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十几秒才连通了。
手机被放在浴缸旁边的架子上,只能拍到琴的上半身。
他头枕在浴缸边沿上,往这边看,脸上都是水珠,头发也湿湿的,可能是才洗完澡。
但是他却在浴缸外面,赤裸着身体跪趴着,两只手在下面不知道鼓捣什么。
“琴琴,在干嘛…”
高原没想到他没穿衣服,自己衣冠楚楚的,还堂而皇之坐在办公室里,身上忽然就有点燥。
想什么呢,高原,琴琴在给你生孩子。
“唔…”琴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小指粗细的塑料导管,刚插进去,高原就打来了。
反正高原也看不到,他左手继续往里推,右手挤着一袋灌肠液往自己屁股里灌。
灌肠液有些冰凉,涌进身体里,与热穴搅和在一起,琴打了个寒颤,嗯地轻哼一声,眼眸里起了水雾,“你猜…”
高原咽了一大口口水,这声音怎么不太对劲…“琴琴是在指检吗…开了几指了…我看看…”
琴低头看向自己下面,两腿之间的小镜子上映出一个红肿、发亮、中间插着细管的小口,他缩穴,那小口也跟着一抖。
他赶紧在液袋上猛捏了两下,感觉后面快夹不住了,才把管子biu一声扯了出来,扔得远远的,穴口的褶皱锁紧,把灌肠液关在了里面。
“琴琴…我看看…没事的…”
高原见他没说话,手指在屏幕中琴的肩头划了划。
“好…马上…”琴抱着肚子,头枕在手臂上,有气无力地回应他。
“琴琴…是不是又疼了?”“琴琴…”“琴琴…”
“安静一点…嗯!~嗬!”
前两声还是无奈的哭音。
他忽然低吼一声蹬起双脚,翘着屁股,趴在浴缸上,不停着摇摆着坠着巨大肚子的腰,嘴里发出嗬哧嗬哧的声音。
“哦!~嗬嗬…嗬嗬!…”
高原看呆了,手下意识往嘴上捂,呼吸都停了。
“疼…疼啊…高原…”琴猛得揉搓肚子,想要把这颗硬球揉化,当然是越揉越疼,“啊嗯…啊……疼!疼!停下来、停!啊!”
也许是宝宝感觉到了另一位爸爸,这次阵痛比以往数次的时间都长。
琴苦熬了一会发现肚皮还硬胀着,只能徒劳、悲伤地大叫,泪流满面地拍打着浴缸壁,“停下来…嗯…肚子…停下来……”
琴已经忘了高原还在看他。
在这阵绵长痛苦的阵痛之后,叉开双腿,拖鞋往两边蹬,高高抬起了臀部,往下猛一折腰,“嗯——哼哼、嗯——”
他竟然在试图用力,灌肠液从喷张的穴口激射而出,受压之后喷了有一米远,他之前拉了几次肚子,清得干干净净,现在喷出来的就只有乳白色的水。
“啊!”
“琴琴!别用力!冷静一点!”高原看到了喷得到处都是的灌肠液,虽然琴的肚形看起来已经是分娩最后一刻的坠感,但是明显后面还没有准备好放宝宝出来。
“啊!!”琴不理他,单手遮住扭曲的五官,撑住浴缸,晃着触目惊心的肚子尖叫。
肚子硬得发抖,腹侧的肌肉向中间聚拢,长条拱尖形的肚皮里,胎儿肉眼可见地往下蠕动。
他刚刚出去跑的那几圈,毫无意义加快了产程。
到了最后他也不捂脸了,双手抬着肚子,叉着腿根,满头油汗的脑袋抵在在浴缸边做广播体操…
高原在视频另一头一边指挥一边鼓励他,“琴琴真棒,呼吸…慢慢地起来…好…归位…再来…”
这是他和高原之前在家里练习的,本来是一组下蹲动作,目的是帮他扩骨和开穴。
但应用起来,就变成了原地塌腰、翘屁股。
“高原…我不想做了…下面好胀…”
阵痛来的时候地动山摇,走的时候跟退潮似的,肚皮泄了气地往下垂,这一回就算过去了。
“好好好,不做了,是不是感觉宝宝抵在宫口了?”
高原急得冒冷汗,把办公室里的空调关了,房间里更是压力大得跟蒸笼似的。
“还有别的地方…”琴往下面看,漏出的尿液滴在小镜子上,中间还有一些白丝,是精液,他转移了话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现在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这只好像被你吸开了…”
高原瞪着他轻轻托着的左乳,琴挤了挤,认真道,“好像流光了…”
这回轮到高原捂脸了,“琴琴…其实我在办公室里…”
“我打扰你了?”
“不、不…我硬了…”高原觉得这样不对,但小高原可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
“其实我…也…有感觉…”
琴想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其实是被宝宝顶到了…
他用手擦了擦柱身上的液体…
太脏了…琴失神地念着