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他两眼一黑,被这一下肏得什么也忘了,一昧地求着刀主帮自己。
浪三归的拇指抹去他脸颊滑落的泪水,盯着他发红的眼角,侠士哭得很可怜,让他想起了属于自己的侠士头回和他欢好的情态。他慢条斯理道:“这儿有两个刀主,你喊得是哪一个呢?”
侠士狠狠抖了一下,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浪三归也不需要他说别的话,他两手抓稳对方的腰,将粗热硬物整根抽出,只留了个龟头埋在穴里,随即凶狠地一贯到底。
“!不、啊啊啊啊…啊啊……”侠士的脖颈高高扬起,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喘息像哽住了一样,急促地喘了两声后就是一阵哭噎,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胡乱地蹬着,最终颓然地垂了下来,随着浪三归的抽插挺送来回晃荡。
他彻彻底底地被人肏开了,浪三归同样被他吮吸咬紧的穴肉夹得一时失态,咬牙狠干。莫铭待他太过小心,侠士深处的嫩肉第一次被拓开,才干进去再抽出就会重新闭合,非得他来来回回地进出捣弄,才能肏成温顺含吮的模样。
侠士的穴壁被刺激得不断泌出淫液,水液在快速抽插下被打成白沫,湿淋淋地腻在穴口。浪三归往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打了一手滑腻的水液,他在心里啧了一声,肃声道:“你还没回答我,你喊的是哪一个刀主?”
侠士双目涣散,嘴巴微微张开,不断地发出呻吟,他舌头露出一点点红,简直在勾引人去亲吮,浪三归在他面前自然不会忍耐,凑过去顺着心意勾着他的舌头黏乎乎地亲了又亲。
“刀主……呜、哈啊…刀主……”
侠士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语调愈发迷蒙。浪三归循循善诱:“喜欢哪一个刀主,浪游刀主?还是洞幽刀主?”
他重重地插了进去,穴眼咕啾一声吞吃进整根阳物。侠士抽搐了两下,浑身上下都热烫得不行,他快死了……好舒服,好深……是……
“现在在干你的可是浪游刀主呢。”
穴肉痉挛着疯狂咬紧,侠士抖着身子,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一股股地喷射出精水,溅在小腹上。
他被一句话刺激得直接高潮了。
当初一起到万花的时候南疏就觉得自己喜欢虞风华了,但是两个人都还没有分化而且虞风华也完全没开窍的样子,他就没说过自己的想法,想着等分化以后再说。
但是虞风华居然喜欢上了少侠,那个才跟他们接触没几天的中庸,他听过少侠的名头,知道他是江湖近几年颇有名气的侠士,惩恶扬善,还参加过几场战役,说是他们的前辈完全不为过,本来以为本人应该霸气侧漏,再不济也有点凌然气势在身上,没想到非常的平易近人,还会被裴大夫训,一点架子都没有。
他都不知道虞风华为什么喜欢他,这个人什么都没干,就是受万花医师之托过来调解他俩矛盾,虞风华这个死脑筋的竟然被他说服暂时不和自己吵架,这也就罢了,每次送药他都要眼巴巴地等侠士过来,然后抓着那点时间和人聊天。
后来万花遭人入侵,医疗阵地紧急转移,侠士护了很多人离开,他来回奔碌于营地,衣服下摆全是血,杀了不知道多少人,他的眼睛在刀光剑影里亮得可怕,也冷静得可怕,在人荒马乱中还有余力嘱咐自己护好虞风华——他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
在撤退的过程中南疏依他所言格外看顾虞风华,意外救了他一命,自己还受了伤,虞风华看上去很自责,还有点难过,南疏觉得自己有机会了,结果当晚虞风华发起了高烧,分化成了天乾,南疏听到消息人呆了呆,思考了一晚,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他只是想跟虞风华待在一起,对方是不是天乾都无所谓,反正虞风华那个样分化成天乾也傲不到哪儿去,还是傻傻的。
但是对方成为天乾后更缠着侠士了,在一切尘埃落定后还跟人在落星湖谈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谈了些啥。他们的病好了,人便不能一直留在万花,准备启程回巴蜀。
南疏去找虞风华问要不要一起,虞风华本来看上去想拒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说行,还说要去找侠士问问他跟不跟着一起去,南疏下意识皱眉头,找他干什么,虞风华说你别管,南疏按住他,让他先收拾东西,自己去找。
他心里很不服气,堵着火,打算拐着弯儿让侠士拒绝,结果到了侠士的暂时住所,发现裴大夫也在,跟侠士说着什么,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南疏施展了浮光掠影,想看看能不能听到有用的,给虞风华一个合理理由告诉他侠士没法一起,可他听到的比预期意想不到得多。
裴元说当初那些人给你强灌的改造体质的药对你身体伤害很大,我也告诉过你再这样大幅调动真气只会让你的身体更不堪重负,你已经不是…不是纯粹的中庸了,越动用真气你的体质就越往地坤转化,但你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地坤,你没法被结契,这也代表着你会终生被汛期折磨,还想安稳过下半辈子的话就别这么操心,否则你也不用再来万花问我取药了。
侠士赔笑说好的裴大夫,我一定听裴大夫,让您操心了裴大夫。如此再三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