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很久。
她擦头发的样子很好看,站在不远处彷佛都能闻到刚出浴的淡香,是让人想要抱着闻的味道。而且她的腿很白很细,或许是因为长期穿着长k,都没有晒到什麽太yan。
除了惊奇之外,好像还有什麽情绪在sao动。
摇摇头,刘安诗决定不想太多了,把吹风机拿给她就跑去浴室。
她在浴室吹完头发才出来,洗完澡之後,一碰到床似乎就触发了深深的疲惫,让她想要立刻合上眼睛。
刘安诗坐在床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她把看起来还有点战战兢兢的坐在书桌前的严辉拉过来,让她躺在床上。
「我,呃,其实也可以睡沙发。」她的眼神游移不定。
「笨蛋,睡什麽沙发,睡床上就好了。」刘安诗轻拍了一下她的头,然後把灯熄成夜灯模式,「你有光会睡不着吗?」
「不会。」严辉其实还是习惯全暗的,但她想给她一夜好眠。
直到她们都躺下之後,她才发现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微弱灯光下,睡衣的领口敞开成危险的角度,x口毫无防备,反而像是邀请。
她把脸转向天花板,其实还是很想多看几眼的,但总觉得再看可能就要出事了。
「严辉。」刘安诗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嗯?」刚才的画面还没从脑中散去,使她心不在焉。
「我觉得,我会下地狱。」
「……为什麽?」
「因为,我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我拿了很多不是自己的东西,却还不回去了,我觉得我是大坏人。」
严辉微微侧头,看着她半闭着的眼睛,好像能感觉到从那语气里透出的些微哀伤。
「我是不是很坏?」
她看着天花板,沉默时就能感受到巨大的安静。
「我觉得,你不坏,你很善良。」
至少她认识的她,是总是笑着,总是替别人着想,总是活得很努力的nv孩子,b起从任何人的话语去拼凑,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相信自己一路走来所认识的她。
「而且我想真正坏的人,做了坏事是不会心怀愧疚的吧。」
「呵,是吗?」
她轻轻笑了笑,或许不是赞同,却被逗乐了。她挪了挪身子,又更靠近了严辉一些,那时连呼x1的声音都消失了。
在太过凝滞的寂静中,刘安诗小心翼翼的出声。
我能抱你吗?
……嗯。
随着允诺的单音被挤出,一只手环到腰上,严辉觉得几乎全身都在聚jg会神的感受她的手臂与自己触碰的地方,她不敢乱动,怕是任何微小的动静都会惊扰她。
我跟你说,我有一个哥哥,他叫做刘泛悬。
他在哪里?
他在、他在……
她等着下文,但是没多久只剩均匀的呼x1声。严辉侧过头看她,他们距离是那麽近,她可以看到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也可以自行g勒出被脸遮住的脖颈线条,还有抵在手臂上,太过让人心神不宁的柔软,那麽美好,她觉得今夜是无眠的了。
这种时候逃避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应该不是坏事。
她把脸转到一边去,看着放在桌上一角的重机模型,刚刚在等刘安诗洗好澡的时候她看了很久,觉得那是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一样东西,但如果把那个解释成她哥哥的东西就好说了,他的品味令她欣赏。
刘泛悬会是甚麽样的人呢?她看着那上面反s的微光,没有想得太复杂。
正常来说,妹妹是这麽善良可ai,那做为哥哥的人,一定也是相差不远的好人吧,她如此幻想,心里也有了些无法避免的羡慕。
早上她们去找了房子,从早上找到下午,却一直碰壁。
严辉觉得自己基本上没有起到什麽作用,因为刘安诗自己就可以很好的跟房东应对,在来找房子之前也有做一些功课。只是有些房东se眯眯的盯着刘安诗笑,她差点没走过去给一巴掌,但没真的发生什麽,她也什麽都不能做。
只是心理作用,都是心理作用,她这样安慰自己。
看了第三间之後,刘安诗说想带她去附近的老街逛逛,他们在咖啡厅里坐着休息了一会儿,桌上并放着焦糖玛奇朵跟r酪蛋糕。
「我觉得第三间不错,有上下舖,也有两张桌子。」
严辉一边x1着饮料一边点头,想了想才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麽要租上下舖的房间?说起来她今天看得有不少都是双人住的地方,让她没办法停止妄自菲薄的猜想。但不敢直接了当的问,人类总是矫情,稍微明白了也要假装不知道,怕是结果会令人失望。
「你需要那麽大的空间吗?」
问出口就後悔了,总觉得这句话有点像在讽刺。她看着刘安诗呆了一下,有些紧张的望向旁边,真想当场咬舌自尽。
若是不会被当成怪人的话,严辉真想拿手写板跟人g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