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一个无人巡逻的拐角,男人回想起方才情欲上头只差一点就把侠士开苞了,心中说不上来惋惜还是庆幸,叹道:“恐怕这次他没机会再逃了。”
“怎么,你还想来个七擒七放?”黑衣人嘿嘿一笑,眼神忽然一变,语调古怪,“你想得还挺美。”
“什么意——呃、唔唔!”
鲜血倏地自胸口迸溅出来,男人还没来得及呼救,黑衣人就扑上去死死捂住了他口鼻,同时掏出绑在袖子上的匕首,噗呲一声割开他喉咙。那人身子摇摇欲坠,即将向后一倒,黑衣人、或者该称呼他为贺安青,急忙接过侠士的身体。
血液还温热着流成一小涡水滩,男人的尸体倒在其中,不知过多久会被人发现。贺安青扶住侠士,低声问道:“还能走吗?”
方才的偷袭已经用尽侠士所有的力气,他完全是凭借着一腔愤恨才把小刀从背后刺穿那人的心脏,现在脑子晕晕乎乎的还缓不过来,他视线游移到同样倒在地上的慧娘,开口法,一昧莽进,舌头勾住侠士的不住舔弄,水声咕啾咕啾的,分不清是上头的声音大还是下面的声音大。
他亲够了才放开:“明明是你让我帮你。”康宴别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动作是一点也不含糊,他每下都肏弄得极深,恨不得死在里头似的,根本不晓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法门,侠士叫他干得苦不堪言,快感来得又密又强烈,如层层叠叠的浪潮,蓦然将他打翻。他的肉穴一下下地收紧,被操得嫩红的穴肉吞吐着硬挺的阳物,激动地渗出花露,两人交合处底下的床单晕开一片水痕,身上也热汗涔涔。侠士挣扎着被强制送上高潮,快感到了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半晌后才是近乎要断了气的呼吸与哭泣般的呻吟,他的身体还在发抖,根本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康宴别不过给了他几息的喘息时间,就又急不可耐地动作起来。
此时的快感已不纯然是快感,过分的舒服已然带上几分尖锐的疼痛,侠士几乎崩溃地哭出声:“停、停下!啊啊啊啊……小别——求你、求你!我……嗯…哈啊……”他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涌出,可眼下的康宴别看了不仅毫无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一股隐秘的暴虐情绪在他心底蔓延,他无视侠士的挣扎,抽送得又快又重,穴里的淫水被打成沫子,带出来又塞回去,连最外面的唇瓣也被两颗卵蛋撞得红通通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复又抽插了数十下,才挺到最里面卡进宫口射了出来。侠士近乎失去意识,双眼没有焦点,在他射精的时候可怜兮兮地抖了两下,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康宴别心满意足地抱着侠士,喊他的名字,亲昵地吻他,侠士唔了一声,只觉得累得慌,根本没有精力管他。康宴别也知道不该再来一回了,可他毕竟是初次,哪里够瘾,手闲不住地去摸侠士的身体,侠士这个时候根本不禁摸,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康宴别只是碰碰他,他的穴肉就蠕动着又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淫液,混杂着康宴别射进去的浊白精水,看得人立马又淫心四起。
康宴别咽咽口水,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又覆身上去,房间里传来抗拒的声音,又渐低于无,慢慢地响起熟悉的水声与呜咽,被层叠迤逦的帷幔掩去……
………………
次日。
东海霸王擂。
侠士戴的斗笠上垂下几条布带,遮住不太好的脸色。他今日醒来的时候大为惊骇,然而迫于比赛在即,康家那边又派人来寻家主,不好与康宴别计较。可眼下他……身体绵软无力,甚至腿间仍有合不拢的怪觉,若是再让他回到今日清晨,他定要狠狠削康宴别一顿!
好在今日他的对手武学造诣远不如他,纵使身体不适,他还是勉力取胜,只是下了擂台之后,方子游与他搭话:“你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方家小少爷脸色诡异,侠士不明所以,方子游示意他的脖子:“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侠士没有随身携带铜镜的习惯,不过东海自然处处是水,他在水域上一照,已经转化为深红的情痕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侠士艰难地说,杀了康宴别的心都有了。
侠士行走江湖多年,朋友没交多少,仇人倒挺多。
他急公好义,遇见什么不平事总要管一管,从初入江湖帮小孩老太教训村里的地痞,到如今名扬天下后荡清海上山头的流窜寇匪,他的对头下至地痞无赖上至一宗之主,五花八门奇型异种,能凑出来几个团。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侠士武功高强,可也不是次次都能完美解决被寻仇的问题,毕竟行走江湖除了武功,更需要的还是谨慎,你永远不知道你喝下去的一口茶,吃下去的一口饭,经过几个人的手,有没有……被下什么毒。
侠士本该知道的,他也不是没吃过这样的亏,所以饮食起居从不假手于人,他在河边抓条鱼地里薅点菜,厚着脸皮使点银钱就能借店家的厨窖一用,他为什么这次放松了警惕,侠士顶着剧痛在想,然后视线移向了一旁焦灼地问他怎么了的虞风华,狠狠地拽住他的衣领:“你不是说……这菜肯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