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呀,又漂亮,又能干。”
然而此时的何启星并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锅里的粥不断冒着泡,硬是把锅盖都顶得左右跳动,溢得一桌。
“阿布你快来帮我一下!这个锅盖怎么会动啊!”
昆布熟练的把锅盖揭开,倒了点冷水进去,里面的气泡立刻消了下去。
“煮粥火不能这么大,你手还没好,回去休息,我来就好。”
何启星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小田子都知道帮着做事,更别说我一个大人。”他有些歉疚地看了眼昆布,又垂下了头,“你每天又要工作挣钱,还得回来做饭,早出晚归的,太辛苦了。”
“不辛苦。”昆布看着这样的何启星,只感觉心都化成了一滩水,“为了你怎么样都不辛苦。”
青年的脸腾地红了,他转身抓起锅铲在锅里胡乱搅着:“你别乱说话……啊!”
手被紧紧握住,昆布站在他的身后,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煮粥要顺着一个方向搅,才能出稠。”
锅里的白乎乎的米粥冒着气泡,热气腾腾往上冒,熏得他脸滚烫,脑子晕晕乎乎,哪里还能听得进昆布在说什么。
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蓦地松了,恍惚之间,锅铲竟整个掉进了粥里。
“啊!我……”
眼看着何启星竟要伸手进锅里捞,昆布立即攥住了他的手按在怀里,急道:“怎么能把手往锅里伸?我看看烫着没?”
“没……没有。”青年像是触电般缩回手,却无意间看见昆布脖子上的银色金属链。心脏再次不受控地疯狂跳动,整个厨房的温度几乎达到了沸点。
“我,我先走了!”说罢,何启星像逃一般的离开了厨房,昆布看着他慌张的背影,扬起了嘴角。
二十、
何启星并没有因为早上的失败而气馁。他利用课间时间细细研究了一下菜谱,最后在二洋的帮助下竟炒出了几个菜。
巨大的满足感让何启星忍不住弯起眼睛,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象昆布回来看到这一桌晚饭的神情。
“我们家来了个田螺姑娘呀,又漂亮,又能干。”少年的声音又在脑海里响起。
哪有把男人比做田螺姑娘的?
可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不但不反感,反而……
何启星觉得最近自己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种种陌生的感觉都是自己从未有过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在胡思乱想中,时间过得飞快,没一会儿天便黑了,屋里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此起彼伏。
“启星老师,昆布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呀?”
“昆布哥哥会不会遇上什么事了?”
何启星回过神,他抬头看了眼种,竟已经七点四十了。以往昆布都是五点左右到家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们先吃吧,我再等等。”何启星对孩子们说。
所有孩子都抓起筷子,饿坏了般狼吞虎咽地扒起碗里的饭,唯有小田子脸色苍白地看着碗发呆。他眼睛红通通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
他的异常被何启星看在眼里。
“小田子,怎么了?”
何启星这么一问,对方似乎更慌张了,他抿紧了嘴巴,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是不是老师做的菜太难吃了?”
“不是的!”小田子匆忙说道。
“那你这是怎么了。”
小田子咬着嘴巴摇了摇头。
何启星彻底给搞蒙了,加上昆布迟迟不回来,他心里一急,说话的语气也忍不住稍微重了些:“到底怎么了?有事就说出来!”
小田子第一次见启星老师生气,吓得浑身一哆嗦,最后带着哭腔小声道:“我和昆布哥哥约好的,不能说的。”
“昆布?”何启星一听是和昆布有关,不由得更急了。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耐着性子说:“小田子,昆布哥哥跟你说什么了?你要说出来我们才能去帮他啊。”
“呜呜呜……启星老师,昆布哥哥这么久都没回来,肯定是在池塘里淹死了!”小田子说罢嚎啕大哭了起来。
“池塘?什么池塘?”
“就是东区那个池塘呀……”小田子一抽一抽地说道。
东区……他记得昆布和他说过,在西街的一家药铺,而西街是在西区,他又怎么会去西区的池塘?
何启星深吸一口气,“小田子,你说仔细点,昆布怎么会在西区的池塘?”
“因为……昆布哥哥在池塘里洗澡…我就是在那里遇见他的...”
“大冬天的,为什么要在池塘洗澡?”一旁的二洋不解道。
“呜呜……我不知道呀……”
何启星皱起眉,他明白没办法再从小田子嘴里再问出什么来,与其在这里干等,不如出去找。
“你们好好呆在家,除了我和昆布哥哥以外,谁来都不能开门,知道吗?”
孩子们纷纷点点头。
何启星随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