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gay吧干什么?”
沈夺月漠然重复:“钓男人,约炮。通俗一点儿叫做爱。明白了吗,阙少爷?”
他轻飘飘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钝刀子,在阙天尧的紧绷的神经上磋磨拉割,最后一个尾音落下的时候,啪,弦断了,爆发出更强的怒火,顷刻间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一把拽过沈夺月,左手掐住他下颌下方的脖子,右胳膊抵住后脑勺,堵住了沈夺月的嘴。
沈夺月:“!!!”
幸夏:“……”
我真的不应该在这里。
“咔擦。”
好像有光闪过。
幸夏扭头,四处寻找,有谁在拍照吗?
可四下无人。
她便没有在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这不是吻。
愤怒的、凶狠的、残忍的。
这是野兽的撕咬。
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
阙天尧粗暴得像要把沈夺月的舌头囫囵吞下去,而随着他舌头的深入,他掐在沈夺月颈动脉上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像鹰爪嵌入猎物的咽喉,不死不罢休。
头晕,眼前发黑,窒息感随之而来。
沈夺月抓着阙天尧悍然的手腕,在昏沉灰朦的视线里看见了阙天尧的眼神——
猩红,偏执,冷漠,狂热。
他不是说,下不去嘴吗。
沈夺月不合时宜地想到,一点微光似的念头在黑暗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没有被抓到。
幸夏终于看出了不对劲,这他妈是吻吗?阿月的脖子都快被他掐断了!
她拉阙天尧的胳膊,喊叫:“阙天尧,你在干什么!放开阿月!你要杀死他吗!”
或许是“阿月”和“死”连在一起,触动了阙天尧,他一怔忪,竟真的松开了手。
奔流的血液瞬间冲向大脑,空气涌进喉咙,沈夺月咳得撕心裂肺,眼前摇晃,差点儿摔倒在地。
“月儿!”阙天尧条件反射地扶住了他。
沈夺月靠在阙天尧怀里,摸着被掐出指印的喉咙,咳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