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继续围着丝塔挨挨蹭蹭。
丝塔被挤得都走不成直线,终于忍无可忍一口啃在黑狼围脖上,小跑两步抓紧离开。
好在狼群里的一切都正常且和谐,给了褚雨很大安慰。
野狼们与亲人在一起,依旧对着初升的月亮竞相高歌,享受着大自然赋予它们的天伦之乐。
“你觉不觉得今天月亮也不对劲,怎么是这个颜色,像血一……”褚雨向旁边摸去,没有摸到熟悉的大毛团。
头顶的月光突然消失,一个魁梧的身影遮住了旷野中唯一的光亮,血色的狼瞳里闪耀着同月亮一样的异光。
“苏,苏拉呢……”褚雨强装镇定,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他头一次见到小狼变人之后是这副神情,不认识他般,冷漠睥睨的眼神像在打量一头待沽的猎物,尖锐的犬齿闪着森寒的光。
褚雨勉强起身,眼前瞬间一黑,唇上立刻传来被刺破的疼痛。
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在撬动他的齿缝,想要钻进他口中探寻。
褚雨惊得汗毛倒数,血压噌地就升上来了,顾不上害怕,愤怒的拳头冲着冒犯他的臭小子挥去,可手才刚抬起就被小白牢牢擒住,挣动不了分毫。
力量的差距从未在这一刻如此明显过。
褚雨的挣扎微弱而不值一提,小白在钳制他的同时,还游刃有余地模仿小黄书中的亲吻,甚至带着惩罚意味地咬了褚雨下颌一口,似乎是在警告他的人,要乖。
这种联想让褚雨出奇地火大,他当然知道男人最脆弱的是哪个部位,所以也毫不留情地踹了过去,然后拼命往狼群的方向跑去。
但是他忘了,他身后是能撵着猎物奔跑几个小时的天生狩猎者,它们最擅长的,就是等待猎物自己犯下错误的一刻,再果断一举拿下。正如此刻褚雨慌不择路地与小白绕着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兜圈子,在黑暗中被野兽轻而易举地俘获。
“小白,别……醒醒!”褚雨护着自己的衣服,却眼睁睁看着那些在小白手里仿佛纱一样脆弱易撕的东西轻飘飘地落下。
身上笨拙的舔吻中伴随着清晰的疼痛,每被吻过一处,就会添两道犬齿划过的红痕,道道叠加,就像是细小的鞭子在白皙胴体上轻轻抽过,留下一道道火烧般的灼痛。
褚雨像一块案板上的鱼,被来回翻弄着,品尝身体的每一寸味道。
他的气味,他的汗水,他的呻吟,他的呼吸,还有他愈发激烈的心跳,对于狩猎者来说都是无尚的美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小狼想尽快占有享用褚雨的心情急不可耐,但是又因为太过于期待而不舍得下嘴。
他慢慢逗弄,想等褚雨没了力气,变得顺润服从。
变得乖乖地任他施为。
于是他奖赏地放轻了动作,就像褚雨过去奖励它一样,轻轻拍了拍褚雨的头。
他把巨石面上的碎石用尾巴扫光,才小心翼翼地把光裸的人压了上去,从男人脊背处那道迷人的凹陷一路向下舔去。湿漉漉的诞水折射着黯淡暧昧的月光,他留恋地咬着两瓣挺翘的圆峰,然后湿热灵活的舌头忽地隐没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褚雨猛地抖了一下。
这种时刻的柔情似水反倒更让人难堪,他撑起身子往旁边躲了一下,又难以自抑地扬起脖颈,喉结滚动:“别,别进去了……啊。”双脚脚趾猛地蜷起。
温热的大掌将褚雨按回到冰冷的石面上,湿热的舌终于抽离。
然后,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重新抵了上来,在湿漉漉的臀缝间来回蹭动。它似乎在寻找着那个被舔舐逗弄了良久的地方,反复撩拨着那个不安张合的穴口。
褚雨握紧双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身前是刺骨的凉意,身后是粘腻的热源。
那个地方被缓缓地一点点撑开的感觉,诡异而令人难过。褚雨无措地屏住呼吸,满脸通红,忍耐的过程中内心充满了迷雾般的惶恐而茫然,大脑甚至还无法完全接受正在发生着什么。
在那根刑具歇息的间隙,他难受地皱眉呻吟了一声,呼出一口颤抖的白气。可那根粗壮的物什还在执着地继续深入。它毫不知足,中途顶到了什么地方,便毫不在意地强行插了过去,给褚雨一种几乎要被顶穿的错觉。
脆弱的人类不住地摇着头,想翻个身,却被钳住双手压在半人多高的石面上动弹不得。悬空的双脚抖得厉害,微微挣扎着,左脚小趾终于踩到一处不起眼的凹陷,稍稍借到一分力。冷风吹过,脑中恢复一丝丝清醒。
褚雨似乎觉得自己曾在梦中预见过这件事情。汗湿的视线,熟悉的风景,奇怪的高度,怪异的姿势……这里曾是他长途跋涉最想回到的地方,但绝不是以这样的姿态。
他被从人类社会剔除出去,把自己的心连根拔起,带到了这处森林,本以为找到了另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
这个幻想在这一刻,也破碎了……
“啪”一声轻响。
身后的大男孩看着自己无法尽根没入的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