前,微微一笑:“孟卓可真会流水。”
你透过发丝,隐约看见他的耳朵红得更厉害。
你逐渐琢磨出点意思,这人看着好像能把一切捏在手里,自有一番运筹帷幄的气度在,平时说话也总喜欢像逗小孩儿似的逗你,表面上看是套了个气定神闲的壳,实则内里装的是纯情的芯,特别不经逗,稍微过界一点就上脸。
哎呀,最喜欢欺负这种类型的了。
你满意得很,伸手掰开他的臀缝,后穴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不自然的收缩几下,吐出水液来。
“还真骚啊。”
你感慨,嘴上说着,手下动作也没停,利索的解开衣裳,性器在穴口周围绕圈打转,漫不经心的蹭他流出来的水,权当成润滑。
“放松点,嗯……对了。”
吞吃伞头的过程有些艰难,张邈的呻吟声有些痛苦。你伸手按住他的脖颈,压在床榻间,张邈的臀高高翘起来,进出的更加顺畅,他被迫侧过脸呼吸,脸颊红润,眼底似有水光。
“慢一点、别这么快,啊……好大……”
你猜张邈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眼睛都是迷离的,只有刚进去时的痛感使他清醒了一瞬,但很快又陷入情欲的浪潮中。
整根都进去了,你爽的喟叹,终于懂得了那人口中花魁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