鳅似的将身一缩,就从徐知远怀里逃了出去,他没去看徐家产业的账本,也还是甜滋滋地想知远可真信任他。侠士闭着眼睛,因高烧通红的脸上似乎滑过一道水痕,也很快消失不见了。
后来他病好了,徐知远也不再总射他后穴里,就算射了也当夜抱他清理,那手指在阳心逡巡,冷不丁就狠摁上去,逼得他又是一声呻吟,到最后清理也不成清理,索性在浴桶里胡来……
只是今天徐知远好像格外生气,他面上仍是平静的,动作却狠,按着他在床榻上捣他的后穴,穴口那一圈肉被肏得红肿鼓起,每抽插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可内里又被碾过敏感点,让软肉痴缠地包裹住不断进出的阳物吮吸吞吐,好似他离不开男人的爱抚。
徐知远在里头射了两回,仍没有叫水的意思,他手摸到前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翻几下,捅出好多水,湿淋淋地糊在腿间,又流到下面的结合处,噗呲噗呲的被阳物挤到穴里又带出来。他肏不了侠士的雌穴,便用道具堵着,之前是上好的暖玉,今天不知从哪儿寻摸来银香囊似的物件,放进他穴里不一会儿就滚颤起来,侠士何曾遭受过这等厮磨,恰好被碾在穴里最敏感的地方,他几乎被那死物肏得两眼发昏,泪不知流了多少,连涎水也兜不住地从唇角流出,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淫浪,又带着惹人疼的哭腔,像初夜被恩客玩得狠了的雏妓。
他又哪里是什么雏呢?他身子上上下下都被徐知远摸过,对方清楚哪些是他的弱点,知道揉哪儿他会禁不住地颤抖,现在徐知远不再伪装,就更将欢场上的手段用在侠士身上,让他怀着孕还被男人肏,颠颠晃晃地扶着肚子,他伸手去揪侠士的奶头,他就又是一声哀吟,徐知远露出进屋以来的第一个笑:“你觉得你这儿会出奶吗?”
侠士被肏得根本没有精力去回答他,好在徐知远也根本没指望他回答,他揉摸着比寻常男子绵软几分的胸乳,想着除了安胎药,可以再加一副催乳的药了。
真要论的话,这是侠士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过新年。
往年在主城的时候还好,总能遇到几张熟面孔,或是冬至受他恩惠的田甜,或是常年守在茶馆的赵云睿,遇见了就请他坐下喝杯茶,再跟着一起砸罐子,砸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就高兴上一阵,也算是过了个好年。
如果在不知哪个地界,恰巧帮了某个农户什么忙,被邀请进屋吃顿年夜饭也是颇有意趣的。但更多的时候,侠士总迷迷糊糊地在路上就把新年给睡过去了,等到了下一个城镇,瞧见张灯结彩的街道已挂上元宵的灯谜,才晓得离正月初一早就过去了十来天。
但是今年不一样,他在楚州帮了青江盟少主那么大忙,又在晟江协助首富周墨侦查粮价溢涨,可以说是狠狠赚了一笔辛苦费,他把钱都寄回了年初在广陵邑买的新家,托管家帮忙打理年货,他则保证在除夕前赶回来。
侠士刚买下园宅地的时候,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一个人在江湖上漂泊惯了,乍一有了扎根的地,心里新奇又不自在,担心自己一个人收拾不好院子,也因此雇了几名管家,本想着温折枝和温辞秋两个人足够了,年中的时候又冤大头般接管了偏僻的四万平私宅,便再从内宅舍管事处雇佣了阮归云和阮闲舟。
拿着契据准备带人回家时,偏偏还听见居业行的人讨论有两个小孩在内宅舍吃了快一年的底薪,如今要养不起了,也不知又被发卖到什么地方。他脚步一顿,生生转了个弯,再花费园宅币从纪得清那儿把年小熊和年小鹿的契据买了下来,加上刚购置房产时居业行免费配置的管家茸茸,他如今竟有足足七名管家。
还好他这些年拮据,存了些银钱下来,养几个小孩子还是不成问题的,茸茸他们也都乖巧懂事,从不给他添麻烦,可侠士见过其他人家的小孩,没有不喜欢对着长辈撒娇卖乖的,他有心把三个小萝卜养得野一点,带着在广陵邑上树下河,没几天就熟起来,年小鹿还敢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哼哼唧唧地对在榻上看话本的他说“为了这个家,我真是付出太多了”。
两处的宅屋院落都布置得差不多,侠士在广陵邑待了统也不过一两月,就又离开。他往常行走江湖,纵然有三两挚友,也都是江湖人士,没有写信的习惯,江湖上分别便江湖再见,况且寄了信又都天南海北地到处走,收到也不晓得猴年马月了。
然而在广陵邑置办家业后,侠士隔三差五就会写封信寄回去,他其实是心思细腻又乐于分享的人,写给管家的信洋洋洒洒足有三四张纸,可道是直抒胸臆,用词也不讲究,茸茸他们也能读懂。
回信的则多是温辞秋,万花出身的管家措辞文雅又不失亲昵,将屋宅的打理情况一一叙述后,便是委婉提醒他在外行走要注意平安,不可不有防人之心。
侠士知道这是提点他别像上次那样教康家家主怎么混江湖结果自己当场着了黑店的道,他窘迫地摸了摸鼻子,又视线上移把小熊和小鹿最近因为种什么花吵架的那段看了看,摩挲了两下信纸,珍而重之地折起来塞回信封里,取出一个小匣子,同往日的信件收在一起。
就这样快到新年,温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