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原把他轻轻“丢”在主卧床上,潮热的呼吸伴着悦耳的低音一齐喷在他颈侧。
倒没有立即“执法”,高原在他散开了两粒扣子的白肚皮上啄了一下。
“哼~…”琴深吸了一口气,肚子紧跟着缩了一下,两只柔白色的脚丫子往高原肩上抵,“我今天肚子不太舒服…”
“干嘛?”高原反笑他,一排白牙晃人眼睛,“想贿赂执法人员?”,铁面无私的高青天把两只微凉的脚丫塞进被子里,“我晚上还有台大手术,先吃饭吧,买了你爱喝的咸骨粥。”
“好。”
一碗粥是在床上喂完的。
琴吃了两口就觉得胸口堵,腰沉、肚子胀,怎么躺怎么不舒服,又怕高原担心,不仅把粥喝完了,还忍着没有跟他说小羊的事。
小羊包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说自己还不饿,高原向来是被“哄”的那个,不会哄小孩儿,把粥和小菜放在客房的小茶几上,就把门带上了。
……
“嗯…高原,痒…”
大尾巴狼冲了一个“战斗澡”,湿淋淋地就往琴身上压,大手不老实地摸进被窝里,故意往琴的痒肉上捏。
“想做。”带着水汽的脑袋埋进琴微胀的胸口,乳香味扑鼻而来,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大口,高挺的鼻尖蹭开琴的衣襟就往里拱,喘息越来越粗重,咬住一个乳头,手急吼吼地就往琴裤子里伸。
“轻点…”琴胡乱吻着高原耳后的敏感区域,耳鬓厮磨,最后盖着被子吻作一团。
“有宝宝在呢,不要做到最后,我怕我忍不住…”琴身下撑起一个小帐篷,被高原隔着裤头用舌头濡湿了。
“忍不住什么?…”,高原喘得很凶,粗大的一根时不时很是刻意地在琴小腿上蹭。
“明知故问…”琴用脚趾在他囊袋上弹了弹,被高原隔着裤子对着后面的小口一阵好吸。
“你看你,湿得都快漫出来了。”高原故意用手指贴着他臀缝扒拉,窄窄的沟壑间果真泌出许多水。
“再玩就不要做了。”琴觉得那些水好像是从他身体深处流出来的,因为他腹底痒痒的,好像有一只小虫在里面啃,想把他的胎胞啃破,他莫名地有些心烦气躁。
“我错了,错了,错了。”高原抬起他的腰臀,帮他把家居裤褪下来,琴跟着抬了抬腰,有些不舒服地“嗯”了一声。
其实心里不太想做,但是高原大手术之前压力都特别大,昨晚他说困了,高原就忍着没做。
高原只当他是起了反应才嗯嗯哼哼地皱眉头,“没事儿,舒服就叫吧,小羊睡着了。”
反正隔音这么好。
“肚子里这个可没睡。”琴都没察觉自己今天下意识揉了肚子多少次。
稍微侧过身子,闭拢双腿,才发觉腹底已经坠得能够贴到大腿根的肉了,肛门内侧的一圈括约肌似乎是怎么收也收不拢,更别提他这个姿势,屁股后面好像有一坨肉要掉出来一样。
“高原…你停下…看看我是不是…脱肛了…”毕竟是孕期正常情况,他撅着屁股给高原看,被高原一巴掌拍在屁墩儿上,“琴琴,我忍得这么辛苦,你就别勾我了。”
“我说真的…”琴分开被磨红的腿根,不让他再“做”了。
“没有,没有脱肛。”骚水倒是流了不少。
又重新把琴的腿夹拢,继续“抽插运动”。
一场性事,在琴的各种杯弓蛇影中,马马虎虎地结束了。
高原简单地帮琴擦了擦身子,替人把衣服穿好,就要走了,末了还要逗他一下,中指伸进他泛水的穴里搅了搅,“真是越来越软了。”
“信不信晚上我锁门。”
“今晚我可能回不来。走了,老婆晚安,宝宝晚安。”
最后一个道别吻,只剩下楼的脚步声了。
琴脑子浑得还想再眯一会儿,身上却被高原刚刚无心插柳“搅”得那一下勾起来了。
夹着腿左翻右倒地不得劲,想用道具又怕伤着孩子,屁股里像是有东西怼着,还正正怼在他的前列腺上。
孩子六七个月的时候两人还做得很疯,高原那段时间也不忙,加上他孕期敏感,在玄关都被抱着操射过好几次。
肚子再大点就不行了,用了几回指套,高原就不肯给他“做”了。
小狼狗嘴上皮实,身体还是把着门。
每回等琴被磨得不行射了,自己反而点到即止,冲个凉就搂着老婆孩子睡觉。
所以琴说“不要做到底”,“肚子不舒服”等等的话,确实是在勾高原。
但都没有像现在,在床上扭过来,拧过去,半个多小时,都没得到一点舒服劲儿。
下面不行,他就开始刺激上面。
他的开乳手术是高原亲手做的,刚被高原含着吸了半天,隐约是有点要出乳的感觉。
他想也许是因为要产乳了,激素分泌紊乱,所以才出现了一系列并发症状。
琴抵着高原吸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