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金量。这口销魂洞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在你发生过关系的床伴中起码排得上前三。
张邈有些难受,背着手的姿势让他无力反抗,后穴吃进去的东西又太大,他的喘息都是潮热的,试图平复呼吸,适应现在的尺寸和姿势。
你观察他,看他适应的差不多了,便挺动起来。肉体碰撞,交合处的水液被打成白沫,生理反应是无法克制的,张邈无意识的哼叫起来,声音软而沙哑,浸着情欲的底色。
循着记忆,你顶弄他的敏感点,张邈不太受的住这样强烈的冲击,整个人被顶的不住往前,又被你一次次拉回来,承受着更强烈的快感,性器像钉子一样锲在他穴里,张邈感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轻一点、轻一点殿下!啊啊啊啊——”
反抗无用,被完完全全支配的感觉太过恐怖,这种感觉能让人在心理上变得更脆弱,从而更依赖身边的床伴。
张邈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腿抖得厉害,全靠你捞着他才没软在床上。
你勾起绳子,张邈被带着起来,两厢靠的更近,你腾出只手,掰住他的下颌,逼着他转头,凑上去吻他。
其实你并没有和床伴接吻的习惯,或许是因为张邈的嘴看起来非常好亲,或许是你想堵住那张嘴,不让它再发出无意识勾人的叫声。
“唔,干什么……你……”
张邈被操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仍然不自觉的偏过头去,躲开你的亲吻。你偏不如他的意,伸手再钳住他的下颌,逼他扭过头来接吻。
“做什么这么不乐意?不能亲吗?”你的动作有些重,撤开手时能看见他下颌登时浮现了几条红痕。
“不……”他喘得厉害,仍然闷闷的笑了几声:“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呃……就是爱上客人……”
还贫。
你轻轻掴他的脸,他模糊的笑了笑。
惩罚似的,你抽查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是整根进去整根出来,每次进出时都狠狠碾过他的敏感点。
前端硬得不停吐水,却迟迟得不到疏解,你好似忘了这回事一样,故意晾着他前面。
张邈的身体像鱼一样弹动,却又被你按住,只能崩溃的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地狱,他的舌尖微微吐出来,眼睛也不自觉的向上翻,缺氧一般剧烈呼吸。
“难受……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又高潮了。
他几乎被定死在原地,只能无力的承受又一轮冲击。
后穴绞得很紧,你爽的头皮发麻,穴肉像密匝匝的小嘴,亲切的吮吸你的性器,性器迎头被浇上一股温热的情潮,仿佛置身温泉内一般。
张邈轻轻一眨眼,大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
“哈……哈……”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你被绞得动弹不得,只能安抚性的抚摸他的背脊,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张邈彻底脱力了,整个人尚且能跪在塌上全靠你捞着他的腰。你无法,顶弄着抽出性器,扯了扯绳子,换成正面上他的姿势,让他坐在你腿上。
半晌他才缓过劲,有些接受不了自己被操哭的事实,只能隐晦的把眼泪抹在你肩膀上。
你懒得说他,对着他的臀抽了一巴掌。
“好点了?”
“……嗯。”
“看不出来啊,你还挺……”你斟酌了下措辞:“敏感的。”
他当然知道你什么意思,臊得厉害,不说话了。
“再来一回吧,孟卓。”
“……能说不行吗?”
你笑了笑:“当然不行。箭在弦上了。”
他叹口气,费力的撑起身,手攀在你肩膀上,用后穴试探你性器的位置。你托着他的臀,引他找到正确的地方。
张邈磨了磨,确认找到了地方,一点一点往下坐。
他此刻趴在你肩头,你能清楚的听到他隐忍的痛声和急促的喘息,而那痛声也不纯粹,夹杂更多的是一种欢愉。
你锢住他的腰,突然向下使力。原本缓慢吞吃性器的动作骤然被加快,性器势如破竹一般,直直的、残忍的顶到最深处。
“别!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不痛是不可能的,原本轻轻搭在你肩膀上的手指那一瞬间无意识的掐进肉里,你嘶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却不停,慢慢操开他后穴的每一条褶皱。
张邈的腰肢太单薄,操进去的阳具又过于大,完整吞进去时能看见肚皮被顶出一道弧度。
慢慢适应下来,每一次动作带来的快感层层叠加,又一次累积到了恐怖的程度。张邈哭喘着,不自觉的迎合你的动作,追逐更强烈的快感。
“真骚啊……”
说不清道不明,你半是愉悦的笑了笑,往后退了点,拉开距离,伸手,毫不留情的扇在他的脸上。你虽刻意卸了点力道,但他的脸还是被扇得侧过去,面颊浮出明显的红晕。
施暴欲上涨,你又朝着那张漂亮的脸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