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已然飘落在地上,一对过去半个月让他抓捏在手中爱不惜手的肥硕胸乳抖动着裸露出来。
韩云溪上前,却是帮萧月茹把上襦系带系好,暂时掩盖住那两团肥硕的软肉,故意剐蹭了一下顶端那两颗紫红色的葡萄,然后又弯腰,先是在那茂盛的黑草丛那里故意嗅出声音来地嗅了一口,再提起那叠在脚踝处的下裙,一直提拉到那饱满双峰的上沿,再次系好系带。
然后在那萧月茹疑惑的神情间,韩云溪搂着萧月茹的腰肢,在床边坐了下来。
“能得到夫人,是韩某三生修来的福气。韩某自认不是正经人儿,但如此把持不住亦是因为夫人实在过于端庄貌美,真是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这边手在萧月茹胸部下沿摸到腰肢,在从腰肢滑到肥尻,最后攀上了大腿儿,韩云溪却突然脸色一正,语气不再有半点轻浮,说道:
“我自然是希望日夜与夫人厮守一起,但我清楚,夫人委身于我,实非自愿。可无奈我对夫人是一见倾心,以致强迫也罢,如何也罢,我也不愿就此放夫人离开。”
却是一下从“韩某”变成了更为亲近的“我”。
韩云溪说罢,从腰间解下一个沉淀得有些碍事的钱袋子,放于萧月茹之手,继续说道:
“这里是一百两银子,是给夫人用度的。我身为太初门少门主,诸多俗务缠身,非是那自由之身,无法时常在夫人身边照顾夫人。我也知道夫人不喜外人跟着,所以也不曾安排奴仆,未免夫人误以为在下遣人看管夫人,如今只能劳烦夫人自行找那牙
人去挑个顺眼的丫头了。”
萧月茹可不是那怀春少女,半辈子迎来送往人情世故比韩云溪不知老练多少,自然不会为韩云溪几句情话就昏了头脑。
但要说没有触动,那也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怎么会没有呢。
过去三个多月是萧月茹这辈子最煎熬的日子。
为她挡了一剑后,满面鲜血的丈夫用嘶哑的嗓子怒吼着叮嘱她要照顾好两个女儿,然后奋不顾身为她们杀出一条血路。然而就是这句话,在那三个月里成为了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梦魇。她一方面因为未能完成对丈夫的承诺,让女儿深陷逆徒魔爪而愧疚自责,无法原谅自己。偏偏也是因为这句话,无法接受将要受到的侮辱本欲自寻短见的她,又无法一死了之,为了保全两个女儿只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如今门派被灭无家可归,自己修为大跌亦无处可去,大女儿帮不上忙不说还尽舔乱,小女儿又生死未卜,但在王旭峰手中就算活着大致也是生不如死。这一切种种,让萧月茹陷入了人生最为低谷的时期,情绪异常低落,这也是为何上午一直坚毅稳重的她会情绪失控扇了女儿一巴掌。
这个时候有个人嘘寒问暖,体贴关怀,哪怕对方是不怀好意,但这种情况下,萧月茹又如何不受触动呢。
而且韩云溪那一番话说得实在漂亮,同样是垂涎她们母女两的身子,但在那赵元豹王旭峰的毫无人性和底线的污辱反衬下,简直是天渊之别,高下立判。
这让萧月茹也忍不住在心底深处产生了某种依赖的情绪的。
韩云溪哪里察觉不出萧月茹对他态度的细微变化,虽然他不明白根源何在,但想来大概也是因为对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夫人音容面貌,那体味芳香叫我魂牵梦绕,但且让我先为夫人疗伤,让夫人尽早恢复往昔风采才是正事。”
韩云溪说着,却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出来,拔掉木塞,一股浓烈的丹药香味立刻在方面内弥漫开来,哪怕不识货的人也晓得里面的非一般凡品。
萧月茹却是那识货之人,高挺的鼻子轻微一嗅,脸上动容露出震撼的表情:
“暖阳丹?”
“夫人识得此药却是再好不过了,我还担心要费一番功夫说服夫人这不是那魔教摄魂丹之类的邪药呢。”
韩云溪嘻嘻笑道。萧月茹却是神情复杂的地看着眼前这名和女儿一般年龄,虽然剑眉星目却面带邪气的男子。
她是真的触动了。
这颗暖阳丹虽然不是那种千金难求的疗伤圣药,但是换两座这样有假山鲤池的二进宅子是绰绰有余,铁山门当初库房也不过存了8粒,而刚刚韩云溪拿着瓷瓶那晃荡的声响,里面就有4颗之多。
她此刻内心已经平静下来,不动声色地说道:
“韩公子不怕奴家伤势恢复了会伤害公子吗?”
“在下相信夫人不是那无情之人。”
韩云溪伸手去握住了萧月茹的手,使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话说得情真意切。
实际上他的心也在滴血。
这暖阳丹是父亲赐予他保命之物,这下他却是一下子全掏出来了。
但虽然心疼,但韩云溪明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因为他看上的不仅仅是萧月茹那身份和姿色带来的诱惑,他真正看重的是萧月茹那一身修为!
一个武功不在母亲之下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