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塞万提斯来说,计划非常成功,吉尔伯特也按时到位了。
起初他设想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吉尔伯特直接走进来,那么他很乐意与自己的好兄弟一起分享主人的身体。另一种则是当前的情况,吉尔伯特不敢现身,但会躲在某个角落,那么事情就更加有趣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他既可以玩弄主人,还可以顺带欺负自己的兄弟。
塞万提斯一直都是吉尔伯特的守护者,这么多年来塞万提斯毫无怨言,不过偶尔,塞万提斯也会坏心地把主意打到对方身上。要是小小的欺负能让吉尔伯特变得更加硬气,塞万提斯觉得自己就算挨揍也非常值得。
前提是,欺负吉尔伯特的只能是他,而不是另外的某匹马。
在这件事上,塞万提斯一点都不通情达理。
春季是个特殊的季节,农场里的每一匹马以及远在千里之外的狄龙都会格外想独占亚恒,在另外的九个月里他们能好好协商,这时候就不太好使了。
塞万提斯故意搂紧亚恒的腰,毫无防备的亚恒发出了好听的呻吟,脸和脖颈早就红得不成样子。
吉尔伯特听见了吗?那是肯定的。
塞万提斯故意不去看亚恒绷紧的裤裆,而是慢慢放开了对方。面对一脸意犹未尽的主人,他“残忍”地问:“主人,您昨天和吉尔伯特做过了吧?”
亚恒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脑子嗡嗡作响。
“我没有别的意思,”塞万提斯握住亚恒的手,用肢体接触安抚对方,“您也知道,我们的嗅觉是很灵敏的,所以……”
别的马也知道这件事。
亚恒也没想瞒着塞万提斯他们,比起去年夏天的崩溃,如今他自觉能处理好这种事了。结果被塞万提斯这样大喇喇地提出来,他发现自己仍然会害臊,尤其是当他穿好衣服以为其他几匹马不会想太多,可事实上他穿不穿衣服都瞒不过马。
与此同时,在门外偷听的吉尔伯特正竖着耳朵,听见自己名字的时候直接用手捂住了脸。
塞万提斯为什么要跟主人说这个?他很想不通。
亚恒猜想自己脸肯定红得快要滴血,他试图向塞万提斯解释:“离开的这段日子我很想念你们,相信你们也是一样?”
“当然,我们都很想念您,吉尔伯特甚至生了场病,您更加心疼他也是正常的。”塞万提斯拐弯抹角地指责亚恒的偏心,不过他还有别的目的,“事实上,我很担心您的身体。虽然我们希望每天都跟您做爱,可您是否能承受呢?”
亚恒再一次被问住了,他不太自信地说:“每天应该……不行,但今天我感觉还不错。”
“真的?”塞万提斯眉毛上挑,露出好奇的神情,“吉尔伯特没有一直缠着您么,或者,您懂得我想说什么。”
亚恒正巧迎上塞万提斯探究的目光,他反问道:“塞万提斯,你想让我证明什么?”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塞万提斯很有耐心,因为他确定亚恒更加按捺不住,“如果您和吉尔伯特昨天非常……激烈,今天我无视您的身体情况,您会受伤的。”
亚恒始终绕不出塞万提斯设下的圈套,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我真的没事。”
“我明白了。”塞万提斯扶着亚恒的后颈,十分亲热的吻了亚恒一下,他撒娇似地说,“主人,要不这样吧,您把裤子脱了,我帮您检查检查。”
吉尔伯特听塞万提斯这么说都觉得对方很过分,他想立刻冲进去把亚恒抢走,但他更怕主人会生气,只好继续躲在角落里。
亚恒急于证明自己没事,解开皮带的时候不疑有他。脱裤子对他来说难度有些高,他看了塞万提斯一眼,对方并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塞万提斯,帮我一下。”亚恒说。
塞万提斯照做了,他帮亚恒脱下长裤,眼睛有意无意瞥过亚恒的腿间,看着内裤上那一小块深色的水渍,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目前为止非常顺利。
“您的腿会疼吗?”塞万提斯适时关心关心主人的身体,同时缓解亚恒的紧张。
“不移动或者过分弯曲的话……不会。”亚恒回答道。
对性爱的期待或许是比酒精更加厉害的自白剂,亚恒的脑子已经乱到不论塞万提斯问什么都会老实回答的地步了,毕竟人在平静的时候才有精力博弈。
塞万提斯将手伸进亚恒的衬衣下摆,抚摸亚恒的下腹时手法特别下流,然而在亚恒期待更多的时候,他就把手抽回,“善意”地提醒道:“您还没给我看‘那里’。”
亚恒还能怎么办,他横下心扒下自己的内裤,塞万提斯适时支撑住他的身体,让内裤能被顺利脱下。他的右腿不太能动弹,所以内裤只能委委屈屈地挂在那条腿上。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亚恒勃发的性器蹭着衬衣的布料,透明的体液令前端变得湿哒哒的。他甚至想不到能用衣摆遮住那里,或者说,他已经没有这个概念了,脑子里只剩下——把自己的后边展示给塞万提斯,然后从对方那里得到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