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肠液鼻水似的从后面的小口挤出来。
软下去的小琴琴俏丽地贴在他快要垂到地上的肚皮上,快要顶到头了,再往里就是子宫口,他开始很小心地试探,不知道子宫口开了多少了,万一碰到宝宝的头怎么办。
“好深…”他深叹了一句,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前面的柱身徐徐地尿出一股水柱。
最后只剩下一个绳结,在他后穴间夹着,脐带似的冒冲冒冲的往外撅,但是里面被肠壁吸得严丝合缝,不用力拔根本拔不出来。
高原开始以为他是想扩张,等他完全插进去才想起他羊水还没破,万一再在里面发胀…
“琴琴…”
“我有分寸,不会伤着宝宝的…”琴撑在地上用力摇晃着更显得又白又胖的屁股,白是因为灌肠液发干粘在他臀肉上,胖是因为他的胯骨完全被扩肠棒捅开了。
“哼——哼——高原!好难受!”琴忽然很是受不了地摇头摆尾,孕体滚筒洗衣机一样在地上甩,“啊嗯!——高原!”
“怎么了!琴琴,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高原从座位上噌地站起来,抓起车钥匙就想飞速回去。
“啊嗯!…啊…啊…”他搓着屁股,想碰又不敢碰中间那根绳子,肚子膨得就像一个葡萄酒桶,后面塞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橡木塞子。
“嗯…嗯…”他抱着肚子筛糠似的一阵打抖,“塞子”好像随时随时会火箭发射一样被他喷射出来。
然而没有,往外冲了一下,“熄火”了。
像是有颗原子弹在他肚子里爆炸,他惨叫一声,撅高了肚子,扒着后穴把扩肛棒使劲往外拉扯,卡得很紧,一点空气在里面噗噗响。
他使了狠劲,公鸡打鸣一样扬着脖子,短促而痛苦地大叫,“哦!…哦!…哦!…”
腹部一抖一抖地甩高,像是要冲上天去,终于他泄了气,放弃了,揉着又硬起来的器官,在地上小牛拉犁一样地喘,瘫软交叠的腿根间有很小的一股水流,是海绵质的扩肛棒里挤压出来的。
高原的办公室门口站着助手,让他可以准备手术了,他不动,等琴琴开口。
“羊…羊水破了…在里面…出不来…”琴欲哭无泪,肚子撑得水光光的。
高原强行镇定,抓着车钥匙的手指骨嘎吱作响,“琴琴,你别慌,我现在就开车回去。要是开了十指了,你就用力先把扩肛棒推出来,要是不行,就让小羊帮你拔…”
“你不是还有一个手术吗?”琴说着,又在地上呻吟起来,他双腿挣一下,就有不少羊水从扩肛棒里被挤出来,地上也有一小滩,是个舒缓腹压的方法。
高原看他在地上机械式地频频抬腿,挤压,抬腿,挤压,呻吟声愈发激烈,后面的小绳儿一甩一甩的,像根露了馅儿的妖怪尾巴。
“小手术…”确实是小手术,他还以为做完了再赶回去也不迟,“我立马回去!”
高原取车的时候,琴关了摄像头,怕他开车分心,刚启动就收到琴在浴缸里的一张自拍图。
还只放了半缸水,肚子小岛一样漂在水平面上。
“等你”后面两个字标点符号都没打,高原把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上,决定抄近路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小羊听到厕所里一阵阵儿的凄厉叫声,“疼死了…疼死了!”
还是没忍住推开了厕所门,跑到浴缸边上拉着小舅舅的手,“小舅舅,不要死…”
“小羊…啊…!我不行了!”他撕心裂肺地尖叫,高高挺起肚子,哗地掀起一大波水花,抬高的臀瓣间被泡得发白发胀的扩肛棒挤香肠一样往外挤。
羊水从被后穴压扁的海绵里挤压出来,哗啦啦地落下,与浴缸里的浑水融为一体。
“出不来…出不来!啊、啊!”肥圆的屁股一次次上升下坐,在浴缸里激打起水花飞溅。
小羊盯着卡在小舅舅腿间那根让他痛苦的“罪魁祸首”,爬进浴缸里,趁琴下坐的时候扯住绳结。
“不——”琴憋得痛苦异常,脸色发紫,但也知道不能咻一下往外拉,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肚子,蹬着湿滑的浴缸底部,沉重的身子往上猛逮,身下开闸,羊水、肠液、血水、齐齐奔流,泄洪似的往下喷。
“做得好…小羊…”他疼得白眼直翻,嘴角吐沫,但腹中宫缩不断,他和高原的孩子就要出世了。
嘟——————
嘟,就是堵。
高原赶上早高峰,前面堵住了,喇叭声此起彼伏,他看了看一直没有动静的手机,打了方向盘就往加油站开。
“琴琴…”
“大哥哥,是我…宝宝要出来了…”
摄像头那边黑漆漆的,背景音是产夫的低吼。
“你别捂着摄像头,对着你小舅舅…”
摄像头对着天花板一阵乱晃,终于对准了痛苦分娩的产夫。
另有一台手机被放在方才的位置上,只对着琴的下半身拍。
“拿近点!”
“可是小舅舅不让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