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五毒教主曲云的遭遇,但发生在她身上的异变,至今没能有个准确的说法,只猜测是两种阴柔的内功同时修炼才导致她外形变得与孩童无异,可侠士虽然修习的武器种类繁多,内功是实打实自己练出来的,如今被林公迈刺入一道内力便有如此反应,他心下不免有些慌乱,加之全身都因锁骨剧痛,一时间心神涣散连控制真气的余力都没有了。
正即危难时刻,只听得耳旁一声“聚神!”,一道精纯内力自后背徐徐推入身体,暖烘烘的消融了刺骨寒意,侠士不自觉放松经脉,任由那道外来内力游走周身。
待那道真气将他体内情况检查完毕,侠士缓慢睁开眼睛,便见徐知远侧坐在他身后,额上沁出冷汗,想来助他压制寒意的内力已耗费他所有武功修为。侠士一时间有些迷惘,分不清眼前的这个徐知远是与他初见的徐知远还是那个极端利己的徐知远……他再去看自己,果然四肢都缩短了一截,整个人变得同孩童一般。
徐知远也睁开眼睫,他面色苍白了不少,目光落到他身上时竟然还有余力笑:“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何等奇遇,吸收他人内力竟然还能助你返童?”
“……你不清楚?”任由他人探查经脉可谓极度亲密也极其冒犯的行为,徐知远在他体内用内力游走一遍,不可能什么发现都没有。
这位徐家少主笑意微敛,表情似乎有些无奈:“应当是他刺进你体内的内力有问题,如果身旁无人助你,怕是挨不过那等阴寒痛楚。”
他虽未直说,话里话外却在邀功,侠士只当没听出来,皱着眉头看向阳天君。周墨其实很想问问侠士和徐知远究竟是什么关系,但眼下并不好提,咳嗽了一声道:“无妨,既已知道粮草位置,后面的就交给我们吧。”
侠士的眉毛仍是拧着,可他如今一副孩童模样,真气又沉寂了大半,的确于调查无多助益,只好闷声应下。倒是阳天君还另有担心:“你现在的样子,若是被人袭击……”
不说他在晟江杀的那些人会不会惹来报复,单是侠士原先的仇家就有不少,他如今这样,怎么看怎么任人宰割。
“那便先安置在我白鹭楼吧。”徐知远抢先说道。
莫铭还在他耳边絮语。
在外人面前一向沉默寡言的刀主紧密地环着他的腰,不急不缓地探进侠士的校服摩挲着光裸的肌肤。他们虽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本质上他的侠士和浪三归的侠士没有什么区别,莫铭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知道摸哪里侠士会忍不住地喘息情动,而他怀中这具躯体也确实如他所料渐渐发热颤抖。
侠士一手扶住“窗”一手捂住自己的嘴,说是“窗”,其实就是此界的一道隔断,木窗格被薄纱填充,只能隐隐绰绰地看到另一对人影。莫铭注意到他的视线,凑近他的耳边:“在想你的师父吗?”
他的手顺着小腹摸到腿间,握住侠士已经半勃的性物来回套弄:“我也是你的师父呢。”
侠士的耳根热得发烫,简直要熟了一样。他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结果莫铭竟然含住了他的耳朵,舌头在他耳背细细舔过,惊得侠士又仓惶地睁开了眼。
“你听听你自己哭得有多可怜,浪三归这样蛮横地干你,你真的能舒服吗?”莫铭的语调中带上了一丝不满与醋意。他既反感浪三归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徒弟,又对另一个世界中侠士会选择浪三归帮他纾解药性而醋性大发。他嗓音轻柔,是绝不会被对面听到的音量,一点点撩拨着侠士,动摇他对自己师父的盲目爱意。
“你当初怎么就选了他,是我不够好吗?”
他手中的性物在来回套弄下抽动了两下,射出稀薄的精液。侠士死死咬住下唇,眼角渗出几滴眼泪,两腿已然有些发软。
莫铭捻了些许他的精水,往后穴摸去:“来之前做过,精水那么少?”
“您……别问了,洞幽刀主。”侠士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可怜巴巴地求他放过自己。
莫铭在手指插进他穴道内时就知道了答案,他随意搅了搅,就又添了两根手指进去:“好歹清理干净了,我可不想就着他的东西肏你。”
侠士的后穴倏地夹紧,为这话中隐含的内容而感到羞耻无比。尽管这个莫铭和另一个自己在一起,可对于他来说,对方终究……终究是自己的长辈,是宗门里值得敬畏却绝不会对其心生邪念的刀主。
但他现在竟然要、要……
没等他乱糟糟的思绪理出一个头绪,隔断另一端忽然爆发出极其高亢的一声哭响。
“啊啊啊啊——哈啊……!呜、不要……不要,刀主救我!刀主救……呜呜……”
那哭声可怜到了极致,简直能想象发声者是在被怎样深而重地肏弄蛮干。莫铭的那个侠士从来没经历过这样可怕的性爱,浪三归抱着他的两条腿把他按在隔断上,粗硬的性器在草草扩张后就干了进来,他原本以为这个姿势插那么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对方不满自己一直尝试压抑声音,又或者是厌烦他频频往隔断另一端扭头窥探,手上一松力,体内的硬物顿时进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