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爬起来用被子包着自己,坐在床上,喘息道,“我是极品类,司徒共妻!你个劣种不配碰我,就算司徒恒不在,够格碰我的也是司徒涯或是司徒澈!”
听到这样娇柔的喘息,司徒殊根本无法坐得住,他推开门就看到阮白双腿张开,头发铺在床上,面色潮红,眼睛里尽是情欲之色。
还没等阮白回答,就被司徒涯推倒了,他的手指太快了,直接插进了后穴。
“哈啊.......啊嗯......”
司徒涯的手指在后穴里不停变化动作,时而撑开后穴,时而收紧,还爱按着敏感处不动,听阮白绵长的呻吟。
司徒殊从来不知道阮白那张娇小可爱的嘴唇会吐出这样伤人的话语,听到“癞蛤蟆”的一瞬间,他气得捶了床板,还是忍住了挥拳向阮白的冲动,接着站起来,离开了这个房间,连门都不关。
阮白羞耻万分,他居然被司徒涯指交到高潮,而且半点反抗力没有,这可比方才的司徒殊厉害多了。
“不错不错,这后面就是用来操的,还会喷水,果然是极品类。”
“滚!”阮白突然抬起脚踹在司徒殊的脸上,脸色难看,他情愿叫司徒涯帮自己,都不想让司徒殊帮自己,下脚的力度重,都感觉到眉骨的硬感。
“可是.....”司徒殊坐下来,阻止阮白并拢双腿,摸向流水的后穴,他像是被这里迷住了,根本移不开眼。
“不需要,你滚出去!”阮白忽然来了脾气,他最恨司徒殊一副为你着想却要在暗地里算计你的样子。
“你,你.....”阮白涨红了脸,司徒殊的桃花眼向上挑的时候最勾人,像是一个小勾子,根本移不开眼睛。
类的手指如此纤细,哪里比得上兽人的手指,压根无法满足后穴,而且孕期的欲望如此强烈,阮白就算伸进了三根手指还是无法满足,急得都快哭了,不断地喘息。
类全身都是香的,而且干净非常,脚趾头圆润小巧,泛着点粉,可爱极了。舔舐这里往上就能看到阮白情动的神情,不仅不会觉得恶心,还会觉得像是在舔什么好吃的白色糕点。
阮白哭叫着躲开,但是司徒涯非常清楚如何对待这种抗拒的动作,总能恰到好处地控住他的手肘和大腿,也不会伤到他的肚子。
“不关你的事,出去!”阮白把司徒殊气走,心中有了一丝快意,但是欲望很快袭来,他根本没力气,只能喘息着说话。
司徒殊关上门,走到阮白身边,低声道,“需要我帮你吗?”
阮白用另外一只腿去踢司徒殊,但是被抓住了,舌头在舔舐后穴,他连忙捂嘴避免发出声音。
司徒殊道,“我不配?那司徒墨配吗,他是养子,他连司徒家的血脉都没有,他不还是碰你了!”
“你需要的....”司徒殊也不恼,他拿住这只玉白色的脚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舐脚趾,就连脚趾缝都要舔,还有怕痒敏感的脚底。
司徒殊的动作轻柔,他从脚趾往上舔,一边舔一边看着阮白,到了大腿根部就开始轻咬,要留下痕迹。
阮白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上身未脱,只是裤子被脱了,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而大腿中间已
怒意胜过欲望,阮白突然伸手扇了司徒殊一巴掌,大声道,“你闭嘴,你根本没有资格提墨!墨他配,我爱他,所以他配!”
“啧啧啧.....这么湿.....”司徒涯的手指很粗,三根就塞满了,还不停捣弄,他常年混迹勾栏,玩弄后穴的技术可比其余五兄弟都要厉害,一下子就将后穴玩得喷水不止,玉茎都吐出了精水。
“那大哥呢,你爱大哥?”
劣种劣种劣种!混血的劣种,哪里都不受待见!
“我不爱司徒恒,但是他好歹是纯血龙,比你好了百万倍不止!在我眼里,你根本不是司徒家的人,你只是一个祈求他人关注的可怜虫!哦,应该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司徒涯就站在院子里,他看到司徒殊气冲冲地走出来,门也不关,于是走进去,接着就看到阮白在喘息,问道,“怎么,你们吵架了?”
司徒殊抬头去看阮白,结果被剜了一眼。
司徒涯的鼻子何其灵敏,一下子就闻到了骚水的味道,于是凑到阮白旁边,“你这是.....想要了?”
司徒殊愣住了,接着侧脸就被踹了一下。
“不要,不要.....”
司徒殊握紧了拳头,没有去管被踢到的侧脸,他曾在许多人嘴里听到这句话,但是从来没有在阮白嘴里听到,阮白在他心里一直是特别的,可是这个特别如今也像他人一样要侮辱他!
“啪——”
在,屋子里只有司徒殊,于是他就让司徒殊先出去,接着掀开被子,靠着枕头将手指伸进后穴里。
阮白气愤道,“司徒殊你配碰我吗?”
小腹已经隆起好大一团了,像是塞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后穴里不断地涌出半透明的淫液,穴口像是鱼嘴在呼吸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