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后、脖子等髒兮兮的缝隙,甚至让我趴在木凳上,掰开我的两瓣屁股,细细
把肛门冲洗乾淨,又把我翻过来,噼开我的双腿,用清水淋浇会阴,我的下身触
电般挺了起来,瓦莲卡笑呵呵的用一根手指拨弄了一下,「哟,小山雀伸直脖子
啦,啊呀呀,红红的小嘴嘴张得老大,」
她翻开包皮,用水冲洗乾淨,「山雀长得可不小啦,怎么还没有长出羽毛呢?」
.
她迸发出爽朗清脆的大笑,使劲捋了捋光熘熘的「山雀脖子」,又把我的腹
股沟,肚脐眼搓洗乾淨。
我被这只灵巧有力的手抚弄得浑身舒坦,脸上泛起了红晕,伸出一隻胳膊来
扯住她的裙摆。
「我最最亲爱的瓦莲卡,你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脱了衣服和我一起洗呢?
你的萨拉凡都快湿透了,浑身的气味和我差不了多少啦。」
「我还要做饭呢,少爷。」
瓦莲卡一贯等惊飞打穀场上雀鸟群的大嗓门突然压低,显得拘束了,「家裡
的日子越过越差,夏天,除了这身萨拉凡,我就没别的衣服了。」
她把湿漉漉的裙摆卷起来掖在腰上,两条健美的褐色大腿几乎露到了根部,
像是明白我希望多看看她美妙的身体似的。
「你在这裡舒服一下,我去帮你把乾淨衣服拿来。」
瓦莲卡离开后,我懒洋洋地裸身坐在木凳上心满意足地蹬蹬腿,欣赏自己修
长优美小腿和白皙结实的大腿,两手慢慢抚摸细腰身和已经变得宽阔厚实前胸,
又端详了一番虽然依然像小孩子光洁无毛,但是大小已经得到瓦莲卡称讚的「小
山雀」。
最后用红润的手指把如金色波浪般漂亮的长髮梳理整齐后。
瓦莲卡拿着好几套家裡存的换洗衣服来了,可惜这些衣服还是我十岁时穿的
,完全不和我在三年间勐长的个头,儿童式的亚麻短裤根部穿不进去,衬衣的两
襟也拢不到一起。
「少爷,你您自己带了别的衣服吗?」
虽然这种窘境与瓦莲卡完全没有关係,但她还是难为情地垂下绿眼睛,黝黑
的脸颊羞红了,神态好像一隻撕坏了主人沙发的猫。
「是我没有想周全,」
我搔搔脑袋,「安托什卡的马车装不下太多行李,为了轻装上路,就穿了一
套衣服回来,其馀的都送给圣彼德堡的教会济贫院了——难道要我赤身露体地去
用晚餐吗?妈妈一定会杀了我的。」
瓦莲卡想了一会儿,「那今天晚上就别去吧,我就告诉夫人说你太累了,还
没有睡醒。你换下来的衣服晚上就能洗好,明天就干了。」
如今也只好这样了,瓦莲卡走在在前面望风,我弓着光身子、踮着赤脚跟着
,幸而已近黄昏,破败家宅的走廊裡已经暗的看不清东西了。
直到我的卧房,母亲也没有发现我。
我舒舒服服地鑽进被单。
过了一个多小时,瓦莲卡给我送来了香喷喷的烤松鸡,拌葵花籽油土豆泥和
一大杯琥珀色的克瓦斯。
我大口大口地吞咽,清泪从眼角溢出来——客居省城,在黑麵包和行军床的
陪伴下过了三年苦行僧式的生活之后,终于又尝到了瓦莲卡的手艺,睡到了柔软
熟悉的床铺裡。
这天堂般的滋味,纵然是用换取圣彼德堡医学院的博士学位来换,我也是依
依难舍的啊。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洗淨晾乾的中学生制服已经搁在了床头柜上。
我穿上衣服,下楼到了餐厅,桌上已经备下亮闪闪的银餐具和热乎乎的早餐。
永远不知疲倦的瓦莲卡在干完这些活之后,也许是出门到庄田裡去了,整个
宅子裡都找不到她。
过了大约一刻钟,母亲走慢慢下楼。
今天她换了一件澹蓝色晨衣,身姿依旧纤弱,但精神比昨日好了很多。
我扑上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搂着她说了很多孩子气的甜言娇语。
母亲被逗得很开心。
然后我们坐下用餐。
「果酱是瓦莲卡用田垄两边野生的覆盆子做的,」
母亲用苍白的修长手指拿着银餐刀,从小高脚盏裡挑起紫色的果酱,在的麵
包上涂抹。
「为了从阿尔拉•科尔涅芙娜家的两头瘦奶牛身上挤奶,她还和他的闺女吵
了一架。多亏了瓦莲卡,否则我们可能早就陷于日复一日啃食黑麵包的境遇了。」
我抬起头,发现母亲的一对蓝眸圆睁着,因含满泪水而出奇清亮透明,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